至於,我真正的父亲,完全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只会,也只能存在我被乾爹
干时,闭上眼睛幻想的对象。
8平口小洋装上
第一次知道那种锥心刺骨的痛,是在我考完升高中大考的那天。
终於考完试,很自然的就到了大雕老师家,我们也一如往常的做爱,做爱完
我还在穿衣服时,大雕老师拿了一张喜帖给我,在那张喜帖里,老师是新郎,新
娘是一个陌生的名字,而婚期则是在一周后。我静默大约五分钟,其实看着那张
喜帖,刚开始我还不是很能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毕竟,结婚这件事,对当时的
我来说,还很遥远。
但那沈默大概也只维持了五分钟,我开始大哭大闹,拼了命得摔大雕老师家
里任何摔不坏的东西,拿枕头、玩偶之类的东西,不停地丢向大雕老师,那个晚
上,我哭闹了一晚,提了一大堆问题,说了很多该说的,或是不该说的,不停的
回想老师到底什么时候开始跟那女生交往………但大雕老师其实都没有解释些什
么。在我闹累了,绝望了,说要回家后,大雕老师只说了,希望我可以去参加他
的婚礼,然后,把喜帖放进一个大袋子,对我说,这是给你最后的礼物。
甚至不记得自己怎么回到家里,不记得怎么躺到床上,整个人好像失重了一
样。我就这样在自己的房间关了一个礼拜,哭着睡着,醒来又继续哭,而且家里
竟然没人发现我有异状,好惨。
到了喜帖上印的日期的那天,我打开了大雕老师给我的那个袋子,确认喜帖
里的婚宴场地,同时,我发现袋子里面装的是一件可以穿去婚礼的小洋装,很淡
很淡的粉红色亮面平口连身小洋装,看着那件洋装,我的身体居然不听使唤地开
始打扮。
镜子里面的我,穿着一件身的平口粉色洋装,露出1/ 3的胸部,隐隐约
约可以看的见藏在洋装底下深邃的乳沟,腰身做在胸部的下方,显得原本就很大
的胸部特别的大,裙子的长度大约在膝盖上15公分,是裙摆略宽的娃娃装,如
果是弯腰而不是蹲下捡东西,就会曝光的那种裙子。
是阿。这是大雕老师喜欢的我的样子。看似清纯,骨子里却是一副随时都欠
干的sāo_huò样。
搭上露趾高跟鞋,小包包。我出发往老师结婚的地方。
为什么要去?你问我为什么要去?
我不知道。
我真的不知道,身体不由自地往那个看得见老师的地方前进,所以,我是
想见老师一面吗?我不确定。还是,我想让老师看我穿这身洋装的样子?我不知
道。或许,我只是想看新娘一眼?是这样吗。
我看见了,想看见的,我都看见了。新娘,是一个很正常的人。不是平凡,
不是平庸,不是出色,不是璀璨。找不到什么形容词可以形容,脸上有鼻子、眼
睛、嘴巴,长得很正常。有手有脚,正常到不能再正常。
是正常人。相较於我,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女子。所以,我不是正常人,我不
配被爱。
我不是正常人,我不配被爱。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喜欢做爱,这么小的年
纪,身体已经这么yín_dàng,这么小的年纪,就………是的,老师是不可能娶我的,
在我看见了那个非常正常的新娘后,我彻底的了解了这点。做爱跟结婚是两回事。
性伴侣跟老婆是功能不同的两件物品。
走出了婚宴现场,我搭上公车,没有目的地,在未知的地方下车,然后又随
便搭上一台公车,不停的上车、下车,在公车上,一直有不同的人对我毛手毛脚,
动作都不算大,也没有太过分,所以我也就没有理会他们,爱摸就让你摸吧!就
这样我一路从中午搭到了晚上,在我觉得有异状的时候,我发现公车上只剩下我
一个人,而公车也开到了终点站,一个停了很多公车但却荒凉黑暗的地方。
司机停好车,熄掉公车上的灯光,拿着手电筒走向了我。
「妹妹,这里是终点站了馁,怎么没有下车?」一个秃头又有啤酒肚的中年
男子用台湾国语说着。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家在这附近吗?要赶快回家,穿这么少很危险呐」
我抬头看了司机一眼,用一种放空的情绪,司机看我没什么反应就说,
「妹妹,像你这么可爱,腿细细直直的露出来这么多,奶子也这么大,穿这
样做公车,像叔叔我这样的男生看了吼……a冻未条啦……」
说完,司机的手突然伸向我,把我从椅子上搀扶了起来,司机的手从右边绕
过我的背后,贴在平口小洋装没有遮掩到的皮肤上,手掌顺势放到了我左边的胸
部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的躲开,但司机却因此将手掌整个
放到了左胸上。
「妹妹,要站好啦!叔叔好心扶你下车,我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应该没什
么力气吧!」司机假好心的说。
从公车后面的座位,一路扶我下车,手也不停的揉捏我的左胸,漆黑的公车
里,我没有做任何反抗。
「司机叔叔,你爱我吗?」我突然这样问着。
「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