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摆脱秦八,韩胖子一边使劲冲撞美人儿雪白的香臀、一边命令她在床上旋转换位,而美人儿也乖巧的用狗爬式在床铺上移动调头,而她每爬行一步,香臀至少便被韩胖子狠狠地撞击了三次,这种亦步亦趋、一步三干的玩法,不但让在场的男人全都开了眼界,即使是祈青思本人似乎也乐此不疲,她不但越哼越大声,而且还频频回首望着韩胖子,那份状似乞怜的神色,就像在等待她的主人对她发出另一道更下贱的命令似的。
秦八翻身下床以后,一脱口便是带着妒意与赞叹的说道:“好一条yín_dàng的母狗!”
而秦八口中这条yín_dàng又美丽的母狗,这时又施展了一记叫他大感惊奇的招式,只见祈青思左拉老姜、右扯老袁,娇滴滴又羞人答答地要求他们俩上床,一起爱抚她那对沉甸甸且晃动不已的大rǔ_fáng,接着她檀口一张,毫不迟疑的帮刚跳上床的伍仔含住了guī_tóu。
就这样,原本端庄高雅的祈青思大律师,就在秦八和阿虎的虎视眈眈之下,同时和四个男人行云布雨、上演着一场令人血脉贲张的杂交热戏,有时候是四个男人轮流干她的骚屄和小嘴、有时候则是她同时吃下两支大ròu_bàng、或是一次舔着挤在一起的三个大guī_tóu,而不管是用什么体位与姿势,尽管祈青思的动作都显得有些生疏,但她总是毫无异议的全力配合。
在满屋子的淫言浪语中,阿虎发现浑身都已被汗水湿透的美人儿,虽然并未爆发高潮,但依然用狗爬式在承受老姜蹂躏的她,却不时有液体从她的大腿内侧延流而下,那透明的水渍夹带着一些白色的粘稠物,猜想应该是刚才秦八发射在她体内的jīng_yè,看到这里,阿虎一脚便跨上了床铺,虽然整张床已经显得非常拥挤,但阿虎可不想再闲在一旁,因为他忽然发现自己是现场唯一还没干过美女大律师的人。
因此阿虎一挤到美人儿的雪臀旁边,便贪婪地爱抚着她的两丬股肌与pì_yǎn,然后他慢慢地去试探美人儿那极度诱人的菊蕾,他先是轻轻爱抚,接着才用指尖去刺戮,但那干燥而紧密的菊花穴却让他吃了闭门羹,不过阿虎非但没有气馁,反而心头还一阵狂喜,因为他完全没料到,祈青思的后庭花竟然还没有让魏波那色中饿鬼给kāi_bāo!
一念至此,阿虎连忙把自己的右手食指探入美人儿湿淋淋的yīn_dào里去大肆搅拌,而原来就被老姜yáng_jù塞满的yīn_dào,乍然又多了根手指头在里面乱挖乱钻,弄得祈青思是雪臀急摆,而她那含着韩胖子肥屌的嘴巴,只能发出“咿咿唔唔”的怪音与哼声,根本叫人难以听得懂她是想抗议还是爽得想发嗲,毕竟,她那被韩胖子紧紧按在他胯前的脑袋,确实是很难移动分毫。
而阿虎就趁着美人儿逃无可逃的当际,把他那根沾满了yín_shuǐ的食指,硬生生的刺进了她的菊蕾里,虽然有yín_shuǐ当润滑剂,但事情并没阿虎想象的那般容易,因为异常敏感的菊花穴不但强烈地收缩起来,而且还有一股弹性,好像要把阿虎那根硬闯的手指头逼退出来,因此,实际上阿虎的食指只戳进了不到一公分而已。
不过说时迟那时快,阿虎眼看祈青思被他这一戳,痛得把整根全塞在她嘴里的肥屌一口便吐了出来,并且还扭转着屁股想要逃开,而一心想要征服美人儿的阿虎,也连忙使劲一插,当他那粗大的第一个指关节陷入pì_yǎn内时,只见祈青思浑身一颤,整个上半身也掀起来回头往后哀嗥道:“啊──痛!……痛死我了……快要裂开了!……哎……喔……好痛……阿虎……不要啊……那里不能玩呀……噢……啊……真的……要裂开了……喔……痛呀!”
面对美人儿的哀求,阿虎还是不为所动的说道:“放心!不会有事的,第一次嘛……总是会痛一点……嘿嘿……等你的后门被多走几趟之后,你就会喜欢被干屁股的滋味了!呵呵……难得你这儿还是原装的……”
话一说完,阿虎的食指便再度使力往下插去,而这次阿虎的食指才深入到第二个关节处,美人儿便已痛得浑身直打哆嗦,她甩荡着满头秀发,眼角噙着泪水回头望着阿虎说:“啊呀!阿虎……痛死我了……求求你……快拔出来……噢……啊……真的很痛……你快……停……这样……太残忍了!……啊、啊……不要再插了……天吶……真的要裂了……”
尽管美人儿如泣如诉的哀哀告饶,但阿虎依旧执意的享受着食指被祈青思的gāng_mén括约肌紧紧吸夹住的那份快感,他一面聆赏着那种爽入心肺的奇异滋味、一面还是让自己的食指缓缓地深入美人儿的pì_yǎn里,当他终于将整只食指完全插入菊花穴以后,只听祈青思也如释重负的深深呼出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原本还在不断挺动的老姜,忽然全身静止不动,接着便看他昂首发出一声怪叫,然后他双手扶着美人儿的臀部,浑身抖蔌的开始进行体内shè_jīng;而受到第二次jīng_yè灌溉的祈青思,也在强忍着gāng_mén的剧痛之余,同步发出了酣畅而快乐的呻吟。
这时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