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淡扫过那小家伙一眼,渐渐握紧了拳。
秦家这两位长辈只是抱着木木逗着,偶尔问秦予绥两句话,还是韫玉回答的居多。
秦予绥的话真的特别少,也就是跟韫玉一起时候话还稍微多些。
最后大家回房睡午觉。
等韫玉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赵婶说了件事情。
说秦老爷子抱着木木去龙老将军那边溜达了圈,大概是显摆,结果两个老人家不知怎么吵了起来,后来两个老人家发现木木坐在沙发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两个老人家就吵不下去,觉得太丢脸了。
韫玉听闻轻轻笑了声。
原谅她虽然以礼招待秦家人,但是没办法对他们有好感,可以说是秦老爷子跟秦峻岭逼死了秦予绥的母亲。
秦予绥是她的爱人,她爱屋及乌,对未曾谋面的婆婆也有好感,但却来不及见她一面,婆婆当初应该多是绝望才把带着秦予绥去到天台上跳下去的。
所以她没办法原谅秦家这两位。
当然了,他们也不需要她的原谅,不过若是想抢木木,那就等着看吧。
秦家老爷子跟秦峻岭的确是有些打算的。
他们不会现在说出口,总要培养下感情,他们是想让小两口去帝都里发展,予绥还可以继续待在那个部门,至于孙媳妇,他们知道韫玉是风水师,不清楚她到底厉不厉害,但是风水师想在帝都里混的有出息,有他们的帮衬,还是很容易的。
两个小年轻带着孩子回去秦家住,也比待在小山村里强。
晚上的时候,还是韫家吃的晚饭。
吃过晚饭,韫玉跟秦予绥抱着木木过去度假村转了圈,凉风吹过,两人心境平和。
走在幽静小路上,韫玉忍不住道:“秦南麒的面相我有些看不透,秦予绥,你这个弟弟他是什么样的人?”
她总觉得这个人过来的目的不简单。
她跟秦南麒没有接触,唯一知道的就是当初掳走陈时安那个邪修是秦南麒的师兄。
“他这个人。”秦予绥牵着她的手抱着木木,“我与他接触不多,他高中的时候叛逆,后来突然开始改正,拜了师入了玄门,毕业后进入秦氏集团,目前是秦氏的总裁,倒是没怎么听说过他在玄学方面的造诣。”
所以帝都的人都默认他拜师也只是觉得好玩。
都觉得他并不会玄学上的本事。
韫玉皱眉,“他这个人有些看不透,我们离他远一些。”
这是她下意识的本能,她觉得这个人会给她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所以要离他远一些。
秦予绥道:“都听你的。”他对秦南麒此次的到来也抱着怀疑的态度。
秦其麒一直站在阳台上,看着两人牵手抱着孩子出门的。
他嗤笑一声,脸上却是绷不住的难过。
他的心口仿佛被尖锐的利器捅进去使劲翻搅着。
如果她是福玉,为什么会跟他在一起?当真是天注定吗?他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他才是多余的吗?
可是那时候陪在她身边的是他,陪着她去死的也是他啊。
…………
次日早起,赵婶做好早饭,韫玉跟秦予绥吃过早饭把木木交给赵婶就去了山上。
其实山上的农活也都招的有人,不过两人都挺喜欢去田地里忙活下,每天出出汗还能当做锻炼身体。
山上最近忙着收葡萄,要给酿酒厂那边送过去,开始酿制葡萄酒。
之前酿制的樱桃酒再有几天就能喝了。
她还想尝尝味道,酿制好的樱桃酒会陆陆续续真空处理装入玻璃瓶中对外销售的。
当然了,肯定还要给庞春生送一批过去,基本度假村这边消耗不掉的食材都会给他的。
他们中午在度假村食堂吃的午饭。
到了晚上才回去,回来的时候秦予绥拎着一筐葡萄,这是玫瑰香葡萄,皮薄,颗粒不算大,带着特有的玫瑰香的清甜,非常的甜,这个葡萄不好储存,所以不能对外销售,韫玉给庞春生送了些过去,都是要走航运连夜送到帝都的。
这些葡萄除了酿制成葡萄酒,剩余的也会放在镇上卖。
售价三十一斤,度假村的游客也可以过去葡萄园采摘,价格都是一样的。
两人回去的时候带了小半筐给家人尝尝。
他们回到院子里,换掉靴子,靴子上都是沾染的泥土。
家里的几只动物看见两人回来摇着尾巴蹭了过去……
远远看去就是一副温馨的农家小院的画卷。
秦南麒站在阳台上,脸色变幻莫测,福玉是公主,不会做这些事情的。
可是眼前的那张和福玉有着一模一样面孔的女孩很自然的脱下自己的长靴,换了双露出脚趾的拖鞋,然后过去水池那边洗手,非常的自然。
福玉从小娇生惯养的,从来不会做这些事情。
秦南麒收回目光,转身进房。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