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快了几倍速的电影,她明明一秒钟都没有眨眼地看了全场,但好像并不明白现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剧情。
特蕾莎喜欢鲁瓦西?
又因为鲁瓦西和原主一起离家出走了五个月,使得特蕾莎这些日子以来一直担忧不已,辗转反侧,所以她看到自己回来以后,就情不自禁地问起这件事,随后又意识到这个问题是不能够被当面问出来的,于是又惊又怕,就承受不了,晕倒了?
苏拉自己归纳总结了一下重点,习惯性地转头去看海因里希,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一点提示。只是现在在她身边的是查尔斯。
查尔斯皱着眉头,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不满,嘴唇也微微抿着,虽然这些都只是小动作而已,但却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发生了微妙的改变,从温和变得严厉了起来。
“像什么样子。”他冷着脸说了一声,原本还有些乱糟糟的人群立时没了声音,互相之间连看也不看,回到了各自的位置上重新站好。
因为这场意外的小事故,接下来的认人环节很快就结束了。查尔斯向她告罪,苏拉便连连摆手,说不关他的事,又拜托了厨房负责人帕里给特蕾莎煮点热汤,苏拉这才带着恺撒和爱因斯坦回房间去了。
“鲁瓦西是谁?”
刚才两个宝宝一直都没有说话,只是按照苏拉的请求站在她身边给她壮胆,一回到房间,爱因斯坦便忍不住问道。
苏拉想了想,认真道,“一个过去的朋友。”
“哦……”爱因斯坦点头,它其实对这个问题并不感兴趣,只是因为听到了一个新的名字,所以随口问一下,比起这个,它其实更在意别的事情。“苏拉,刚才那个女人为什么害怕你呀?”
“有、有吗?”苏拉被它问得愣了一下,转头去看恺撒,发现后者也一本正经地点着虎头,还认真地说,“她确实很害怕你,脚都在裙子底下发抖呢。”
得到这个回答的苏拉顿时感觉有些哭笑不得,她没什么可怕的,如果说有,那只可能是她和特蕾莎身份之间的巨大差异所带来的恐惧感了。上位者可以随意支配下位者的人生,因为自己的喜好而对他们做出任何事情,这是这个世界所处时代的特点,也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某种普遍形态。
只是这个问题,她有点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两个魔兽宝宝解释,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放弃,便只是简单地道,“她不是害怕我,而是害怕……”苏拉沉吟了一下,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样东西,“是害怕昨天晚上我坐的那把椅子。”
“椅子有什么值得害怕的?”恺撒疑惑,歪着脑袋看她。
“因为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坐它。”苏拉笑眯眯地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恺撒叼着苏拉送给它的那一小袋火属性魔晶,跳上了窗台开始日常修炼;爱因斯坦兴致勃勃地玩一个鎏金的小球,这个球是查尔斯今早给它拿过来的,整体是镂空的多面体,因为实在是有很多面,一个挨着一个,最后便呈现出了一个近似球形的形状,多面体里面装着一个有点像是铃铛的发声装置,随着多面体滚动,受力面的不同,就会发出不同的声音,如果在连续滚动的情况下,则会形成一小段的旋律。爱因斯坦觉得这个十分有意思,便乐此不疲地尝试着各种可能性。
苏拉则是又拿出了《凡尔纳史诗》开始看了起来。这间卧室的南面连通着一个小书房,
里面有几个书架,还有一张黑色的桌子,可以供临时办公使用。至于城堡内真正的书房则有两个,一个在三楼,面积很大,窗明几净,地上铺着棕色的短毛地毯,书却不多,主要放着一些海因里希会用到的资料和文件,这也是他在家里的办公所在;另一个则在东塔楼上,需要通过主建筑与塔楼中间搭起的栈桥才能到达。或者说得更准确一点,东塔楼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藏书室。它整体并不算高,大约只有三层楼的高度,第三层还是露天的,放着一口巨大的座钟,而从第二层到地下六层,则全是克拉伦斯家族历代收藏的各种书籍,其中不乏珍贵的孤本残卷。
东塔楼的看守者是一名哑巴老者,他看似干瘪瘦弱的躯体里却藏着八阶武者的实力,除了海因里希能够自由出入以外,其他任何人想要进入东塔楼,必须要持有家主批准的手令,不然就只好和这名老者硬碰硬,来一场实力的较量了。
不过这些暂时都和苏拉没有关系,她用着这间小书房就已经觉得很好了,毕竟座椅舒适,桌子的高度也刚好,还有雪白的纸笺和充足的笔墨,可以供她随时勾画重点。
对,没错,她在熟悉了这个世界的文字以后,阅读速度的总揽概括,又有很多插图,所以经过一段时间的刻苦攻读,苏拉手里的这本《凡尔纳史诗·卷一》还剩一些就看完了,她,要面临期末考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计划白天写完,结果也没有,工作太忙了,日常想辞职_(:з」∠)_
*以及想跟大家说一下,从明天起更新时间调整到每天晚上的11点到11点半之间,之前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