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想念团里的其他人,时常一个人自言自语的说着酒话:“鼓……手、彪哥,老……老……朱,来,来……干杯,你们……在哪,我……我……我想你们,娜娜?娜娜,上……上酒……”在得不到任何的回应的时候我才发现酒瓶早已空了……
直到今天,我再也没见过鼓手,张杰,他们已经失去了联系,团里所有的人都失去了联系,军仔,雪梅,莎莎,阿力,美凤,湘湘,李鹃,丹丹,煮饭的阿姨,那几个司机……你们都还好吗?唯一还一直有联系的就是老朱,我想,这辈子我都无法再能和这些好兄弟聚在一起了……还有机会吗?
我想告诉他们:我每天都在想你们!想念歌舞团所有的人。真的,每天都在想你们……每天!!!!
(八十五)
在北京通州的那几个月,每天除了以泪洗面就是醉,酒精真的很好,能让我减少很多回忆。
不敢看长头发的女生,不敢看漂亮的女生,不敢看到有舞蹈的电视节目,不敢听到贵州两个字,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让我不自觉的想起娜娜。
连娜娜送给我的吉他我都包得好好的,不敢轻易打开,睹物思人,曾经拥有的一切太美好了,以至于失去的时候我完全无法接受。
通州这个地方满了去那些来北京寻找音乐梦的乐手,隔壁就是一个乐队的根据地,每天鼓点不断的涌入我的耳膜,音乐一响起,我就怀念歌舞团里的一切,刚开始彻夜难眠,直到最后的麻木。
我一直把自己封闭起来,每次出门都买一星期的东西回来,啤酒,二锅头,混着喝,怎么能让自己醉得快就怎么喝,饿了吃面包,渴了就着啤酒大口大口的吞下去,只喝得双脸发烫。
有天,隔壁的乐队又在排练了,我提着酒瓶敲开了他们的门,里面几个看着我醉醺醺的提着瓶子以为我要去闹事的,一个人过来推我一把说:“丫的,别不是来找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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