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条件?
我说:“昨天晚上的事你当做不知道,尤其是荭娜。他自然是点头答应了。
晚上演出的时候很累,源于昨天晚上的疯狂,一点状态都没有,更别说有昨天那样疯狂气氛了。在一首歌当中,老朱抱着bass走到我的旁边不断的冲我大喊:“兴奋点,兴奋点。”可我就是他妈的没感觉。
第2首歌更加,都走调了,还好现场观众听不出来,若是参加什么比赛之类,那人就丢大了。
就差一个尾奏就结束我的演出了,突然从舞台的左侧楼梯处冒出一个人来,手捧着一大束玫瑰花,当音乐停止的时候,她刚好走到我旁边,把花送给我。
我定睛一瞧,是藤姐。
我的脸“咻”通红了起来,手都颤抖了,观众和舞台边的团员不住的起哄,我的耳朵嗡嗡响,什么也听不见了,紧张得不行。
接过花,只见藤姐抱住我,在我的脸轻轻吻了一下。
这时观众起哄声更大了,有人让我回吻,有人让我再唱一首。我紧张的伫立在舞台上不知所措,她怎么又来了,还这么大胆,若是团里知道了我和她的关系,荭娜能饶了我吗?
藤姐到好,在舞台上也不下去,笑吟吟的看着我,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抓过话筒:“谢谢这位美女的花,我将送上一首歌给这位美女,请朋友们来点掌声欢送美女下台,好吗?”舞台下一片掌声。
我小声的对藤姐说,这歌代表我的心情,你要注意!!!
“算了吧,算了吧,亲爱的人儿呀,我想要放弃你浪迹天涯……该走的就走,就象昨日的一切,至少还能拥有我,别离的美……”我把伍佰的这首《算了吧》送给她,也是想让她知道我的心思,我不能为了她放弃荭娜,我做不到。
我心里暗暗的求她别在来,要在出现了,团里的人肯定明白了,我害怕这样,其实我更害怕的是失去荭娜。
歌一唱完我连说谢谢都忘记了,飞快的跑下台。
晚上演出完,刚刚装完车,军仔又跑过来找我,说藤姐在门口等我,说有话对我说,我邹了邹眉头,暗说不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走到门口,我故做镇定的说:“藤姐,我们今天晚上要走了,很高兴认识你。”
藤姐说:“你考虑过我说的话了吗?”
我故意装傻说:“考虑什么?”
藤姐开门见山的说:“留下来,我给你想要的一切!”她的口气强硬,带点命令似的。
我说对不起,我还有很多事没做完,我有自己的理想,我不能留在这里,对不起了,而且,我很爱我的女朋友。
我的态度也很坚决!
藤姐见状,便只好转换了个口气,幽幽的说:“你真舍得姐姐吗,真舍得姐姐不开心吗?”
我说我要是留下来我也不开心,对不起了。
她问我明天在哪演出,我说不知道,总是到了才知道的,确实我也不知道,知道了打死也不说。
我说没什么我回去了,马上就开车了,一团人都等我呢,我找了个借口,顾不得藤姐的感受先溜了。
我还是走了,想起藤姐那眼神,直到多年我仍清晰的记得,或许用“幽怨”来形容再适合不过了。
(四十二)
今天在怀化市演出。
早上还没睡醒,一个美梦,梦到荭娜回来了,我俩在亲热着,突然就感觉屁股生疼的,我“啊啊啊”喊了几下,猛的惊醒坐了起来,晃着脑袋,眯着眼四处看,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把我给惊醒过来,只听到老朱在那里哈哈大笑。
我一摸屁股,一屁股的泥,死朱真的一脚把我给踹醒的。
“我日你妈哟~搞啥子事情麻~!”我生气了,被突然踹后的那种惊慌而愤怒。
老朱还在笑:“你小子也有害怕的时候呀?”
我说:“死朱,总一天我会在你的jī_jī上挂一颗雷鸣炮的。”
老朱哈哈笑着说:“对不起,叶寒,我刚刚和鼓手猜拳,说好了,谁输了谁来踹你一脚的,以后你要放炮的时候,就挂鼓手那里吧,他的jī_jī大,挂得住,大不了我点火。”
我听他这样一说我更是啼笑皆非,指着老朱,想说什么,想骂什么的,但就是开不了口,摇摇头,只能苦笑。
我说:“你他妈的死朱,你俩加起来都快一百多岁了,还欺负我这小孩,总有一天你俩会知道粑粑是米做的!”老朱还在笑的时候,就听到鼓手也哈哈笑着上了车,我又开口骂:“死老鬼,这么老了还玩这样无聊的游戏,你活得不耐烦了,狗日的。”鼓手说:“是老朱出的主意。”我看看老朱,又看看鼓手,唉!!!碰上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办法。
鼓手和老朱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说是你出的主意,你出的主意,看到他俩这样,我彻底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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