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
这是什么情况?
箐箐微眯起眸子,伸出一根纤细葱白的手指抬起了黑鬼的下巴,“你这个该死的黑奴,不明白主人的意志吗?”
“~!
无论你是否是真心的,你成功的让我愤怒了!
我现在只想狠狠地操翻你!
你这个yín_dàng的亚洲婊子!”
劳尔斯恶狠狠地唾骂,曲起身子半蹲,一手托住箐箐的臀部,一手扶着黑色的巨蟒,“我会把你的尿都干出来,相信我!”
上吧!
干死这个背叛丈夫的贱货!
我握紧了yīn_jīng,发疯地在心里边呐喊着,恨不得跑到两人的中间亲眼目睹即将发生的一切。
“噗。”
一口香唾砸在了劳尔斯的脸上。
始料不及的我愣住了,只见箐箐挑衅地望着劳尔斯冷笑,“非洲杂种,请让我知道你是一个男人。”
在黑鬼还没有反应之前,箐箐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狂野的动作显示了这个吻的激烈。
我忽然明白过来,箐箐是在玩角色扮演!
这个病态的淫妇,居然诱惑黑鬼qiáng_jiān她!
突然,激吻中的箐箐用力推开了劳尔斯,后者一个踉跄仰摔在地,肥硕的大yīn_jīng滑出半个圆弧‘嘭’的一声击打在肚皮上。
看着地板上一脸错愕的劳尔斯,箐箐好整以暇的把揩拭嘴角的手指放到了耻部,曲起中指轻轻的揉着露出包皮的yīn_dì。
太清晰了!
虽然箐箐并不是正对着我,但是敞开的双腿方便了我的窥视,刚被舔弄过的yīn_chún透着莹润的色泽微微向两边翻出,一小口晶亮透明的yín_shuǐ悬在密合的穴眼处欲滴未滴,随着指腹在yīn_dì上的牵扯,那滩yín_shuǐ被渐渐拖长,汇成一点圆珠,最后越变越大的圆珠拉断了丝线,垂落到了沙发上。
劳尔斯有没有疯我不清楚,但我快疯了,要不是不停的强迫自己冷静,我想我一定会扑上去把箐箐给干了!
“嘶!小母狗,你总是给我惊喜!”
劳尔斯从地上一跃而起,扑到了箐箐身边,动作迅猛的就像是脱困而出的黑豹,眨眼间就将箐箐的双手固定在了沙发的扶手上,“宝贝,我会让你如愿的!”
“嗤!”
箐箐的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像是在嘲笑黑鬼言语中流露出的残忍气息。
劳尔斯不再作声,高大的身躯斜压了上去,两腿长腿越叉越开,直至他的两粒大gāo_wán触碰到箐箐的阴皋部位才开始调整姿势,我的一颗心跟着提到了嗓子眼上,不由得摒住了呼吸,静静地看着一个黑色皮肤的男人扭动着粗腰将他肥硕的guī_tóu一下下地戳在妻子粉嫩的xiǎo_xué上,也许是比例相差太多了,有几次我都感觉对准了而偏偏没有成功插入。
“孬货,你要我教你插穴吗?”
箐箐娇媚的声音从男人的身下传出,我真正体验到了心急如焚。
“闭嘴!
亚洲婊子你等着,我一定操翻你!
哦~!
f——u——ck!”
随着一声拉长的怪异音节,我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在两人下体的连接处被两粒大gāo_wán挡住了一半多的视线,但在最下边的地方一根黑色的粗大管子杵着不动。
就……
进去了?
黑白相嵌的肌肤是如此的刺眼。
“我的天!真他妈的过瘾!”
黑鬼仰头发出一声愉悦的欢呼,“现在,是兑现诺言的时候了,小母狗,如果你道歉还来得及!”
充满力量线条的两片臀大肌倏然绷紧,缓缓的,坚定的往下沉。
“是吗?
那我……
道歉好了……”
“对不起……杂种先生!”
箐箐骄傲的选择了不屈服。
劳尔斯显然已有准备,只是耸耸肩膀,道:“好吧,我不接受!”
猛然一挺腰,隔着五六米的间距我依然分辨出一声贴着湿肉磨擦出的闷响,仿佛就在耳边轰鸣回荡着‘滋!’的声音……
心底涌起一阵莫名的失落,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再次被另一个男人占有了,我没敢撸动yīn_jīng,我担心会控制不住shè_jīng的yù_wàng,但是guī_tóu下缘的快感依旧强烈到可怕。
“感觉怎么样?”
劳尔斯小幅度的抽送着,那动作跟俯卧撑差不多。
“嗯嗯……力量还不错……”
箐箐的呻吟里混杂着鼻音:“不过……
我还是失望了……
暧~……”
话还未说完,劳尔斯就是一记猛沉,两粒gāo_wán有力的甩打在了箐箐的腿根上。
“这个怎么样?满足吗?”
劳尔斯撑住身子,俯视着箐箐。
“才……不呢……”
依旧是柔媚骚骨的喘息,可听在耳朵里却比平时更加的诱惑,脑海里不禁浮出箐箐往日发情时的美态,我重新套动起了硬到发疼的yīn_jīng,安抚着悸动不已的心灵。
“那就……接着来……”
劳尔斯长吐口气,似乎也有点抵受不住下半身的快感。
“噌!噌!”
那是沙发磨擦地面发出的声响,连着几次用力过度的深插后,劳尔斯找到了技巧,能够在保证力量的同时,不被平衡的问题所困扰。
“啊啊……
好深……
好……
大……”
“该死的……
奴隶……
你是天生……
下贱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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