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彤彤道:「下星期二,你找谭鱼头,给他找个妞,等他办上事儿,你就给祁东打电话。」
大雄道:「艾哥,这样不大好……」
艾彤彤道:「你他妈废什么话!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不干,我给祁东打电话,现在找你回市局坐坐!」
大雄忙道:「别,我知道怎么做,艾哥你放心!」
艾彤彤道:「到时候让谭鱼头身上干净点,别带那些东西,嫖娼只拘留十五天,卖粉可是一辈子!」
大雄本来以为艾彤彤是想让他设套收拾谭鱼头,没有想到艾彤彤说了这么一句话,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艾彤彤道:「不该问的别问。好了,我挂了!」
挂了电话,谭鱼头的事情算是有了了结,祁东应该可以把事情办好,祁东在新局长刚刚上任就能办个案子,虽然不大也算是功绩了。
还有一件事情要处理,艾彤彤拨通了艾虎的电话:「虎哥,出来喝点酒?」
电话里的艾虎语气平静:「我不喝酒,我在你家等你。」
*** *** *** ***东华酒店0911房间。
房间不大,放了两张床,一个圆形小茶几后基本没有多少空间,液晶电视挂在墙上,正在播放着闯关类的节目,茶几旁的圆形藤椅上坐着的女子随着参加选手的一次次落水,发出阵阵的笑声。女子大约二十四、五岁,头发短短的,刚到脖颈,身上穿着粉色吊带紧身小衫,淡黄的双肩露在外面,下身是黑色超短裙,两条浑圆结实的大腿穿着渔网丝袜交叉着。
其中的一张床上,躺着一个个子不算高但是非常结实的男子,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骑在他的身上,不断地起伏着,女孩如此娇嫩,胸部没有一点发育,下体是如此的干净。大汉和小女孩在一起,是如此的不和谐,大汉的大yīn_jīng在小女孩的小yīn_dào里抽动,是如此的不和谐。
大汉和小女孩的争斗,实力是如此悬殊,当小女孩身体落下,大汉的yīn_jīng完完整整地插入她的身体的时候,看来真的有些残忍。女孩的身体起伏很大,丝毫不担心男子的yīn_jīng会将她的身体戳穿。
无论男人多么强壮,女子多么纤弱,俗话说的还是正确的:在床上,胜利者永远是女人。在男子一阵激烈的喘息后,小女孩停下了身子,停了一会儿,慢慢地从男人的身上下来,男人的jīng_yè已经顺着yīn_jīng流了下来。
小女孩从床边的包里掏出两块湿巾,一块塞住下体,防止流出来的东西弄脏了床单,另一块将男人的yīn_jīng清理得干干净净,动作是如此熟练,像是受过专门训练过似的。小女孩把一切做好后,对着男人微微地笑了一下,点了一下头,从地上拾起套头的连衣裙,穿上后离开了房间。
女孩走了以后,坐在藤椅上的女人才扭过头,看着床上赤裸的男人道:「这么小的女孩,你真不是人!」
男人躺在床上,似乎非常满足地道:「刚才的小丫头高潮迭起,你是chù_nǚ,怎么知道xìng_ài的乐趣?」
对于这个问题,女人似乎不想作过多纠缠,道:「河南的事情处理好了?」
男人道:「嗯!」
男人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女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电视上,她只想得到她需要的回答,其它的,她不关心。
男人从床上爬起来,慢慢地下了床,走到了女子的身后,双手扶着女人的肩头,刚要说些什么,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搭在了他的yīn_jīng根部,他不需要低头看也知道,搭在他yīn_jīng上的是一把普通但是锋利异常的裁纸刀。
扶着女人的手慢慢地松开,裁纸刀也慢慢地离开了他的yīn_jīng。男人有些发狠地道:「小薇,你再这样,连我也不要你了啊!」
女人不屑地撇了撇嘴,道:「整天喊着我的名字、说爱我的人多的是!我明天要去大连一个月,你呆在酒店,别惹事!」
男人道:「我陪你一起去?」
女人笑了笑,摆弄着那把裁纸刀,男人忙摆手道:「算我没说!」
*** *** *** ***刚走进社区,艾彤彤就看到自己的房子亮着灯,艾虎应该已经到了。家里的yale安全门,能不能挡住艾虎半分钟呢?
停好车,艾彤彤走进房子,客厅的灯全部开着,艾虎端正地坐在沙发上,他是如此的安静,好像他也是一件家俱,融入了这个房子里。
艾彤彤随手把客厅中心以外的灯关了,走到艾虎对面坐下,道:「开那么多灯干什么?不知道电价又涨了吗?浪费我的钱等于伤天害理!」
艾虎不想和他耍贫嘴,道:「想和我聊聊顾援朝的事儿?」
艾彤彤一脸正经地道:「虎哥,我觉得你应该回你父亲那。」
艾虎道:「现在你们养不起我了吗?」
艾彤彤道:「不管怎样,他总归是你的父亲!」
艾虎没有说话,当年他也是满心欢喜地到部队,希望可以和顾援朝相认,只是顾援朝已经娶妻生女,娶的是一个姓秦的女人,他的妈妈也早已嫁给一个庄稼汉子,生了几个孩子。那时候他就知道,他不可能姓顾了,马文东告诉他,顾援朝有苦衷,不能怪顾援朝,他听了马文东的话,他并不怨恨顾援朝。
回到马文东身边后,对顾援朝这个人,他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