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叫我芳芳,我听着恶心!”贺美芳的反应特别大,看到董新亮从床上站起来走向自己时,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又是一把将董新亮推-倒在床上,“董新亮!我看错你了!我告诉你,你不是找情-人吗?我也找!咱们各玩各的,我让你戴足绿帽子!我让你天天戴!”贺美芳说得咬牙切齿,俏脸上肌肉扭曲,身体上的动作也显得有些僵硬。
“芳芳,别说气话嘛。”董新亮身为市长大人,平时摆官腔已经习惯了,而且一旦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时候,他就会自然地摆起官腔,这不,又开始了,“有问题我们可以互相商量解决嘛,你身为局长,怎么能这样随便呢?”
“董新亮,我听够了!我做局长的不能红杏出墙对不?做市长的就可以找情-人!对不?只许你市长放火,不许我局长点灯!是不是这个道理?”贺美芳显然也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对于吵架时如何理清思路,是颇有心得地。
“芳芳,你……”董新亮被噎得无话可说,颤抖着嘴唇,哆嗦了半天,“没法跟你说话了!”董新亮起身,嘭地一声摔门而出。
贺美芳气呼呼地坐到那张花了一万多块钱的进口大床上,望着上面非常西化的半-裸雕刻,眼泪止不住地往下奔流,尽管她已经跟荆天出了墙,可她对这个家,对董新亮,还是有一点夫妻感情的。可如今的情况下,两人谁肯让步?真的各玩各的?贺美芳虽然是气话,可她已经迈出了第一步,女人出轨,最难的就是第一步,一旦第一步迈过去了,以后就象是吃饭喝茶那样简单了。
贺美芳伸玉手擦着自己的眼泪,忽然觉得脸上刺痛了一下,仔细照了照镜子,发觉自己脸上竟然被手上那枚价值万余元的戒指给划了一下!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真是人背运的时候,喝凉水都会塞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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