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下沈凝的臀部肌肉用力地绷紧,插在她gāng_mén中的yáng_jù能够得到极大的爽
感。
「老头你给我记着,黄氏集团让你做的事情,你就不要给我打马虎!」黄澄
波一边嘶嘶的喘气,一边加快了速度,「三年前就交给你的差事,到现在了一点
端倪都没有,这三年你是不是就顾着操你女儿的gāng_mén啦!」黄澄波突然抽出了巨
大的yáng_jù,乌黑发亮的guī_tóu愤怒地朝天昂着。他打开桌上的保险箱,从中拿出一
个长长的物什,虽然不怎么粗,却竟有好几米长。老头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仿
佛从什么渠道听说过这么个邪恶的东西。只见黄澄波把那淫具的端部插入沈凝的
gāng_mén,然后一点一点地向里推进,直到仿佛被什么东西卡住才停下手,这个时候
那个淫靡的东西竟还有很长的一段露在外面,黄橙波兴奋地拧动淫具的尾端启动
了这个叫做「肠蛇」的淫具。肠蛇的表面浮现出细密的螺纹,开始缓慢的扭动,
通过旋转竟然慢慢地钻进了沈凝的gāng_mén,长长的尾巴越来越短,最后消失在了那
紧致的菊花纹路中。
黄澄波的yáng_jù跳了跳,马眼吐出了一丝透明的粘液,紧跟着肠蛇钻进了沈凝
的gāng_mén,突然一道寒光射入老头的眼中,老头看到黄澄波的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
了一个注射器,只见他的眼中冒着凶光,坚定地把注射器中的液体扎进了沈凝的
臀肉,紧接着就传来响彻楼宇的呐喊。老头悲伤的低下头,眼中的泪水哗哗地涌
了出来。
黄澄波给沈凝注射的并不是什么稀奇的玩意儿,而是能够让人极度亢奋的肾
上腺素,因为沈凝接下来将要迎来的是来自整个肠道的翻滚!那
▼◆回?●╚∴◢◎◣
个淫靡的肠蛇钻
进沈凝的肠子以后细密的纹路将会不住地推搡肠道的绒毛,虽是十分细微的刺激,
但对肠道而言却会产生极其剧烈的痛感,整个肠道受到刺激就会剧烈的蠕动,想
要把肠蛇给挤出去,而肠蛇又通过细密的螺纹旋转缓慢的爬进,这个过程就仿佛
肠道痉挛一样,原本只要短短的一瞬就可以让人休克,可是被注射了肾上腺素的
沈凝却无法失去知觉,只能感到无尽的绞痛,唯一的舒缓竟是来自gāng_mén的排泄的
快感。
人在这样的绝境中都只会选择转移注意力法来减轻自己的痛苦,沈凝只有尽
最大的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gāng_mén的xìng_jiāo上,忘掉被父亲看到自己被人鸡奸
的羞耻,放弃找反抗策略的激烈思考,全力夹紧身后的gāng_mén,期待着这痛苦的
时刻快一点过去。
「啊!啊!」沈凝野兽般的嚎叫着,「唔!唔!」黄澄波欢愉的哼唧着,他
仿佛他从来没有半点怜悯之心,在他的眼中能够找到的,只有熊熊燃烧的欲火和
来自地狱的邪恶!
终于,在喊尽了最后一丝力气之后,沈凝昏迷了,醒来的时候就再没有见过
父亲,在黄澄波日复一日的淫虐中屈服成了他的奴隶,那个肠道里的淫蛇至今都
在无休止的旋转,只是自己的身体已渐渐适应了这悲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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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澄波舒爽的chōu_chā了一阵后把yáng_jù拔了出来,对胡岩说道:「胡兄,你来,
好东西大家享!」胡岩捏着半软的yáng_jù顶在金俊卿那未拢的菊花上,金俊卿的
gāng_mén仿佛感应到了什么,竟然微微的翕动。胡岩往前一凑,把毫无生气的yáng_jù硬
塞进金俊卿的gāng_mén,那柔软的肠壁竟让他雄风再起,他激烈的耸动着胯部,却始
终无法达到高潮,黄澄波仿佛看出了什么,从沈凝手中接过了肾上腺素,和胡岩
说道:「胡兄,看来是少点什么啊!」一边把针管地给了胡岩,胡岩颤抖的接了
过来,狠狠地扎在了金俊卿那翘挺的臀肉上,这个时候他的眼中仿佛也亮起了恶
魔般的光芒。在液体注入的那一刹那,金俊卿一下子从睡梦中醒来,浑身的肌肉
刺刺地疼痛,眼前只有花花绿绿的地板,和一双男人的脚,再往上瞧,想要看看
身后的男人,却被自己的双峰挡住了视线,「啊!我被陌生的男人操了!」金俊
卿如是想,「胡岩学长,快来救我,呜呜呜呜~~~」当然她的嘴里衔着口枷,
完全说不出什么话,只能发出淫靡的哼声和吐出透明的丝线,振奋身后的男人们
恶魔般的淫欲。
黄澄波从沈凝的嘴里拔出变得更加坚挺的yáng_jù,对一旁的何贝贝说道:「打
开你的gāng_mén!」何贝贝赶忙来到黄澄波的身边,生怕再受到什么残酷的刑罚,只
是她对打开gāng_mén这样的事情毕竟还是没有什么经验。沈凝站起身来,让何贝贝直
着腿弯下腰去,额头挨着膝盖,双手扒开两瓣臀肉。黄澄波迫不及待的捅在了何
贝贝的菊花上。虽然何贝贝的gāng_mén并不是十分湿润,不过她的gāng_mén本也不是十分
紧实,再加上有沈凝的口水做润滑,竟也是一次顺利的插入,干涩的质感带给黄
澄波另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