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羡的床上,又转身将床幔放下。
被抱上床的程羡仿佛知道了什么,急忙按住太子作乱的手,低声警告道∶“大白天的胡闹什么,况且,这儿可是宣平侯府,不是东宫,你疯了吧!”
“怕什么,我们可是正经夫妻,且,本殿借他们一百个胆子,看他们谁敢管!”
“是是是,没人敢管您,但我可不陪你胡闹,起开!”程羡作势要起,但太子只在程羡腰眼处挠了一下,程羡便化作了一滩水,只能任太子摆布。
然后,太子以那支毛笔代替自己的手指,在程羡身上慢慢划过,所过之处,皆将程羡雪白的皮肤染成绯色,“羡儿,舒不舒服?”
而此时的程羡哪还说的出来话,只咬着唇忍住不发出不和谐的声音打脸。
之后,太子以精巧的手段,将程羡原本的声声呵斥化作口申口今,“羡儿,舒不舒服?”太子流里流气的再次开口,好似非要听程羡说出的答案。
“你……你快些,快些进来……”程羡闹得一个大红脸,忍不住抱着太子魅惑道。
“可以,你先告诉我舒不舒服?”太子见程羡实在可口的很,但还是忍住,只爱怜的舔舐着程羡眼角的眼泪和左脸的胎记。
“舒服……舒服,你快点!”
“好!”得到程羡的肯定,太子如同食了药一般,狠狠地将她占有。
结果,程羡刚吃的点心完全消化了,且,午宴都没有出席,而是罪魁祸首的太子亲手喂的,至于为什么,大家可以自己想象。
“羡儿,羡儿,小懒鬼,起床了,你都快睡了一下午了,这么睡一会儿起床会头疼的!”太子见程羡只从吃完午饭后就一直卧着,不禁有些担心,便诱哄她起床。
程羡好不容易清醒了,但却看到太子衣冠整齐的笑看着她,她不禁有些气恼,直接怼回去道∶“丫的,这都怪谁?”
“呵呵,”太子一边帮程羡穿衣,一边道∶“怪我怪我,都怪我好为人师,非要教羡儿毛笔的妙用,可谁知羡儿翻脸不认人,明明刚刚你在床上还自夸那毛笔……唔……”
听到太子又要满嘴跑火车,程羡急忙捂住太子的嘴,警告道∶“不许说不许说,你要再敢提起今天的事我就杀了你!哼!”
她自以为霸气十足的威胁看在太子眼里,就是小奶猫在卖萌,看得太子鼻内痒痒的,一股邪火直往下烧。
在程羡的霸(ng)威胁下,太子也不再乱说,只乖乖的做一个老妈子,帮程羡穿衣叠被。
程羡忽想起来,然后不自在的问道∶“对……对了,那支毛笔呢?”
“嗯?怎么了,难道羡儿刚才也十分舒服,舍不得它,要拿回去吗?”太子无辜的眨眨眼,一脸单纯。
“什么鬼,我是要把它扔了,若叫别人看见了,成什么样子!”程羡恼羞成怒,恶狠狠的辩解道。
“哦,用完就扔,羡儿可真狠心,想刚才……”
“侧妃娘娘,宣平侯三小姐程盈袖求见!”
“好,我马上去。”程羡知道太子虽这样说,但一定会处理掉那支笔的,所以,就放心的跟那丫鬟一同去了。
到了正堂,程羡见程盈袖早等候在那,程盈袖也好似心有灵犀,抬起头看向程羡,二人相视一笑,丝毫没有因嫁人而产生隔阂。
“怎么,盈袖用给侧妃娘娘行礼吗?”程盈袖开口就调侃道。
“当然,尊卑有序,你还想躲过不成?”程羡回道,然后,两人放声大笑,仿佛回到从前。
两人打趣了一会儿,程盈袖道∶“唉,程羡你可真是好命,我今天见太子那看你的神情,怕是要把你宠上天了,几日不见,你就春光满面的,怎么?太子殿下的宝贝怎么样?”
听到程盈袖的问候,程羡一惊,不可思议的打量程盈袖,程盈袖向来有礼,说话虽爽快但却绝不猥琐,怎么今日竟会说出这种话!她不禁怀疑眼前的程盈袖是太子假扮的了!
见程羡不答,程盈袖撇撇嘴,道∶“哼,小气鬼,不告诉我就算了,我只是听说太子甚的皇上喜爱,家里的宝贝堆积如山,连皇上的私库都不及他的一半,唉!”
程盈袖自顾自的幻想着,而一旁的程羡也有些羞愧。
都怨霍东煜,要不是自己这几日一直与他待着,怎么会想成……
“咦,你脸红什么?”程盈袖疑惑的道。
是我杀了他
“哦,没……没什么!”程羡心虚的道,“哦,对了,今日我回来时怎么没见茹雪?”
“哦,你说她呀,她自从那日喊过要与大哥退婚后,没过几天就被天山黎家的人接走了!”
“什么!退婚?她不是和大哥两情相悦吗?怎么会轻易退婚,还回了天山!”程羡不可置信道。
“唉,她要退婚时你还在昏迷,后来你又一直在养病,大哥为了不叫你烦心,就封锁了消息,勒令不许任何人与你说。”
程羡听后,顿时觉得有些尴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