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游戏又进行了好一会儿,众人方才休息。罗衾他们只觉得世界观又得到了刷新。
而兽人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或许他们本身才是最怪异的吧,罗衾想。
此时是乍暖还寒的时候,季念睡在巫马怀里,他现在体弱,窝在巫马怀里找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就盖着厚厚的毛毯睡了过去。
言欢径自在一棵大树下躺下,青颜和青洛则挂在树上守着他。
昆杀半倚着树干,腿上躺着罗衾。两人视线交缠了片刻,昆杀在他红润的唇上印上一吻,语调柔和:“睡吧。”
“嗯。”
冰洁深深地看了一眼偎依着的两人,抱着自己的兽皮被去了更远的树下。
眯着眼睛装睡的言欢看着他负气地扭过头去越走越远,直到看不见了才闭上眼睛。
夜凉如水,安排守夜的几个人警惕地望着重重的草木。直至黎明时分,才打了个盹。这个时候,昆杀和巫马已经醒来了。巫马小心翼翼地把胳膊从季念头下抽出来,起身去生火,准备做饭。
昆杀静静地看着罗衾的睡颜:这容颜,不管看了多久,怎么都看不够。
他内心正柔软若水,猛地听青洛尖锐地鸣叫了声。是警醒的叫声,一时众人都醒了,罗衾也打着哈欠站了起来。
兽人们敏锐地听到了四面传来的“沙沙”声响,是蛇特有的摩擦地
面和树叶的声音。众人纷纷化成原型,准备战斗。
巫马脸上划过一丝厌恶,他飞速化成兽形,把季念、罗衾、言欢和冰洁卷在尾巴里放到背上,缓缓升至半空。昆杀、青颜和青洛则默契地把他围在中央。
蛇的大军很快就展现在众人眼前。言欢飞速地蒙住季念的双眼,轻松地道:“孩子,其实你还可以再睡一会儿的,这才蒙蒙亮呢。”
季念黑线:“我又不是小孩子!别以为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可以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真的。”言欢说得无比诚恳。
罗衾看着形形色色弯弯曲曲的蛇组成的杂牌军,还有那四溅的鲜血,只觉得连早饭都省了。
形势刚开始时是完全的一边倒,兽人的铁爪铁蹄以及庞大的身躯都是最有利的武器。最重要的是防备着被蛇缠住脖子,好在他们人多,也不怕这种情况的发生。
但随着如潮水般涌上来的蛇流,众人也渐渐觉到了压力。这些蛇拼着性命在他们身上制造伤口,不死不休,毒蛇则趁机将毒液注进去。兽人虽然对毒有着抗性,但抗性不一,体弱的兽人已经觉得力气在流失。
看着奋战的兽人身上逐渐添上伤口,罗衾忍不住道:“我们为什么要在这里浪费力气?明明就可以直接冲到空中把它们甩在后面的!为什么不这么做!”
言欢当然也同意他的说法,但他尚未开口,冰洁已经冷冷地道:“它们挑衅了我们,当然要付出代价,兽人的尊严不容挑衅,你不懂。”
好一个你不懂,罗衾一下子就被噎住了。只是他本不是喜欢与人争吵的人,听到以后也只是什么都没说,扭过头去看正在奋战的昆杀。
什么无聊的尊严,言欢嗤之以鼻,这分明就是白费力气,看到蛇就跑,一路飞到雪山才是王道。但他看着神色冰冷,严肃地注视着战场的冰洁,觉得自己还是不开口为妙。
指挥这些蛇类的到底身在何处?昆杀一边毫不客气地杀光一批又一批围过来的蛇,一边暗暗思忖着。
而不远处的丛林高处,一双绿色眼睛透过层层的枝桠把一切尽收眼底,眼底一片幽暗。
他旁边那人幽幽地道:“哎呀,又被全灭了,其实您是很乐意这些蛇都去送死,对吧?”
他冷哼一声:“一群废物,反正留着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陪他们玩玩。”
那人咯咯一笑,声音煞是娇媚可人:“我也想去陪他们玩玩,那个白衣服的,长得可真俊~您可要把他留给我啊~”
“不急,慢慢来。”他一字一顿地说,声线冰冷。
作者有话要说:指天画地发誓巫马的故事写这么长绝对不是为了凑字数!晚上再更一次,毕竟是情人节嘛。
大家,情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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