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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第三十二章 枷锁 ...
好歹我也是个男人,为神马要在这里烦恼着会不会有孩子?怎么拒绝另一个男人的求欢啊啊啊?!坐在木制大床上,罗衾陷入无限抓狂状态:难道我要冲上去对昆杀说这样下去我有可能悲催地怀孕,所以以后我们都不要xxxx?是个兽人都不会理会的吧!
唉…这不给力的人生!烦恼着,罗衾干脆懊恼地躺下,将毛茸茸的兽皮毯拉至头顶,将自己像鸵鸟一样埋在毯子里。
更可恶的是床头柜上的那一堆紫□果。一看就知道昆杀是想好好云雨一番了,其实这也无可厚非,而且这么久都没有……,还有习惯了觉得……
但是万一……
怀孕是件多么诡异的事啊!实在是无法想象自己带着球满地跑的样子!然后带着一脸父性的光辉说:“我的宝宝……”
也太雷人了吧!其实如果按照言欢说的那什么反攻,这样烦恼就解决了……
但是,罗衾无力地扶额:怎么可能?绝对会被昆杀冻成冰块的吧!再说自己这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个性怎么对主动出击的业务真的不熟啊不熟!
第二天罗衾打着哈欠,揉着操劳过度的腰跟言欢打招呼:“早啊,一起吃早饭吧。”
言欢o(╯□╰)o:“这已经是中午了好不?孩子你果然一点时间概念都没有。”
“没办法,这里又没有表,”罗衾懒懒地舒展了下腰肢:“没有闹钟叫床还是挺美好的。”
言欢指着旁边新做的巨大沙漏:“喂,你完全把沙漏给无视了吧!虽然它很简单但你也不能这样直接忽略掉它吧!它会哭的,绝对会哭的!”
罗衾撇撇唇角:“你居然还做了一个放在石亭里啊,真的很闲那。”
“这不叫闲,要想时不时地组织群众刷副本打怪,得做一个定时聚集的地点才行,而这地点还得时不时增添些有吸引力的东西。”
“噢,你今天就做了沙漏,没别的了?”
“当然有,喏,给你。”
“鸡毛掸子?还有扫帚?阿咧,这个是簸箕?”
“你不会直接拔的鸡毛做的吧?”
“噢,如果那种生物可以称之为鸡的话。”
“用什么黏起来的?”
“一种树分泌的黏糊糊的东西。”
罗衾接过来,细看:“我还以为是什么虫子的口水神马的,不过挺好看的,这羽毛居然还是鲜艳的红色不像你的风格啊。”
“当然不是我的风格,但非兽人都喜欢这个太阳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谢啦,吃饭去吧,我要饿死了。”罗衾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是说。
“噢,去找季念蹭饭吧,”言欢提议道:“顺便把扫帚什么的带过去。”
“不要乱走。”昆杀淡淡地吩咐说。
罗衾点点头,冲他摆摆手,便和言欢往季念家走去。
“这世界的兽人都是妻管严,怎么到了你这里就成了夫管严?”言欢取笑道:“话说他不跟着你么?你们平时不都是连体婴状态么?”
“你想死么!不要在这里进行这般可耻的造谣!”其实昆杀是去磨自己想要的骨针,不过这要是对言欢说了,恐怕又要换来他一阵的取笑,罗衾干脆不理会他,快步往季念家走去。
洗手的时候,罗衾评价道:“啊,我知道下午该干什么了,应该做个脸盆架出来。”
季念随口说:“要不要也做个水管出来?”
“好主意,不过你弄得到铁么,有铁能做成铁管么?要怎么焊接?”
“我只是随口一说。” 季念黑线:“其实我很想问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做这么多东西出来?对他们来说,没有一样是必要的吧。”
“可是他们也很喜欢啊,”罗衾答道:“而且,对我们来说是必要的,这理由就够了。”
“一个人前半生所在的环境打下来的烙印是很难摆脱的啊,”言欢也说。
“我记得三毛在撒哈拉的故事里说过一段话——人,生下来被分到的阶级是很难再摆脱的,我的家,对撒哈拉威人来说,没有一样东西是必要的,而我,却脱不开这个枷锁,要使四周的环境复杂得跟从前一样。” 罗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