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历的风水大师都比不上的。”
曹毅态度倒是殷勤周到,比那位李老板恭敬得多,显然吴韬已经给他“科普”过了。
“丫头,你觉得这位‘委托者’怎么样?”封寄海从古玉里问。
林小酒悄悄同鬼大佬咬耳朵,“他好像看起来不大好,印堂发黑,双目无神,看着阴森森的,如果不是他在太阳底下有影子,我简直以为这位曹先生是你的同类。”
封寄海:“……”
林小酒:“封大佬啊,他都这样了,那他儿子,得病成什么样子哦。”
林小酒对那男孩的“怪病”有些好奇,可车子并没有开往医院的icu,而是停在一处洋房里,二线城市的房价没有那么恐怖,但一处三百多平的花园洋房,也足以显示屋主的殷实家境了。
“轩轩就在里边,”曹毅道,“真不好意思,实在我儿子他病得太严重,您先看一眼,稍后再带您去酒店办理入住。”
林小酒淡笑道:“无妨,曹先生爱子心切,我能理解。”
走进大门,林小酒没看到正主“轩轩”小朋友,倒是先见到几张熟面孔,“豆芽菜?”
正是林小酒刚刚穿入这个世界时,和席廉贞一起挤兑原主,才导致她情绪激动,冲入鬼屋里丧了命的、长得像颗“豆芽菜”的少年。
“林依焰,我警告你,不许再叫我外号!我有名字,叫我窦四象!”窦四象怒气冲冲地抗议。
林小酒:“……”他外号还真叫‘豆芽菜’!
“在别人家里,成何体统!”一位四十多岁、穿着一身唐装的中年男人开口呵斥,在客厅陪着的女人和曹毅立即表示没关系,窦四象倒是忙怂兮兮地认了错,林小酒从记忆里搜寻了一圈,冲唐装男行了个晚辈礼,“二师叔好。”
周无偏阴阳怪气地绿了捋胡子,“不敢当,你那位好师傅,已经把我逐出师门,我哪有福气做你的二师叔?”
林小酒并没有继承原主“尊师重道”、“尊敬长辈”的固有观念,没追着师叔顺毛,从善如流地改口:“周大师好。”
周无偏:“……”
周无偏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却偏偏挑不出毛病来,当即倚老卖老,改了话题:“林依焰,你师父看不上我,你也刁难我徒弟,还真是得周不阿真传。”
“……”林小酒,“我什么时候刁难了谁?”
周无偏冷哼一声,“当时在‘京郊鬼屋’,是不是你给廉贞使了绊子?”他的小徒弟可是已经一五一十地同他说过了,眼前这胆大妄为的丫头,扮猪吃老虎,骗了席廉贞,害得她丢了那么大的人。
林小酒简直气笑了:“到底是我刁难人,还是席廉贞想算计我、要我的命,谁知学艺不精,非但没成功,还丢了脸。”
“你这丫头!”周无偏怒道,“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牙尖嘴利?还敢狡辩!”眼见着周派一老一少要在雇主家里吵开,还是客厅里另外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笑着打圆场:“周大师,何必跟晚辈计较。”
周无偏冷哼一声,也意识到逞口舌之快,倒叫外人看笑话,老者又冲林小酒笑道:“这位就是林小师父?不亏是周派的传人,果然一表人才。”
“不敢当,”林小酒也顺着台阶下,面对陌生老者,故意比对周无偏这位亲师叔更热情一些,笑出一个小梨涡,“您是?”
“这位是封三垣,封老先生,是封家旁支,本地最有名的风水大师。”吴韬适时地介绍道。
封三垣捋了捋胡子,“不敢当,在周大师和林小师父面前,老朽的本事实在不够看,不过是祝二位一臂之力罢了。”
“姓封耶,”一边听封三垣滔滔不绝地恭维,林小酒一边悄悄捏了捏胸前的古玉,“不会是你的长辈吧?”
鬼大佬却挺不屑道,“他算什么长辈,应该是我的晚辈才对。”
林小酒默默脑补了封寄海的老头子形象,又觉得违和感十足,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啧啧感叹:“难道你死了很多年了?”
封寄海:“……”并没有。
封三垣终于停止了寒暄。
“老爷子千万别谦虚,”林小酒也跟着客气,“您几位已经等了许久了吧?”
封三垣,“没有没有,周大师也是刚下飞机,我就住在本市,也是算着时间才到,林小师父到了,咱们人便齐了。”
“四象,”周无偏阴阳怪气道,“既然‘小师父’终于到了,你也跟着上去看看,这次为师主要是带着你来历练,也是看看你学了这么年,有没有长进。”
“是,师父。”窦四象一边恭敬地答应,一边挑衅地看了林小酒一眼。上一次同林小酒‘针锋相对’,他并没有像师姐席廉贞一样,切实感受到那种恐怖,只觉即便师伯藏了私,给林小酒开了小灶,也不至于要她一夜之间名扬整个风水界。
这一次,自家师父更是因为听说“风水界天才少女”林小酒同自己接了同一单,才叫上了本地的封三垣,以作见证,如果自己能利用这次‘历练’,打败林小酒,自己是不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