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敢住,以后估计也没人敢住。
陈奇才步伐稳健地走过去这条路,心里有些异样的安稳。他告诫自己,要和那位小姑奶奶处好关系,他们是同村,这是天然的优势,而且也不要因为自己当了厂长就嘚瑟,不然迟早把自己作死。
想着杜先明的夸奖,还有暗示要来查看的承诺,陈奇才面上浮现一个微笑。上面的二把手来检查,这可是难得的机会,在上面有了面子,以后怎么行事都有便利,这就是他得到的好处。
对于未来怀着无限期待,陈奇才免不了畅想一下自己和原厂长一样去政府里做事的可能。自己现在有编制,但那里面,有权啊!
满足地回到办公室,陈奇才把头埋在案桌上,努力工作。最近礼盒市场的开拓,他们玉溪纸厂已经拿到先机,所以做起来比其他家更容易。
正工作着,给陈奇才担任秘书的堂弟从秘书间探出头:“哥,你大舅子找找你!”
“什么事啊?”陈奇才一边起身,一边问道。
“好像是找哥你要东西。”陈奇才堂弟有些不乐意,不过也知道陈奇才的大舅子不好惹,说话的声音放得很小。
陈奇才拿起话筒,话里带着笑意:“大舅哥,怎么了?”
电话那头道:“听说你有个挺管用的符,你从哪弄来的啊?分我一点,我瘆得慌。”
“大舅哥你遇到什么了?”陈奇才收敛心神,紧张起来。
那头叹了一口长长的气。
“出命案了,有个男人和女人睡在一张床,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男人死了,女人吓得报了警。这么一报警,倒是让我们没了头绪,原本还想怀疑这女的呢。让我瘆得慌的是那个死了的男人,你是不知道啊,掀开被子一看,才发现那个人惨得不行……不多说了,你那个东西哪弄的啊?给我弄点行不?”
“我手里没有,要求人家做。大舅哥你可能得等等,我要去问问。不过这人都死了,又没有别的,你壮壮胆子呗。”陈奇才皱着眉,他这大舅哥是接触多了死人,胆子越来越小。
“你记着点啊,我急着用呢。上头让我们赶紧查,副市长要下来检查,好多事忙呢。就这样,你快点弄一个给我吧,回头我从别的地方弄了好东西,也分你一份。”
电话“啪”地挂了,陈奇才大舅哥性子风风火火,急得很。
陈奇才揉揉额头,有些头疼。
那小姑奶奶可不像是乐意帮忙的,能不麻烦人,陈奇才完全不像麻烦人,免得把关系弄僵。
不过好像……那位家里挺需要钱吧?
陈奇才点子亮了,心里琢磨着一张符箓多少钱好,说不定自己还能买几张防身。
自己也能得好,陈奇才就乐意了。他一个电话打回村里,把他二和哥找到村里小卖铺接电话。
“要多少?”
“十张啊?”手里有闺女给的一叠符箓的陈二和道,“应该没问题,我给你问问。不过你啥时候过来拿?”
“下午你自己过来一趟,好的,电话费贵,再见啊!”
电话是小卖铺的,经常有人过来接电话,也就意思意思收点钱,也方便做生意。
陈二和挂了电话,又被村里人逮着了。
“二和啊!奇才找你要什么,十张?”
“啊?”陈二和想了下,继续糊弄村里人,“让我给他写春联呢,十张!”
陈二和有些心虚,扶了下自己的眼镜。他心想自己这是第几回骗人了,这么下去,可要无穷无尽,为难得很。因为感觉没有什么行动上的自由,陈二和对于去城里做生意的念头再次闪过。
陈二和戴着副村里少见的眼镜,也确实能写一手漂亮的正楷体,小卖铺的老板点头,夸陈二和厉害。
陈二和想了想自己生疏的手艺,怕被人拉着出苦力,吓得赶紧跑了回去。
找到没什么事的闺女,陈二和道:“颖妹,陈奇才说要符箓,可以卖钱?咱卖吗?”
“卖符箓,他说了价钱吗?”陈颖觉得卖是可以卖的,正好她穷。
“价钱他倒是没说,我看可以卖个几十?反正一下就写好了。”
陈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几十可不行,我想一下,两百一张,效果保证比之前他用的更好,我等会去小铮那儿写几张。”
“两百……”陈二和咋舌,一张纸两百,他卖了自己也买不起啊。不对他现在买得起了,可还是舍不得,那么贵。
想了一下,陈二和觉得自家现在不差钱,说不定闺女那个符画起来不像看上去那么容易呢。他点头道:“好吧,两百挺好。”卖不出去,我们自家用也挺好。
陈颖和陈二和谈好了吃大户的价钱,就带上阵盘和陈铮转移地方。
原木色的阵盘看起来平淡无奇,刻着复杂古朴的文字,可调节的里外四圈更是让阵盘可以有不同的搭配,布置出许多种阵法。
诚然,粗糙点手里打几个法诀重叠加持也算是阵法,可越强越复杂的阵法往往都需要更多的辅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