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是秘密通道呢,原来是挖尸骸。
爸爸的挖掘机挖地基都挖不出尸骸,这些鬼得挖多深才挖出来。
帝弑天站起,双目含威,凌冽对众鬼魂下令:“将尸骸全部毁掉,今夜销毁干净,不够就加快人手,在天亮之前,一定要恢复原状。”
众鬼下跪,齐声道:“是,大人。”
吩咐完后,他转身拉我的手往路边的车走去。
上车前,我停下脚步,看了眼工地那巨坑,好似有增加了许多鬼魂,他们在搬运尸骨。
鬼搬运东西跟人不一样,一鬼背着三具尸骨,远远望去,好像老人驮鬼。
偏偏那些鬼影子人眼看不见,看见的全是尸骨。
加上天空下着毛毛细雪,还挺磕碜人的。
帝释天见我不走,回头看了我一眼,问:“看上瘾了,今夜住这了?”
我问帝弑天:“那四象聚阴的阵口,下不去吗?”
他拉着我的手,往车旁走:“阵口并非下去的通道,此处确实存有封印,但封印者和将王枭埋在土地庙的是同一手法。”
我又停下脚步。
“这说不通啊,师傅说封印了五百年,但是聚阴阵的王枭的尸体,埋下去没多久,不过一两天而已,同一手法……”
不,应该是同一个人才对。
帝弑天直接将我塞进车里,给我系上安全带,关上车门,坐回驾驶室里。
他把暖气打开,并未开车。
狭长完美的侧眸看我:“如果是同一鬼魂?或者是同一个家族,这是否说得通呢?”
好像有点道理。
可是,到底是谁呢?
如果说五百年前,埋下了这个阴谋,又怎么算好我爸会买下这块地皮。
只能说我爸爸被人忽悠了,成了这块阴地的冤大头。
他发动车子,见我还在想这件事,血唇凑过来,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放心,此事交给本尊。”
可,看样子很棘手!
“快凌晨一点了,送你回家太晚,不好和父母解释,今夜不回去了。”
一听今夜不回去,我目光落在他脸上流连了几秒。
他冰雕玉彻的俊面,并没有其他的表情,双目看在道路。
我说:“那送我去学校。”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关门了!”
“……”
他接着,他血唇勾着一抹不明笑意,声音都比方才动听了许多。
“今夜在外面住,放心,本尊还要回冥界一趟,就不陪你了。”
我孤凝的瞅了他一眼,怎么有点不信呢!
“不用那样的眼神看本尊,不能满足娘子了,娘子多忍耐。”
我嗔了一声:“无耻!”
说得我好像有多婬荡似的,那一次不是他不知餍足的要!
或许是窥视到了我的内心,他猛的一下把车子停在路边。
他节骨分明的手抵着下额,露出完美到极致的侧颜,双目深邃,瞳孔里燃烧着炙热火焰。
那眼神太过通透,看着我心里发瘆,发虚。
我伸手挠了挠头,被他看得不自在的:“怎么停下了?”
我脸色不知觉的微热,热到耳朵了。
“本尊决定了。”
他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我讶异的看他,问:“决定什么?”
他未语,一踩上油门,直接开往大路上。
谁想,他这个无耻卑鄙的鬼王,直接载我去酒店开房。
我起初不愿意,他就抱着我进入电梯,打横抱进房间。
我挣扎着从他怀里跳出来,进房后我就撵人。
他催我去洗澡,说他要赶回冥界。
我真以为他要回冥界,可万万没想到,我还泡在浴缸里,他不知从哪个角落冒出来。
抱着我就亲上,动手动脚,在浴缸里就把我折腾上了。
晚上,折磨了我大半夜,直到我哭着求饶了,他才肯放过我。
…………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中午十二点,而床侧早已空旷平整的。
原以为他回冥界,浴室门骤然打开,他赤身果体的从浴室里出来。
莹白肌肤还淌着水,头发滴着水珠,肩宽腰窄完美比例的身材。
我目光慢慢往下移,一看到他双腿间某物昂首挺立。
我惊叫一声,连忙把被子盖住脑袋,在被子下大骂:“死流氓,臭流氓,你个死骗子,还说下冥界……这是怎么回事?”
我就知道,不能相信他!
他站在床头,单手扯了被子:“娘子,为夫决定,以后哪怕冥界的事务再繁忙,都不能冷落了你。所以……”
我尖叫道:“你一晚上都没回去,你个死骗子,就知道骗我?”
他厚颜无耻的笑了,声音愉悦:“娘子,昨夜为夫不是把你伺候的很舒服?怎么,得了舒服,翻脸就不认人了?”
我被子下的脸烧红,一时被他说的气结:“你,你,你……”
妈哒,算你狠!
床头的电话响了,我先看了看自己被窝下光光的身体。
一只手从被子里面伸出来,伸向床头柜上的手机。
手机刚碰到就被帝释天拿了。
他看电话号码上的备注,冷冷道:“韩子枫,本尊不是将他手机拉黑了?为何又出现在你的手机上!”
他语气沉冷,不似刚才充满愉悦。
那脸,就像6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我想要将手机抢过来,结果响了两声被他挂掉,然后在我手机上操作一通。
不用想,肯定又被他拉黑了。
接着不到两秒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