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黛回答道:“在的。”
“她不疼吗?”
“主子,她的心神好像被良光迷惑了,就像人类上了麻药一样,是没有感觉的。”
原来是这样,如果良光带她来接手指的话,那就是我想多了。
这个良光,还算正人君子一个。
我把镜子放下,黛黛从镜子里飞出来。
几分钟后,收银员小姐把咖啡和食盘帮我拿来,放置在桌上。
“请您慢用。”
她放下后出去了。
直到几十分钟后,门口传来文娜娜有些害怕的声音:“请问大叔,我的手大概多久才能好。”
良光沉稳道:“最好这几天手指不要碰水,不要弹钢琴,不要使重力,不要让手指受伤,第七天后过来复诊,半个月后如果不出意外会慢慢恢复,一个月后就和之前的手指没什么两样了。”
“还要这么久啊,那我这一个月岂不是不可以上钢琴课。”
“一个月和一辈子相比,你会觉得那个重要。”
“好的,我知道了大叔,谢谢您。”
“下楼去吧,外面可以打到车,我还有事不送你了。”
“好的,大叔,一个星期后再见。”
我听见女子轻慢的脚步声,从这头走廊走向楼梯,她下楼梯后,良光的却还没动,似依旧站在原处。
我突然感觉不妙,立即转过头,发现他就站在门口,目光阴冷黑红的盯着我。
他从外面跨步进来,身后的大门自动关上。
他已换回黑色笔直西装,矗立站门后。
室内温度变得极低,冷的让人直打摆子。
我紧张的端起咖啡,手不自觉的抖啊抖,咖啡杯子止不住晃荡,从杯沿溢出来。
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后。
“老……老板,请帮我咖啡里放点糖可以吗?咖啡实在太苦了。”
他眉眼阴寒的看我,语气深冷:“你是谁,为什么要跟着我?”
“老板,您误会了,我真的是来吃晚餐的。”
他不相信我的话。
伸出手,五指风驰电擎的猛地向我驰来,黛黛和小狐狸立即跳上桌子前,挡住他的攻势。
谁料,这只是他的虚招,他并不是真的想杀我,而是探我有多大能耐。
“碧眼妖狐,居然认你为主,冥界罕见灵婴为你所用,如不是我看出你是凡骨,差点以为你是冥界背景不凡的公主……”
我立即站起来。
“你走吧,以后不要让我看见你,否则,就没今日这番幸运了,还有,食已不是你该去的地方,被主上知道,你可知会落得什么下场?比你那天看见的,会痛苦一万倍,主上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皱眉,眼睛定定的端倪他,而后,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放下。
把咖啡当酒,或许是壮了胆。
我也对他说:“既然你跟那所谓的主上志不同道不合,为何不脱离?”
他眸光一敛,语气更森寒了:“小姑娘,你管的太宽了。”
我没说话,他没把文娜娜咋样,或许是我想多了。
我掏出钱包,对他说:“买单!”
…………
咖啡厅出来后,直觉身后有人在窥视,冷冰冰的目光一直尾随着我,直到我上的士后,那目光才消失。
不用说,身后良光一直在盯着我。
回到学校,小艾已从县庆表演回来了,并给我们带了不少那地方的土特产,都是一些吃的。
当我推开宿舍门,小艾双手拥向我:“小玉抱抱,终于回来了,累死了。原本县庆一天,结果硬是弄了三天,一天演出三场,快累趴下了。幸好你不在,唉,够你受的。”
露露听见小艾的话,问我:“宁玉,原来这几天你不在演出啊,那你上哪儿去了?”
我呵呵的对她们说:“我有事,跟老师请假了,一个阿姨住院了,动大手术,我这几天在医院看护呢。”
露露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没继续追问下去。
…………
这几天,我白天上课,下课后都会去夏阿姨的病房里,跟她唠唠嗑。
阿姨这几天情绪稳定,病好了许多。
病是好了,可心里好像有心思似得,整天愁眉不展的。
小夏还是那情况,还没醒过来,也不知道医生跟夏阿姨和夏伯伯说了什么,两人好像心有灵犀的,没在我面前提过小夏的病情。
我问他们也不说。
我怀疑着,小夏莫不是会成为植物人,永远醒不了。
想到这,我心里挺难受的。
毕竟,他真的帮过我。
那天晚上我快被伊宫夜掐死,他半夜山更顶着狂风暴雨,从山下爬到山上救我,就冲这点,他就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好朋友。
我从医院里出来,时间还早,晚上七点不到,一个人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瞎逛。
不知拐了几条街,走到琴房前。
琴房外站着一个女孩,穿着驼色风衣,下身穿着臧蓝色的,提着高级定制的包,站在钢琴房外。
她双目注视里面弹钢琴的一个老师,一动不动的看她手指。
我看了眼女孩的侧面,竟是文娜娜,真是有缘,还能在这里碰到她。
我走到她身边准备跟她打招呼,猛地,娜娜在我身边提醒我:“主子,她身上好像有鬼气,她被鬼缠上了,那鬼不是一般的鬼啊。”
被鬼缠上了?
难不成是良光?
我问黛黛:“怎么回事?”
“我不知那鬼跟了她多久,您往左边的第二个棵树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