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至于烹饪,在秋绒的精心□□下,刻苦的小景也是获得了很大进步。到了现在,他做出的饭菜,已经受到了胡安和秋绒的认同。
在得到了秋绒的亲口夸赞之后,小景下厨的兴致更高了。即使再忙于修行,他每天也要做个四五道菜端上桌。
这不,今日这一桌子菜就有三道菜是小景亲手做的。
秋绒虽然很期待炎烽借着这次道贺的机会来丹阳宗,但是也只是“期待”而已。此时看见炎烽,她是又惊又喜,连忙就拉着炎烽入座了。
她一边吩咐侍女再去取一副碗筷,一边道:“师父,快来尝尝这几道菜,都是小景亲手下厨做的呢……”
秋绒高兴地给炎烽介绍着桌上的菜,炎烽便也笑着尝了尝。然后,他便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小景手艺不错呀!”
小景笑了笑,大方地道:“都是小绒教得好。”
“做菜可是要天赋的,哪里都是因为我教得好啊。”秋绒实话实说。
小景没说话,只是朝着秋绒笑了笑,那笑容很温柔,那眼神很专注,让秋绒下意识地就低下了头。
用餐结束之后,炎烽又一一询问了秋绒、胡安和小景的近况,为他们解决了一些困惑。
夜色已深,几人便散了,秋绒给炎烽引路,到了给他准备的客房门前。
秋绒才转身走了几步,就被炎烽叫住了。
“师父?”秋绒回过身来,看向炎烽,眼中带着疑问。
炎烽似乎有些犹豫,沉默了两息,这才道:“小绒,我匆匆而来,还未拜访冰阳长老,未知她近况。她近来如何?”
秋绒有些拿不准她家师父到底想问冰阳长老关于哪方面的情况,一时间有些卡壳,没有立刻回话。
炎烽见此,似乎叹了一口气,道:“没事,你先去安歇吧。我明日会亲自去拜访冰阳长老。”
“好……好的。”秋绒连忙道,行了礼之后,转身离开了。
秋绒早就发现她家师父似乎和冰阳长老之间的关系比较复杂,但却并不能确定具体关系是哪一种。
说是两者关系好吧,她来到丹阳宗也一年多、将近两年时间了,拜见过冰阳长老很多次,却很少听见冰阳长老提起她家师父。说是两者关系不好吧,冰阳长老又很照顾她和胡安、小景三个,很难说这不是“爱屋及乌”啊。
所以,刚才炎烽忽然那么一问,秋绒才会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难以开口啊。
而刚才炎烽的言行举止,也让秋绒觉得她家师父和冰阳长老的关系绝对简单不了。
次日清晨,几人用完早餐之后,炎烽便带着秋绒、胡安和小景三个去拜访冰阳长老了。
到得冰阳长老所居的院落外面,秋绒心里忽然有些紧张,她总觉得待会儿会发生点儿什么事情。
进了院门,凌兰很快迎了上来。
秋绒和凌兰已经很熟悉了,见此,便示意身边的侍女将两个食盒递过去,道:“凌兰姐姐,这是我今日亲手下厨做的早餐,比较简单,还请长老和姐姐不要嫌弃。”
“小绒亲手做的早餐,我们怎么会嫌弃呢?我喜欢还来不及呢。”凌兰早就被秋绒的厨艺给征服了,笑眯眯地就接过了食盒。
说完这句话,凌兰又看向炎烽,有些疑惑地道:“小绒,这位是……”
“这是我的师父。”秋绒道。
凌兰立刻便想起了秋绒的师父就是玉明门的掌门人,是那位在冰阳长老面前不可言说的人,心里就是一惊,连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严肃了表情,给炎烽行礼。
炎烽摆摆手,示意她起身:“还望凌修士向长老通传一声,就说玉明门炎烽拜访。”
“自然自然,炎掌门这边请。”凌兰说完,领着几人进门。待几人落座之后,她示意侍女给他们上茶之后,便匆匆转身离开了。
秋绒喝一口茶,借着将茶盏放下的动作偷瞄炎烽,就见她家师父表情严肃、正襟危坐,这样子和往常有些不同,似乎她家师父有些……紧张?
这个想法一出,秋绒眼珠子一转,心里突然冒出了一点儿猜测,不过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凌兰很快回来了,却只是对炎烽道:“炎掌门,十分抱歉,我师父刚刚才醒,须得稍待一些时候才能起身,还请您稍等一会儿。”
说这话的时候,凌兰心情有些忐忑。她家师父明明早就起床了,却要故意让这位炎掌门在外面候着,这……不太好吧。
面前这位炎掌门怎么说也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虽说那门派很小,比不上丹阳宗,但一派之长在地位上可是比一个门派的长老要高多了。而且,人家掌门是来庆贺的,来者是客,万一这炎掌门生气了,将事情闹大了,可不是丢丹阳宗的脸吗?在这种继任大典即将举行的时刻,她家师父这样做,很不妥啊。
好在,炎掌门闻言,只是道:“麻烦凌修士了。”
这随遇而安的模样,让凌兰有些怔愣。不过,想起她家师父那气定神闲的模样,她还是让自己镇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