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于彦平不知怎么的心跟着动了一下。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会若有若无的关注这个小姑娘,母亲说收干女儿的时候他其实不怎么高兴,他觉得这样别人会说他吃窝边草。
然后被自己想法的震惊了,原来,原来在不知不觉的关注下,他的心也跟着慢慢的沦陷了,可是,那个小姑娘是完全不知道的!
于彦平苦笑,以前怕吓到小姑娘没有说,怕是现在他也不敢再去和人家说了。
“没睡!”于彦平嘶哑的声音不同于之前低沉磁性的声音,明显是受伤还没有好。
“于大哥,我今天给你带了药,这药我只在小动物身上试过,效果我可以保证没问题,就是不知道你肯不肯信我?”看着于彦平全身的纱布,童婳小心翼翼的问。
于彦平看着童婳那缀着星光的眼,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每次见到她,他都喜欢看女孩的眼睛,那里很美,闪耀着欢喜和哀伤。
“我信!”
于彦平一如既往的不多言,声音嘶哑却坚定,如同那山岭的青松坚毅。
童婳听到“我信”二字的时候,笑颜如花,仿佛春天那漫山遍野姹紫嫣红一般。
童婳慢慢的拆开于彦平的纱布,先把不严重的部位仔细涂抹,配合她的针灸,一点点的刺激那细微的神经,让那些坏死的神经重新复苏。
若是没有异能水的功效在,童婳也不会托大的自己研究完药就来给于彦平治病。
她在实验的时候,狠心的用刀把鸡鸭鼠兔剜下肉来,然后只用异能水治疗,所有的动物最后全部痊愈,她也在其中找到了合适的配比。
冰凉的药膏涂被柔软的指肚在身上轻轻涂抹,于彦平躺在床上,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心头出现。他努力压抑,不敢有任何动作,但他的耳根还是悄悄的红了。
新婚磨合期
两个小时后,童婳带着一身的汗结束了上药和施针。
“于大哥,你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童婳关心的问。
于彦平不觉得哪里不好,那些药涂在身上,冰冰凉凉的很是舒服,那些针扎起来倒是有些疼痛感,但是有痛感应该是好事。
“药凉凉的很舒服,针有细微的痛感。”
“真的?”童婳欢喜的笑起来,“我扎针的位置都是你神经坏死的地方,看来这药的药效不错!”
“嗯!”即便这样看着童婳笑,于彦平都觉得很满足,其实这病不好也是有好9处的,之前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触童婳。
“那我们就按照这个方法来!”
因为于彦平的有痛感,童婳更卖力了起来。每天除了工作就是琢磨药方,华瑞看到童婳这么努力上进,简直老怀大慰,高兴又不高兴。高兴的是小徒弟越来越热爱中医学了,不高兴的是小徒弟始终不愿意接手华家。
在华氏中医院实习到了第二年六月份,童婳拿着满分报告回学校领了毕业证。
于彦平在过年之前就被童婳告知痊愈了,随便跑随便挑,就是去打老虎都没问题。
童婳这话把于彦平逗乐了,哪有老虎打,这傻姑娘。
随即又想起,这傻姑娘一个能打十个,也许真能打老虎,眉头一皱,这次回部队一定要好好锻炼自己,可不能被一个小姑娘比下去了。
和冷着脸的于彦平道别后,童婳快乐的开着车子去了药园。
如今童婳药园的负责人是陈雪,她的那份工作出了差错,没有调过来,郭家也没想到求人办事出了岔子。陈雪只能出来找工作,童婳给了一个月120块钱的工资后,郭家的人十分高兴的催促着陈雪来上班。
童婳回到药园就看到陈雪愁眉苦脸的样子,上去问道,“怎么了?”
陈雪不高兴的说,“他们家人非让我生孩子,我还不想生。”
接了婚的陈雪才知道在家的时候父母对自己有多好,郭家有五个孩子,三儿两女。老大和妻子在外地工作,郭化和是老二,下面还有两个妹妹一个弟弟,都没结婚呢。
郭父有一套单位分的房子,两室一厅,50多平。因为郭化和结婚了,所以和陈雪住一间小房间,老两口和小儿子住一间,客厅用帘子隔开,两个姑娘住。
陈雪在家也是这样,家里地方不富裕都会想办法挤一挤。
可是郭家的老三,郭化和的妹妹,郭小美总是抱怨自己的地方小,然后去她的房间,一会儿说休息,一会儿说借东西。结婚的时候童婳送她的一套化妆品,被郭小美借走了好几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化妆用,口红就剩一半了。
陈雪叹气,自己的衣柜里有一半都是郭小美的衣服。她在自己家的时候,也没仗着是小姑子而去占嫂子便宜啊!
“不想生就不生,我这边孩子这么多,你可以慢慢带,等你觉得带孩子也挺好的,你再生。”童婳不在意的说。
生孩子这事虽说是家事,但怎么说十月怀胎的是女人,如果女人没想通最好不要生,不然养孩子的时候,出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