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变成了独一无二的天定男主角。
这一份独一无二,在道门来说也就是悟道上轻松一点而已算不上是多粗的金手指,偏偏在比较看重“执念”,“心魔”一类的魔道里面,就是再好不过的苗子。
这一层孔宣和金箍仙不知道。
他们能看出的,不过是玄奘魂魄比较强大能够守住本心,此番的事情是魔祖在侵占玄奘的身体,而玄奘虽然法力比不上人家,身体还是被占住了,但是意识上居然迷之保持了自我。
孔宣手头没个什么能动用的资源,他要和魔祖杠起来也确实是没个胜算,暂时确实是没点什么办法的。
但是金箍仙有啊——他当机立断打开了自己身体里的阵法,同时封闭了自己的五感断了法力流转。
这么一断,基本等于自残,足够让他晕过去了。
——说起来,金箍仙其实隐隐的知道,在玄奘知道身份,他开解玄奘的时候,有人在偷看。
阵法毕竟在他身体里,阵法之中有点法力波动,他多多少少也还是会有一点点感应,不过是刚刚苏醒虚弱状态没法掐了那个能记录并且实况转播的阵法,同时仔细一琢磨,觉着用阵法窥探的应当也不是外人,这才没做点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是外人……
阵法是通天刻的,知道他身体里有个阵法的也就是当年截教骨灰级的老人,都外不到哪里去。
且到底刻了个什么风格,完善到了什么地步的阵法,甚至可以操纵它的,有且仅有一个通天。
所以,金箍仙才有了隐隐的揣测——或许,老师和人间一直都有关系。
不过很遗憾,自从玄奘寻到了自己的身份过后,那样的感觉也再没有出现过。
想想也该明白,老师现在毕竟是在被关小黑屋不是在度假,同时也在暗搓搓谋划着怼平天道的事情,没理由一直一直用他这个阵法偷看。
那为什么一开始会偷看呢?
金箍仙也有自己的猜想——不为什么,就是他昏迷了很多年突然就醒了过来让老师有了感应,一时兴起瞅瞅看而已。
前情提要大概如此。
眼看着玄奘现在正在固守本心魔祖步步紧逼,偏偏自己在魂魄修炼上的造诣也就是个大罗金仙的水平根本不敢插手,解决办法除了搬救兵之外不作他想。
这救兵,佛祖远在灵山毫无感应显然是不科学的了,釜底抽薪之下,也只能指望叫一下金箍里面阵法那头的老师了。
金箍仙从昏迷到苏醒能惊动通天,让通天来个“一时兴起”,那么反过来想,如果从苏醒到昏迷呢?
这才自己把自己五感封了,装作身受重伤命在旦夕的样子。
然后,正在紫霄宫之中琢磨着金灵和云霄的问题到底如何解决的通天突然眉头一皱。
低低骂一句“死孩子又给我惹麻烦”,却还是口嫌体正直地打开阵法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一看是自己已经内定了一定要喝到拜师茶的玄奘正在被魔祖欺负。
那还得了?!
要是换了之前的通天,对于这种只能记录传输影像不能承受法力的波动的阵法还真没个什么别的办法。
但是谁让他现在已经多多少少掌握了一点大道之力,多次悄咪西看视频或者是和下界联系没被发现了呢。
于是,略出了出手。
固然,通天和魔祖之间确实是隔着千山万水,能传出来的法力有限,本不应该有这么立竿见影的效果。
但是被囚多年的通天显然多多少少也长了点心眼儿。
他放魔祖出来的时候,不只是抽了一丝魔气,还下了个限制。
通天亲手下的限制,便是魔祖这时候也不敢和通天鱼死网破的。
所以魔祖也就相当阴沉地开口:“道友放我出紫霄宫,在我身上又是抽魔气又是下禁制的情分,我算是记下了。”
通天在那边倒是没那么紧张,只收了法力,慢悠悠笑道:“不下限制,我留在人间的那些个弟子最多也就是个准圣,如何能抵挡道友雷霆之怒,道友又如何能与他们好生合作?若是不合作,不还是得被天道各个击破?”
人家都明摆着就是算计你了,罗睺确实也只能吹胡子瞪眼而已。
“没个身体我也没法子与天道打一架。”罗睺冷然道,“你这弟子身上执念甚重,若把这身子给我,魂魄让我吞了,略加转化我很快便能比当年更上一层楼,如此岂不是胜算更大?”
通天在紫霄宫却气乐了。
可不得乐么。
我教导出截教万仙来,被天道算计得什么都没了,就剩下那点执念还成了你神魂的肥料?
我通天看中了的要收入门下的弟子,到现在我连他的身体加神魂都保不住?
那还玩儿个什么劲大家一起死在天道之下算了。
他于是便冷笑道:“玄奘的身体也好神魂也罢我都没打算送给道友,道友若是不愿意与我们合作,我是真的不介意现在就催动那个禁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