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爱她？”左权一针见血的问道。

“不，早就不爱了，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穆琼月出现的时候，也许是穆琼月出现之前，但是我对她的感情真的变了。”戒玄曜一边摇着头，一边说着。

左权明显觉得有些头疼：“你们这些男男女女的事情我是不懂，不过你既然不爱舒虹了，你这个做法也未必是错的，你也觉得你自己应该这么做，那为什么还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知道。”戒玄曜说着又点燃了一根烟：“大概是对她的歉意，虽然不爱了，但是过去是不可磨灭的，爱过她的事实是不可能就此忘记的。”

“你这样的心理很危险，要是被大嫂知道了，你肯定会被怼死的。”左权毫不客气的说着。

“是，我也知道，穆琼月也很在意我跟舒虹之间的事情。”戒玄曜清清楚楚。

即使他无数次的告白，无数次的表白真心，但是舒虹在他们心里终究是一个结，一个难以解开的结。

看着戒玄曜这么纠结的样子，左权不由得感叹，不管多强悍的一个人，在感情面前依旧容易变得脆弱。

他拍了拍戒玄曜的肩膀：“也许是因为时间还不够，也许再过一段时间，你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就明朗了，你现在不过是无法从过去和现在找到平衡而已，不过你的心应该是偏向现在的，因为你跟大嫂在一起的时候，你的脑子里不会有舒虹。”

左权虽然是个外人，但是戒玄曜对穆琼月的种种关心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当穆琼月在他身边的时候，戒玄曜的眼神从来都没离开过她，但是面对舒虹的时候却一直想着如何平衡过去的舒虹和现在的穆琼月，因为看重，所以才会纠结。

但是只要跟穆琼月在一起，戒玄曜就不会有这种纠结，她让他感到安心，让他感到踏实，这就是他对穆琼月无法自拔的原因吧。

戒玄曜连续吸了好几根烟，再也没有说话，而左权也一直陪在他的身边。

戒玄曜到了这样的地位，很少有人能听他说话，而他信任的人也不多，知道他过去的人也不多。

虽然左权看起来很不正经，但是他对戒玄曜的事情是最了解的，两个人是好兄弟，是死党。

有这么一个朋友，也是戒玄曜的福分。

一直到自己的情绪平复了一些，戒玄曜拍了拍左权的肩膀：“谢谢你了，总是让你听我这些胡扯的话。”

“虽然我不是心理医生，但好歹我也是个医生，关爱病患是我应该做的事情。”左权一边笑着，一边数落了戒玄曜。

戒玄曜倒也不在意，他已经习惯了左权这张嘴巴了。

最后起身离开了医院，而左权也开始了自己的工作。

戒玄曜在为过去和现在而苦恼着，而穆琼月此时正在为请戒玄曜吃什么而苦恼，小脸都要揉成一团了。

看着穆琼月一脸为难的样子，姚悦不由得问道：“小月，你怎么了？从刚才开始你就一直很奇怪。”

“我说过发工资要请戒玄曜吃饭的。”穆琼月微蹙着眉头道。

“戒玄曜？”姚悦有些没反应过来。

“就是戒总，你老板。”穆琼月解释道。

姚悦有些被噎到了：“他不是你老公吗，你直接叫他的名字真的好吗？”

穆琼月微微一愣，她从来都没想过这种事情，而且戒玄曜好像也是直接叫自己的大名啊，没哪里奇怪啊。

“这些都是小事，我现在就是不知道应该请他吃什么。”穆琼月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电脑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