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那琉国和鲜卑国呢?”
“鲜卑实在是弱小之国,皇帝还是会在京中办宴,招呼过使臣后鲜卑就会先行回去。至于琉国是两年一贡,今年不会来朝。”
南怀珂“哦”了一声,去行猎,打猎她不会,不过骑马她甚是喜欢,这个春天美事真是一桩接着一桩。她性情甚好,又高兴地问:“哥哥来就是告诉我这件事呀?”
“我还有一件事情想问问,听说潘世谦被打了。”
“是,我也听说了。”
“是八皇子做的?”
她的眼神回避了一下:“哥哥为什么这么觉得?”
“我想你和他交情甚好,上元节那件事情也是他陪在你身边。”
“我不知道……也许吧。”
其实陈峰心中早就猜到了七八分,见她说话吞吞吐吐其实反而印证了他的猜测。她不说想来是因为事关八皇子不好多言,陈峰理解这一点也没有追问,略坐坐便走了。
翌日南怀珂就知道了南怀秀究竟为何回来,潘世卿停灵七七四十九天下葬后,潘世谦的心情本来就不好。好不容易出趟门想抒散一下心情,想不到被萧砚派人暴打一顿,回到家北安伯以为他老毛病又犯了,将他结结实实训斥一番。
潘家接连遭难,北安伯的火气有多大可想而知,潘世谦被训得灰头土脸简直怀疑人生,盛怒之下居然第一次打了南怀秀。害死他的孩子、克死大哥,又引得潘家没了兵权,还说什么旺夫,根本就是扫把星!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南怀秀被打得苦不堪言。向自己的婆婆哭诉吧,潘太太早就厌烦了这个惹祸精,根本不闻不问;南怀秀举步维艰,只好回娘家来找人撑腰。
南崇铭是夜里回到家才知道这件事的,当时夜已深沉不好发作,结果天才亮,他便一脸阴沉地来找南怀珂的不痛快。
怀秀三番四次申诉是南怀珂给她和潘世谦下了药才逼得他们非成亲不可,结果妹妹所托非人,这在南崇铭看来完全都是南怀珂的罪过。
“我知道我有把柄在你身上,也知道虽然说是一家人,但是我们从小不在一起生活,根本一点都不熟悉亲近。既然如此,我不求你有多少骨肉至亲的情谊,但求我们之间公事公办,不要再和我们二房过不去。怀秀已经被你害得这么惨了,你再和潘家为难就是往死了逼她!”
南怀珂还在睡梦里就被他吵醒了,简单洗漱一番打了个哈欠出来见了他。听他发作一番,不禁又打了个哈欠懒懒说:“你可真疼妹妹,要说公事公办,你又是怎么对我的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南怀珂冷笑说:“上元节那天,潘世谦怎么知道我出了南家的门?他又不可能派人每时每刻蹲守在国公府的每个门外等着我。”
南崇铭面上一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别装了。”南怀珂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放下,慢慢拨着茶叶说:“我知道是你给他通风报信的,你以为我死了就再无人知道你的秘密了不是吗?可惜天不从人愿,我假装入局,你不过是我迷惑潘世谦的一颗棋子罢了。”
“你……你想怎么样?”南崇铭大有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南怀珂看着他心想,这是个比潘世谦更讨厌的人,潘世谦是明面上的不要脸,这却是个暗地里的伪君子。说穿了,南崇铭和潘世卿倒是一路货色,明面上的正人君子,背地里却纵恶行恶。
“南崇铭,这个秘密我吃一辈子,除非你不要脸了我也拿你没办法。但凡还在意国公府大少爷这个头衔,我希望你不要再有下次。”
她这样**裸的威胁他简直像个恶鬼,南崇铭气得咬牙切齿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第206章 始料未及
这边两人正在对峙,赶巧那边知夏进来说五皇子萧凌驾到,南怀珂沉吟片刻对南崇铭说:“你串通潘老三的这笔账我先记下,如今有客人,请你不要留在这里碍眼,出去。”
萧凌往里走,顺道在门口看了南崇铭一眼,二人交错而过,萧凌见他丧气的样子便知他又在南怀珂这里吃了憋。这个女人啊,真是嚣张到不像这个年纪的姑娘,一点也不会给敌人留下余地。
萧凌跨入门槛时,她仍旧靠在座位上玩弄杯盖。见他进来只是懒懒地抬头看了一眼,也未起身迎接,也没招呼。
她对这个多次冒犯自己的人早就不愿再见,只是人家既然主动上了门,那请进来就是。
她这样冷淡,萧凌有一刻的无所适从,所幸见惯了千百种人脸很快适应下来,自己自觉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等着知夏递了茶退出去,他才打破沉默问了个好。
南怀珂懒懒地笑笑没有搭理,心里在烦有什么话快说就是,最好不要绕弯子。
萧凌不负她所望,开门见山说:“我想向你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