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里,快要恨死自己那个亲爹了,你宠你的女人,他当他的太子,为什么非得往自己身边安纳兰家的人。
“这件事情之前没听你提过,可是确认是纳兰家干的。”静安侯问道。
“是我们那个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父皇做的,表妹每次见他,还喊他一声叔父,他如何忍心下这样的手。”皇帝哭着说道。
皇帝的表妹,若是她活到如今,可能只是宫中一普通的皇后,比后宫的女子多了一份尊贵的身份,多了份脸面,可是她死了,就成了皇帝心头永远无法忘却的白月光。
静安侯开不了口劝他冤冤相报何时了,只能陪着皇帝不停的喝酒,静安侯都怀疑,他们的父皇,年轻的时候,是不是被人蛊惑的傻了,你为了自己心爱女人的家族铺路,杀了儿子最心爱的女人,你这是要给纳兰家铺路,还是嫌纳兰家活的太好,迫不及待的要让他们快点被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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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安侯回宫的时候,外头起了层朦胧的雾气,刚好天也开始变暗了,眼前的可见度一下子低了。
静安侯揉了揉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坐上轿子,快到家门口的时候,一道黑影从一旁窜了出来:“静安侯你可算是出现了,我告诉你,我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情就是和你和离,想用些卑鄙的手段逼我回来,我告诉你,你是打错算盘了。”
静安侯原本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清晰起来,看着面前,他曾经的妻子,静安侯心里有些不耐道:“郡主已经嫁为人妇,堵在别人家门口,未免有些有失身份。”
至于这个身份,到底是指郡主的身份,还是别人妻子的身份,就仁者见仁了。
“我有失身份,如果不是你不肯放过我,我怎么会这样呢?你说你到底怎么才肯放过我,放过祈文。”昌容哭着说道。
“我怎么没放过你了。”分明是你跟疯狗一样,有事没事的往他身上咬,最后一句话,因为一日夫妻百日恩以及几个孩子的原因,静安侯没有说出口。
就得昌容还要胡搅蛮缠的时候,侯府大门开了,南宫池扬声道:“父亲,饭菜好了,我来接您回府。”
静安侯也想回府,可是看着昌容,反而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好了,他小声道:“池儿,要不你先回去吃。”
南宫池怎么会回去,他看着昌松,扬声道:“母亲,我已经再三说明,傅祈文是因为科举作弊才被终身剥夺考试资格的,这件事情人人都知道,不是父亲算计的,您可能是最近状态不好才会胡思乱想,还是要多休息才好。”
祈文作弊只不过几个人知道,如今被南宫池大庭广众的说了出来,哪怕附近没有人,昌容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现在没人,只怕过不了明天,祈文作弊的事情,整个朝堂全都知道了。
昌容一时间呆滞住了,南宫池借着这个空挡把静安侯带进府中,又对侍卫吩咐道:“把门看好了,别把不相干的人放进来。”
门外的昌容听见这句不相干的人,泪眼汪汪的使劲敲门道:静安侯你怎么能这么教我的孩子,你怎么能……
饭桌上,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静安侯道:“那毕竟是你娘。做事不能太过过了。”
“爹说的太对了,这样我们现在就把娘请进来,大家好好想对策,然后我呢好好安慰娘,说祈文弟弟作弊的好,作弊的对,爹爹您再去求皇上赦免了他的处罚,您看这样可好?”南宫池一脸真诚的话让静安侯听得一阵阵的心塞:“你就不会好好说话,这逮谁怼谁的毛病,以后可得注意点。在家里没人和你计较,去了外面谁会让着你。”
“我这不是顺着您的意思说的吗?”南宫池继续说道。
静安侯沉声道:“别胡搅蛮缠,吃饭。”如果真的因为作弊被抓,也是活该他倒霉,自己没有必要掺和进去。
南宫池笑了笑,他就知道最后会是这样。
几天后,静安侯再次不告而别,御书房再次损失了一批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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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花开,花花草草都长了出来,子寒也到了要上学堂的时候,何润润则是来到了李向森家里,道:“子寒到了交学费的时候了,你把银子哪来。”
李向森在自己的房间里,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何润润脸上一沉:“你一个月俸禄二十两,半年前我就和你说子寒读书要钱,半年你都攒不出二十两?”
就算是李老头子吃药要花钱,他也不至于现在连二十两银子都没有,更何况冬天的时候,李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