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这里好大啊,以后会成为这么大一片草场的。”杏仁儿做出伸展双臂的动作。
江绯白摸摸最近因为练武,已经不在软乎乎的杏仁儿的脸,心里感叹自家妹子贫穷的词汇量,心情有些复杂,“对,一大片草场,我们家的草场。”
杏仁儿顿时用崇拜的迷妹的星星眼看着江绯白,满眼都是:哥哥好厉害的样子。
秦灵槐听见江绯白的话,用眼神示意江绯白,江绯白解释道:“我打算让过往的行商把这里弄成一片天然的草场,不出三年,这里就会是北疆最大的马场,我让人探查过了,这里地底下是有水源的”。
说着,指向远处一大片已经基本成型的草地说:“来这里修渠打井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到时候,阿姐,咱们自己在加一把火,就等着看吧。”
秦灵槐看着一脸风轻云淡说着要在三年内修建一片北疆最大的人造马场的样子,对自己这个未婚夫也有些佩服了。
要知道北疆气候所限,很少有地方可以长成天然马场,一般都是在有水源的地方,才有植物生长。大王山下零星的几个小湖泊,常年有一点水,谁都没想过为什么。
只有这家伙怀疑地底下有水源,还让人探测了一番,结果还让他猜对了,这难道就是上天让他捡这个便宜?
想着,秦灵槐双手一拱道:“佩服佩服。”
“阿姐,我在京中的几个好友大概赶不及我们的婚礼了,他们都是我少时顶好的朋友,可惜这次见不到了,以后定要寻机会带你见见他们。”江绯白看完手中另一封信,叹息的对秦灵槐说。
江绯白虽然这么对秦灵槐说,但是他更感兴趣的,其实是几人不告诉他到底是什么东西的礼物。
曲舟歌和秦二他们这半年陆陆续续从京城送来很多东西,他们之间也通过书信联系,但是这次神神秘秘的送来的东西,让江绯白独自观看,这就让人很好奇了。
“哥哥,这里这么大,以后带映康哥哥他们来骑马,他们一定很开心。”杏仁儿给江绯白认真建议。
江绯白听得有些好笑,男孩子还要人带吗,几人早就听过江绯白说过这地方,一早就盘算着看看自家的地盘呢。
“好,以后这草场就交给你们了,是要好好看看。”江绯白意味深长的说。
杏仁儿也没在意,单纯的表示很开心,还问江绯白这里以后要养马吗,江绯白细心的给杏仁儿讲了自己对于这片草场的规划。
“家里几位少爷怎么样了?”江绯白问送信来的人。
“回大人话,几位少爷平日里在书院学习,二少爷和三少爷前段时间忙着修路的事,在书院的时间少了,小的来时,正在跟着羽书先生补习落下的功课呢,样子很是可怜。”来的人和江绯白很熟悉,说起话来没什么顾忌。
江绯白听了点点头没在多问,事实上修路的事,江绯白不可能完全放手不管的,每三天就有人送信过来,各个关口的事情江绯白知道的七七八八。这一问就是纯粹的老母亲心态。
江绯白的原本计划是往西在走走,可是遇到秦灵槐受伤一事,也不能在外耽误太久,就直接打算回兴庆府。
拐个弯来大王山,不过是亲眼看看这里的情况和自己预想的是不是一致,现在看到了,也就放心让人过来打理这里了。
“来,杏仁儿,哥哥教你骑马,让阿姐回马车休息。”江绯白抱着杏仁儿翻身上马,动作潇洒至极,让几个江绯白迷弟又一次对着自家少爷的背影,露出了星星眼。
秦灵槐好笑的看着江绯白显摆的样子,摇摇头回马车去了。
江绯白在前面大说喊道:“回家了。”
下人听到这话,精神瞬间大振,出来三个月,跟着自家大人没受过委屈没吃过苦,可就是有些想家。
就是光棍汉,也想府里其乐融融的气氛不是,他们也知道,在整个北疆,没有比江家待下人更宽和的人家了,关键是江家的主人不会糟蹋下人啊。
江家迄今为止,还没有哪个下人被无故责罚了的,更没有哪个丫鬟被自家大人和少爷糟蹋了的,再说,江家给下人的待遇,那是一等一的好,吃的好,住得好,工钱还高。
丫鬟小厮只要不乱来,年龄一到,去管家那里报备一声,自然就可以放出去成家,当然,要是不想出府,继续留在江家,人也是欢迎的。
毕竟,一个已经用惯的熟手,比一个啥都不会,还要重新教的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