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直了身子,哪怕xiǎo_xué里依然有他粗长的手指在,哪怕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他的挤压,她还是咬着唇,举起两条几乎完全使不出任何力气的耦臂,晃动腕中的手链。
柳腰,轻摆,每扭动一下,他便深入半分,她闷哼,哼的是曲子,也是无法忍耐的呻吟。
“嗯……”不盈一握的腰肢又开始扭动起来,颤抖,这一次,颤抖得更好看,更真实。
那是不安而恐惧的轻颤,出於本能的,只是腰肢不敢用力扭,因为,他邪恶得叫人惧怕的长指还在不断深入进去。
“嗯嗯……”那本该是哼曲子的声音渐渐变成低吟……
“妖精!”
一瞬间,他撤退,她整个人轻松了起来,可就在她刚松一口气的时候,他腰间一挺,直接把不知何时被释放出来的巨大深深镶入。
软绵绵的身躯不自觉靠上他健壮的胸膛,她在喘息,也是在尖叫,更加颤抖得厉害。
“妖精,妖精!”这一尾蛇妖正软倒在他身上,不断尖叫。
他的大掌落在她的腰上,用力往後拉去。
疯狂的侵占,才刚开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麽熬过去的,只知道,在某只豺狼彻底满意之後,她已经累得完全睁不开眼睛了。
後来,似乎有什麽急事要豺狼去处理,那家伙在安慰了她几句,让她好好休息之後,便换了一身衣裳出门了。
临行前,似乎有听到他说今夜要去军营,不回来了。
半梦半醒中的慕浅浅彻底松了一口气,她实在承受不了东陵默那彪悍的体力,她真的吃不消。
东陵默离开之後没多久,悠兰和阳光进了门,说是侯爷让她们来伺候她更衣,然後,她的身子被她们扶了起来,送到浴桶里清洗得乾乾净净,最後又回到这张大床上,就这样,她彻底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又闻到了一阵奇异的花香,有人站在她身旁,正在一瞬不瞬盯着她。
身子微微有点凉,身上的被子被掀开了……浅浅打从心底有点害怕,但身边这人似乎没打算做什麽,只是一个劲看着她,看着她身上那些密布的淤青,再看着她白皙圆润的yù_rǔ上,那两朵依然有点红肿的rǔ_jiān儿。
这是被东陵默狠狠吃过的结果麽?有那麽点充血的感觉,还有那两条袖长的腿,两腿之间分明还红肿着的花瓣……
慕浅浅感觉到床边那个人的愤怒,只是,她没有精力去理会。
再後来,她被人抱起来了,那人似乎抱着她出了门,朦胧之间还能听到有人在行礼:“赫连公子。”
子衿……她被子衿抱回去了,只是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麽。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分明进了一所房间,她被放在床上,身上的被子忽然被人扯了去。
浅浅倒吸一口凉气,想挣扎,但,她醒不过来。
手腕忽然一紧,她差点就要哭了,她一双手居然被他拉到头顶上方牢牢绑住,之後,两条腿被打开了,被大大地推到两旁,依然红肿的花穴彻底暴露,那麽羞耻……
她拼命想要睁开眼,想要挣扎着离开,可是,她无能为力。
有人在触碰她的下体,那根粗长的手指竟在她的花唇上缓缓拂过,很轻柔,一丝丝清凉的感觉从花唇上慢慢传遍全身,好舒服……
可她还没有舒服太久,忽然下体一紧,那根手指便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挤了进去。
浅浅下意识收紧小腹,粉臀无意识地抬了起来,两腿努力想要并拢,只想将他的长指弄出去。
但不想这样的後果,竟是让那根长指在自己的xiǎo_xué里更加深入。
“嗯……”她明白赫连子衿只是想要给她上药,可是,她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上药的过程。
不能,她不能……“嗯……”
头一侧,这次,彻彻底底睡死过去了。
……那是一个沦陷在生死边缘的日子,至少,对浅浅来说是这样。
很多年以後,每次想起那一天,她依然心有余悸,真的很怕,很怕再来一次。
她做了什麽?她其实真的什麽都没做,只是跳了一支舞,一支肚皮舞,尔後,整整一上午被折腾得体无完肤。
他逼着她跳,她不跳,他就咬她。
是真的咬,每次总会咬得她大声尖叫,每次,总会让她丢掉所有的矜持甚至尊严,跳,不断地跳。
哪怕两条腿发酸发软发胀,哪怕整个人像被抽空了一般,寻不到半点力气。
东陵默疯了,她是这麽认为的,他一定是疯了。
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