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得了独孤天城的话,也是感觉到他家爷是真的动怒了,想着他家爷心里原就不痛快的,既然这个馆主乐意往枪口上撞,他一个做奴才的又何必要拦着挡着。
也不知怎的爷今个儿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府里发作了一通,到了这里又发作了一通,但那怒火好像一点都没有消下去的样子。
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思,刚子直接从独孤天城的身后上前,从怀里掏出厚厚一大叠的银票。
这一叠银票少说也有近两百张,并且银票的面额可不是一百两,两百两一张的,全是一千两的大额银票,别说这些银两只是拿来玩弄几个妓子小倌,就是买下他们的性命也是使得的。
“怎么?不够?”独孤天城只是挑了挑眉,看着那馆主的眸色越发的幽深了。
“不不…”
“刚子,再给。”
“是,爷。”恭敬的回完独孤天城的话,刚子又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那格外豪爽的举动看得馆主那是双眼一抽一抽的。
咳咳…有钱就是任性。
有些话独孤天城说不得,刚子却是说得的,得了独孤天城的示意,刚子板着脸对馆主满是嘲笑讥讽的道:“要是馆主做不了主的话,不妨请个能做主的出来,我家爷素来是个出手大方的,你们可别给脸不要脸。”
“三公子严重……”
刚子打断馆主的话,黑着脸沉声道:“这些银两别说只是买那些妓子小倌来逗我家爷开心,便是买下他们那一条贱命也是当得的,馆主你说可对?”
“对。”抹了把脑门上的冷汗,馆主又是累心里又是堵得慌,他自是知晓自己根本拒绝不了独孤天城的要求,只得退而求其次的道:“那个三公子需要的人,小的可以立马给三公子叫上来,但有一点小的还请三公子手下留情些如何?”
“爷是来寻开心的,不是来要人命的,馆主用不着担心爷会闹出人命来。”
“是是,三公子是来寻开心的。”之前送到独孤天城房里的名妓跟小倌,无一例外全都坚着进来,横着被送了出去的,若非亲眼所见的话,馆主都不相信独孤天城一个人能将那几个都折腾成那副样子。
那几个的确没有性命之忧,可他们浑身上下几乎就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少说也得休养上一两个月才能再次重新接客,虽说从独孤天城的手里嫌得多,可这一两个月接不上活儿,他的损失也是很巨大的好不。
不能给他嫌钱也就罢了,偏生还要好生用药给养着,越想馆主的心里可不就越不得劲。
“三公子也知道您点到的名那些都是咱馆里的活招牌,这要是全打坏了的话小的也不好向上面交待,不若小的给三公子介绍其他的,咱红拂馆里的姑娘小倌个个都是姿容出挑的,又极懂规矩,保管不会让三公子失望。”
“呵——”独孤天城神色淡淡的扫了馆主一眼,冷笑一声没有说话。
他来红拂馆就是专门来搞破坏的,找些没名头的过来糊弄他,是当他傻呢?
“三公子您看,馆里的姑娘小倌全都是靠脸跟身子吃饭的,您那一顿鞭子下去他们就全都伤了,这实在是……”
“看来馆主的确瞧不起本公子,这很好,真的很好。”打断馆主的话不说,独孤天城更是怒形于色的一巴掌就拍碎了一张桌子,吓得馆主白了一张脸,双腿控制不住的直打寒颤。
“本公子是来你这地儿找痛快的,你既让本公子不痛快,那你也只好跟着本公子一起不痛快了。”
闻言,馆主真是急出一身的冷汗,他哭丧着一张脸再不敢多说什么,只道:“三公子息怒,息怒,小的这就去把您点名要的人都叫上来?”
罢了,伤就伤吧,顶多就是静养一两个月,总比让独孤天城在红拂馆闹事,砸了其他的生意要好。
实在不行红拂馆里还有不少的新人,那些都是训练好新送进来的货色,待他好生琢磨琢磨将他们推出来,兴许就是另一个新契机。
“刚子,把银钱给馆主收好。”
“馆主,你可看好了,我家爷可不是白玩的。”
“是是是,往来红拂馆的客人就数三公子最大方了。”也数三公子最是变态啊,不过最后这句话馆主可不敢说出口,要不他都怀疑他能不能活着走出这个房间。
“只要他们能把我家爷给伺候好了,舒服了,少不了他们的好处,馆主是个聪明的,不妨也好生提点一下等会儿要上来的人,他们若是有特别讨好人的手段不妨就拿出来,也省得我家爷不温柔不是?”
对于刚子跟馆主咬耳朵说的话,独孤天城听在耳里也当没听见,反正他的目标是不会改变的,至于馆主跟即将上来伺候他的人会怎么想,这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怎么,馆主还不懂我的意思?”
“懂,多谢小哥提醒,这是一点小小的意思,小哥拿去喝茶。”
“可得让你手下的人放机灵聪明点,别惹了爷生气。”刚子得了好处倒也不忘卖馆主一个好,谁让他家爷本来就在气头上,谁沾染谁倒霉。
他们都是近身伺候独孤天城的人,这要公子爷心里那邪火发泄不出去,等回府了遭罪的可是他们,比起他们自己挨这份罪,还不如让爷可劲的折腾红拂馆里的卑贱妓子呢。
纵然有了馆主的提醒,后面依次被带进独孤天城房间的妓子小倌还是没能承受住独孤天城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