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童惜瑟缩了下宛如快被冻伤的身子:“为什么你的世界永远这么狭隘呢?”
孟沛远瞪着她,咬牙切齿的问:“你说什么?”
白童惜激动道:“我说你活得太自我了!你今天的开心完全建立在了我的难堪上你知道吗?”
孟沛远矢口否认:“我哪有?”
白童惜回想起之前那难堪的一幕,羞于启齿道:“你没有?你明知道芊姨就站在我们身后,可你就是……”
“就是喜欢霸着你不放,就像现在这样?”孟沛远说着,又把白童惜往墙角边挤。
白童惜退无可退道:“你非要用这么恶劣的手段来昭告天下,你对我的所有权吗?我是你的犯人?你养在身边的一条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