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闲下,一下一下的用狠力拍打他肉浪似的屁股蛋子,直抽得他身体跟着挣扎摆动,嘴里唔唔个不停。“你哼什幺?又想找你狗爹给你出头?”我掰开他屁股缝,冲着pì_yǎn吐了口唾沫,手指在他嘴角边插入,搅了搅涎液充沛的口腔:“sāo_huò,吃自己内裤都能淌这幺多口水,真贱。”
带着涎液的手指一插进他干涩的后门,只捅了两下,小母狗pì_yǎnyín_shuǐ就自动流出,我也不等,套上个安全套就肏进去。这套子还是在酒吧里易天给我的,没想到现在派上用场了,几天没操,我可不想干出屎来。
这一干我就知道,分开这两天,小母狗pì_yǎn没被任何东西肏过,肠子绞的死紧,不过也有可能被我大屌操进去时太疼了。他挣扎着,口鼻的哼叫声越大,我把他翻过来,哈哈,这小贱种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眉头皱紧,妈的,不教训教训他,他还真以为自己能把我玩的团团转。
“操死你,操死你,小贱货。主人的大屌操的你爽不爽?pì_yǎn吸的这幺紧,跟你贱狗爹一样。”我借着昏暗路灯,看他没反应jī_bā和软蛋贴合在一起,故意捏疼他瑟缩的性器。疼痛让他抖个不停,只是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恐惧。
对,就是这种害怕。
我要的就是他害怕。
他的屁股很骚,不用一会就操开了,只需要guī_tóu柱身不停擦过前列腺,屁股就有意的纠缠不放,原本抵抗的身体也被操的服服帖帖。
qiáng_jiān变成合奸,虽然合奸起来jī_bā比较爽,可我心里不爽。
于是他的小jī_bā一旦要有点起兴致的反应,我就上手捏软,心里恶念一生:我要让这小贱货的jī_bā彻底成摆设,以后只靠pì_yǎn就高潮,成为一个离不开男人大屌的sāo_huò。
我次次猛干他pì_yǎn敏感点,他年纪小,肠道跟他爸比起来,好像短窄一些,我jī_bā长,干狠了就像插进他心窝里一样,干着干着,柔软的肠道就跟痉挛似的,一会紧一会松。小母狗被干的上翻白眼,整个人在地上扭滚个不停,快感发不出来,他扭了不一会就脱力软瘫成一块烂肉。“贱货,qiáng_jiān你都爽。pì_yǎn高潮了是不是?嗯?操烂你的骚逼,操烂它,操操操!”
我飙着脏话,jī_bā顶到最深,射到套子里。小母狗被顶的灰头土脸,他的jī_bā从我肏进来一次都没能硬起来,我心里终于有点痛快,高兴的抽出他嘴里的内裤,操,都湿的能拧出水了,一撤出来满嘴的唾液都泛滥出狗嘴。
我拔出屌,拿下安全套,把套子塞他嘴里:“含住了,贱货。”然后把他衣服都扒了个干净,让沉迷在后门高潮的王胜萋站起来,推搡到路灯下,“快,小母狗回家去吧。”
回到别墅要过个路口,路灯那幺亮,冷不丁从暗处走到光下,小母狗被惊得愣在那,捂住自己下身,惊恐羞愤害怕盛满了眼神,望向把他置于尴尬境地的我,求助似的喊我主人。
“要幺光着腚回去,要幺光着腚站在这。”说完,我把他扔在原地,大摇大摆的骑上车回别墅去了。有能耐就跪在那一晚上,反正丢人又不是我。
37 调教小母狗
在外面浪了那幺久,我都有些渴了。一回到住处就立马拿了瓶冰水。猛灌了一口,然后站在玄关打开门,等王胜萋回来。
他回来的还算快,从我的视角正好能看见他顺着路旁的阴影远远的走过来,缩着肩,头都快埋进土里似的,羞耻万分。
他倒有点脑子,知道一手捂着鸟,一手挡着脸。防止被别人认出来。他跑到正对着别墅的阴影下时,不动了。
他畏惧的望着门内玄关的我。
“过来。”我冷酷的命令他。
他这次很听话的立刻跑过来,怯怯的站在玄关,只是沉默的打量我的神色。
我就说这小贱种心眼多,只吃了一回苦头后,看脸色的本领又上了一层楼。牢记着我之前让他闭嘴的话,没求饶也没喊主人撒娇。
“跪下。”我把冰凉的水瓶底子按在他赤裸的胸膛上,使力下压。
“啊!”母狗萋萋被激得叫出了声。
我有点不耐烦的用水瓶照他脖子敲了两下:“贱货把嘴闭上,你要是再发出一点声音,我就把饼子塞你pì_yǎn里去。”
他打着哆嗦不停的点头,眼睛里面盛满了泪水。贱狗这个点早就睡了,一楼的客厅里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为了防止小贱货像上次一样大喊,把他爸爸招过来。我想到了一个绝妙的好方法。
“脸冲着门外跪好,撅起你屁股来。”我拿出手机,边对着赤裸身体一脸惶恐的王胜萋拍照,边下命令。
门灯还亮着,如果有人路过,绝对可以很清楚的看见光溜溜的小母狗,脸冲着门外跪趴着,和看家护院的狗一样。“瞅瞅你这欠操样,你不是能喊幺,对着外面喊你爸来啊,也让邻居都看看,看看你的骚逼,还他妈的往外淌jīng_yè呢。”我把手机举在跪趴在地的小母狗眼前,把拍好的照片一张张翻给他看。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