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妈妈不好,和爸爸说话说忘记了。”
一有食物,孩子又大口吸起来。
看着他鼓着腮帮子拼命吃奶的样子,她的心都化成了水。“他最近食量大增,以前吃一边就可以了,现在不行。”
赵时律深邃的眼神微暗,因为急着喂孩子,韩数的衣服没有拉好,那白嫩嫩鼓胀胀的胸还露着。
他喉结滑动一下。
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修长的手将那团白软捧起,指腹轻揉。那如凝脂一样的软腻触感让他的眼眸蒙上一层黑雾。
黑雾翻涌,卷堆起惊涛骇浪。
她身体微僵,战颤的感觉从胸上弥漫到四肢,几乎不敢抬眸看他的眼睛。
好在,时机不对。
他反复揉弄了一会,饱满的感觉令人流恋。比起生孩子前,这处更白更软更大,几欲让人疯狂,恨不得吞吃入腹。
最后他不舍地替她拉好衣服,在她额头落下一吻。
孩子也吃饱了,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他站在她的身后,看着她给儿子盖好,“等下我去一趟公司。”
“好,你去忙吧,我抽空和妈谈一下。”
一大家人吃完饭后,沈老爷子是要留下来的,其余的人都离开了。赵时律送韩家人走,然后转道去公司。
韩数瞄到婆婆上了二楼,连忙跟上。
“妈。”
“数数,你也累了,趁孩子睡着了,你赶紧睡一觉吧。”
韩数上前挽住她的胳膊,“妈,我不累。文勋一天到晚大部分时间都在睡觉,我都睡够了。我想和妈说一会话。”
赵远芳拍着她的手,“好,到我房间吧。”
两人进了二楼的小客厅,坐了下来。
“妈,我其实是有话要问你…你对那个巩涛了解吗?”
赵远芳倒水的手一下顿,“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韩数似羞赧一笑,“妈,我就不瞒你了。是时律让我问的,你也知道他自己不好意思问,所以…”
“时律问他做什么?”赵远芳惊讶地问道,同时心里有些涩然。时律是不是很介意自己当年重新嫁人,所以才让数数来问的。
“你问吧,我本来也打算寻一个机会,和时律好好说一说当年的事情。就是一直张不了嘴,现在由你来转告也是一样的。”
韩数知道婆婆误会丈夫的意思了。
“妈,你误会了,时律不是那个意思。上次巩涛来咱们家拜年的时候不是提过,想做房地产吗?年前的时候时律本来是要接手白氏那个湖庭一号的。谁知道白氏现在不转让了,就是因为有了新资金注入。”
赵远芳到底是管理过赵氏的人,一听她的话,哪有什么不明白的。敢情时律关心的不是自己当年再嫁一事,而是巩涛此次来南城的目的。
“你是说,沈涛和白氏合作了?”
韩数点头,“所以时律才让我来和妈打听一下,这个巩涛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说他没有打听过我们赵家和白家现在的关系,我都不相信。可是为什么他会选择和白氏合作,会不会是对我们赵家有什么误会?”
赵远芳沉思起来,良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用意,不过如果他真的和白氏合作了,不是一件好事。”
接下来,赵远芳把她和巩家强当年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和巩家强本来就是合作婚姻,并没有婚姻之实。而且我自认为对于巩涛母子,没有做出过半点伤害他们的事情。反而一直替巩家强打掩护,让他能经常去陪那对母子。”
韩数没有想到所谓的联姻原来是一场合作,她之前以为是交易,现在看来仅仅是合作,并没有牵扯到金钱和感情。
按理说,巩涛对于婆婆,应该是心存感激的,为什么会……?
赵远芳叹了一口气,“或许正是因为我和巩家强本来就是各取所需,巩涛才不把两家的交情放在眼里。商人逐利,他一心只有利益,又怎么会顾忌我们赵家。你告诉时律,不用在意我,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韩数心里有了底,看来巩涛对于赵家确实不怎么在意。等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赵时律打了一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
“行,那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我今天会晚点回去,照顾好自己和孩子。”
她低头一笑,看到儿子睡得香甜的小脸,柔声应下。
赵时律挂掉电话,重新走进会议室。
他修长的手指叩在桌面上,“继续我们刚才的话题,房地产这块我们时居是必定要涉足的。眼下白氏那边黄了,我们立马上新项目。冯秘书,你准备一下资料,我们要竞标城北的那块地皮。”
“是。”
散会后,赵时律揉着眉心,回到办公室。
小江秘书给他泡了一杯浓咖啡,放到他的桌上。“赵总,刚才有位巩先生打电话过来,说是找您的。”
“好,我知道了。”
小江出去后,赵时律眸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