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师叔:“这是什么?”
师叔说:“你不是很清楚吗?这是心悦。”
“你心悦这个人。”
师叔又说:“你去告诉她就好了。”
风醉想了想之前发生的事情。
她和那个人好像已经算是交流过感情了。
两个人曾经互送秋波,也曾经一起睡,几乎什么事情都干过,连sao话也一起说过。
除了——
除了没有正面说过,我要娶你为妻,其他什么都做过了。
对啊,这么简单的事情,她去告诉她就好了。
她也算是个有点聪明的人,肯定不敢拒绝。
所以——
“师姐,你来找我,要说什么啊?”
风醉眸色深深,已经到了嘴边的话不知道为什么,就换了身衣裳,“啊,没什么,只是问问你最近伤好了没有?”
余次一笑,“我很好啊。”
“哦。”
很好啊。
胡说八道,明明还受着伤,之前箭头上还有很剧烈的毒素,肯定没好。
所以风醉又去了找师叔。
“师叔,我发现这样直接说出来不好。”
师叔:???
“怎了,说句心悦,有什么不好的?”师叔发现自己有点不懂年轻人的脑回路了。
风醉抬拳抵唇,轻咳了两声,“她现在还在受伤。”
“受伤的时候,说这种事情,好像不时很好。”
师叔:???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吗?
何况——
“若真是受伤了,好好照顾,不是更容易答应吗?”
“不……不是这样。”风醉很是严肃的侧过了头,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
把自己心里话说完了的风醉,迅速离开了茅草屋。
师叔看着自家教主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教主来两次了。
一次说的是要去对心上人说心悦二字。
几天以后回来了,却没说。
这……就是传说中的怂吗?
风醉知道自己这样不对。
向来杀伐果断的魔教教主,不该因为这些小事情就拖住脚,不就是说一句喜欢吗?这么简单的事情,应该……
一天搞不定。
很多天也搞不定。
要知道——
余次只是愿意跟她在一起,愿意留在魔教,这么多事情过去了,这么危险的事情也过去了,余次还愿不愿意成为她的妻子呢?
如果不愿意呢?
虽然没有拒绝这个选项,可是她还病着啊,在病中逼人,总是不好听的对不对?
对,很对。
魔教教典里说过,总不能做逼迫弱者的事情,特别还是无辜的弱者。
所以她的做法是对的。
不过师叔说的也有点对,余次不管怎么说都是因为她受的伤,应该再对她好一点才是。
……
一段时间过去了。
余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