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的吗!这么高深的术语我可听不懂,我看你的技巧也不咋地!不明白男人听什
么话才爽,你大学里的教授没教你吗!给老子换个直白点的,一听jī_bā就会硬的
说法!」酒保一边用恶毒的语言羞辱她,一边继续舞动着手指。
「你个王八蛋,你别太过分!我就是讨厌你,要不是赵哥,你休想碰我,就
你那形象,看着就恶心,让我用下流的话求你,呸,你痴心妄想,等下辈子投个
好胎吧!」冯蕊一下子被激怒了,怒火暂时压住了难受的感觉,她一怒之下骂了
出来。
「臭婊子,这时还敢骂我,看我不玩死你!操,跟我装清高,你也不看看你
是啥货色!你跟那些真正清高的女孩一样吗!谁像你这么骚、这么贱!不想说下
流话!嘿嘿……今晚你说的下流话还少吗!你忘了我把你弄到高潮时,你说什么
了!你也就一sāo_huò,男人一逗,你就一身骚劲,你的身体我是再了解不过了,说
我痴心妄想,你等着,看我怎么让你主动说出来!」
酒保气坏了,绕到冯蕊身前,指着她的鼻子一顿大骂。
冯蕊想争辩些什么,可酒保说的都是实情,她找不到反驳的口实,而且淋漓
地骂过一场后,激动劲已过去的她有些后怕,怕酒保为了报复她而采取什么令她
更加难捱的手段。只是用手指拨弄rǔ_tóu就如此难以承受了,天知道他还有什么手
段没使出来,冯蕊还担心酒保像刚才说的那样一直挑逗她,她知道她的身体的确
经不起挑逗,到时只怕酒保会变本加厉地提条件,而她会更加丢脸。
在酒保的辱骂下,冯蕊不得不咽下闷气,屈辱地低下头,而赵田似乎很喜欢
看她嗔怒哀婉的样子似的,一边瞧着她气得时青时红的脸蛋,一边将激烈的活塞
运动缓下来,用他丰富的经验,用他高超的性技巧慢慢干着冯蕊,最大限度地挑
逗着她的淫欲。
在赵田身上起伏的冯蕊开始不住娇哼闷喘着,与方才的激烈刺激不同,现在
她享受到的是柔美的,舒服无比的快感,身体仿佛漂浮在云端里,软绵绵轻飘飘
的,感到无比的舒适和愉悦,方才的不快和担心逐渐抛在脑后了。
酒保骂了一阵出气了,他不想再挑逗冯蕊下去了,毕竟那需要一段时间,而
且钟成就在门外,他耗不起时间,他也担心赵田会不满意他的做法,现在他只想
马上把jī_bā放进冯蕊的嘴里,享受她趋于纯熟的kǒu_jiāo技巧。于是酒保说道:「我
吃点亏再给你个机会,谁让你是美女我是丑男呢!你来求我,用你想得到的最下
流的话来求我,我就不计较你骂我了,怎么样,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冯蕊瞧了酒保一眼,复杂的眼神中纠拌着愤恨、不甘、自怜和哀羞,一方面
她对酒保怀有怨恨,不想如他所愿,可另一方面她对酒保方才的挑逗心有余悸,
不想再面对那种令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折磨,而且在赵田极有技巧的chōu_chā下,
淫欲充斥着她的内心,自尊心已经所剩无几了。
视线不知不觉地躲开酒保充满shòu_yù的眼神,冯蕊的头慢慢俯下去。代表同意
地点几下。
「点头就是表示可以了吧!嘿嘿……早这样多好,骚娘们,被我老大操得是
不是很爽!看你的骚样儿,你上面的穴是不是也想被大jī_bā插?嘿嘿……你要是
骚得受不了想舔要我这根又粗又硬的大jī_bā,好好求求我,我就给你!」酒保得
意地用手攥住jī_bā在冯蕊眼前连连甩动,脸上淫笑连连,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不是的,我是被逼的,不是他说的那样……冯蕊在心里喊着,反对着,可她
只能忍着心头强烈的屈辱感,压着想要呐喊出来的冲动,虚假地应付道:「想,
想要……」
「嘿嘿……想要什么?别说得不明不白的,也别文绉绉的,忘了你刚才答应
我的话了,用最下流的话求我!」酒保伸出手,拈起两颗完全凸胀出来艳红艳红
的rǔ_tóu,用指腹夹着,轻重有致、不快不慢地搓捻起来。这回,他可没存挑逗之
心,而是给她最舒服最畅爽的快感。
「啊啊……啊啊……嗯嗯……嗯嗯……」
冯蕊的嗓眼里不断发出甘美甜腻的声音,一声高一声低地娇呻低吟着。xiǎo_xué
和rǔ_tóu这两个敏感无比的性感带都沐浴在畅快淋漓的快感中,不久,愉悦之极的
她便抛开了自尊和羞耻心,一心投入到对快感的享受中去,像是新婚的小媳妇在
床上对老公痴缠撒娇着那样对酒保说道:「啊啊……给我,啊啊……我要你的大
jī_bā,啊啊……啊啊……人家好想舔它。」
「嘿嘿……还不是说了,骚娘们,这么想舔它啊,是不是心里发骚就想大鸡
巴了,你想怎么舔啊?要是舔出jīng_yè来你想怎么办啊?是当牛奶喝了还是要我射
在你脸上给你做面膜?」酒保手里攥着jī_bā在冯蕊脸上轻轻拍打着,既亢奋又得
意地瞧着她饱含春情的双眸。
「啊啊……啊啊……人家发骚了,想要吃大jī_bā,啊啊……啊啊……人家要
像吃冰激凌那样吃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