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声誉,不惜让自己的老堂哥发誓。
许老大哥的誓言张口就来,“我要是将许老三不行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我就一辈子都吃不上肉!馋肉馋死!这个誓言怎么样,毒死了吧?”
许老头勉强点头。
许家旺在屋子里应了一声,取了一个密封的玻璃瓶。“爸,叔,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你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拿一个小碗,倒一点儿给你叔!”许老大哥对着儿子的时候,立马换了一个“上位者”的桀骜的表情。
许家旺抱着玻璃瓶不撒手,“爸,你别觉得我管得多,叔都一大把年纪了,可经不住这东西!太伤身!”
许老头老脸一红,“谁说我要用这东西了!我是给别人用的!”
“臭小子,要你话那么多!你叔那么正直的人,怎么可能一把年纪还用这种凶猛的东西!当然是给有病的人用的!”哎呀呀呀,一不小心又说过了!许老大哥一说完,成功地收到了许老头的眼刀子!
许老大哥一把夺过玻璃瓶,与许老头去了厨房。俩个老兄弟一人拿着碗,一人拿着玻璃瓶倒啊倒。
“这么多够了吗?”
“这么少,会不会没有效果?年轻人说不定抵得住药效!”
“你说得很有道理!那再来一点儿!”
“这么多,会不会太多了?”
“宁可多了,也不能少了,少了可就白瞎了忙活这一回了!”
许老头觉得这话甚是有礼,抱着半碗的牛鞭粉,回家去了。
“爸,叔这是给谁弄的牛鞭粉?”许家旺好奇地道。
“年纪轻轻不学好,学女人家八卦!”许老大哥将玻璃瓶往儿子的怀里一塞,“去,将东西放回我屋里去!”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叔现在跟许老三住在一道儿,一定是给许老三要的东西!”许家旺诈他爸。
果然,许老大哥瞪大了眼睛,“你可别瞎说!要是让你叔听到了,还不得跟我闹!”
许家旺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特别来劲儿地扒拉在他爸的跟前,“爸,许老三高高大大,一看就有好几块腹肌的人,怎么会不行呢?会不会是叔弄错了?”
“你叔那么要面子的人,要不是得了确信,会跟我来要这东西?去去去,别在我的跟前碍眼!”许老大哥又瘫回了躺椅上,摇啊摇。
许家旺一转身,就看到他媳妇冲着他挤眉弄眼。“咱村里可有不少人羡慕老三媳妇!”
“羡慕她做什么?”
“许老三长得人高马大,一看就是有料的,所以,怎么能不羡慕老三媳妇!要是让别人知道了,恐怕就得同情老三媳妇了。”
“这么说,你也羡慕老三媳妇?嗯?是你男人没有伺候好你吗?”许家旺说着就将媳妇压到了墙角……
许老头宝贝地捧着小碗,到底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手都控制不住地有些抖。想要冲个水给许老三喝,但是又怕许老三给倒了,将那小碗的东西全绊到了粥里……
“老三,你吃粥,我让大头将你媳妇叫醒,睡了那么久也该饿了。”
许老三应了,只要他爸不瞎折腾就好。
沈芸是个心大的,睡了一觉就忘了刚刚是为了什么气得睡着了……
“我带着小的去村里转转消消食,老三媳妇,你们吃饭吧。”许老头跟沈芸打了一声招呼,带着孙子们就出门了。到了院门口,许老头十分浮夸地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关房门了,你们等爷一下。”
三个孙子乖乖地点头,让许老头赶紧去。
“大哥,二哥,你们为什么不拆穿爷?”许三头有些懵懂。他爷出门,从来没有要关过房门。
许二头煞有介事地说道:“咱爷一把年纪了,装得那么不容易,咱们做孙子的,怎么都要配合地演一演。”
许大头也点头,“我听人说,有些人上年纪了,就喜欢演戏。”
许三头受教。“我懂了,那我以后都不戳穿爷。”
许老头赶紧往回头,蹑手蹑脚地回了屋子,然后又去了孙子的屋子,往床铺倒了一大碗的水!“床都湿了,看你们晚上怎么分房睡!”
许家的新院子大,厨房就搭在院子里,后来经过许爱党的扩建,厨房里摆下了一张四方饭桌,有时候,大多时候就在厨房里的方桌上对付一顿。所以,沈芸进了厨房,就看到许爱党的面前放了一口盛满了粥的碗。
“饿了吗?我给你盛粥。”许爱党起身,给沈芸盛了满满一碗粥,又切了一点儿腌菜。
沈芸接过筷子,吸了吸鼻子,看着许爱党跟前的碗,“我怎么觉得你的粥比我的香?有肉香!”沈芸又吸了吸鼻子,很确定许爱党的碗里的粥香多了。
许爱党将自己的碗推给沈芸,“那你吃吧,我这碗还没有吃过。”许爱党在许老头出门的时候,就已经吃过粥了。因为看着锅里的粥就只有一小碗了,寻思着沈芸该不够吃了。所以一直没有动筷子,等着沈芸来了再说。
要是沈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