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想就很难说了,你有机会提醒她低调些。”
费亦凡这么一说米洛更搞不清他的意图了,他这是想elena留下来呢,还是想她走呢?
“费总您这是在担心她吗?”想想如果大家知道elena的背景确实可能会存在反应过激的问题。
“我是担心你。司徒腾这个人我很熟悉,要比你能想象的更为熟悉,他是一个很可怕的人,比传言的还要可怕百倍,我知道许致恒在暗中和他合作,而你又和他的侄女是朋友,你们和司徒家的关系太过亲密,这不是件好事。”
“……”米洛不知道要怎么解释,和elena的结识完全是个偶然,大家能成为朋友也是种缘份,说到许致恒与司徒腾之间的合作就更不方便解释了。
费亦凡见米洛不说话,接着道:“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希望你们小心些,遇事一定要谨慎,再谨慎。司徒腾不是个简单的人,他身边那个李明更是个艰险的人,一定要小心。”
“我懂了,我会注意的。”
车子停在中心医院的停车场,米洛心念一动,不好意思地说道:“费总,如果您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和我一起过去,在走廊里稍稍等等我,应该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走吧!”费亦凡打开车门下车,“下次跟我不用这么客气。”
顺手在医院门前的小铺买了个果篮,米洛到护士站问清卫宁所在的病房号,和费亦凡一起来到病房门口。
“费总,麻烦您在门口等会儿我,我最多不超过半小时就能出来。”
“没关系,不着急。”费亦凡以为她是来探望朋友,并不明白她这句话的用意。
“记住最多半小时,等我。”
米洛敲了敲病房的门,推门进去。
卫宁看到米洛微微愣了一下,放在被子里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米洛把果蓝放在桌上,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听说你病了,我来看看你。”
卫宁扯扯嘴角,“你又何必说的这么含蓄呢,你不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嘛。笑吧,笑吧,不用考虑我的情绪。”
“你死我也不会活得更好,你活也不会影响我什么。但是既然大家相识一场,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下次别再做这种傻事了。”
“如果我的存在对你来说这么无所谓,你又何必一再阻止我和致恒接触呢?说到底,你还是没把握,怕致恒会和我旧情复炽,甩掉你。”
“随你怎么想吧!我今天就是来看看你,既然你也没什么大碍,那我走了。”米洛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米洛,承认你们的感情没那么坚不可催有那么难吗?面对现实吧!无论你表现的多淡定,也掩盖不住内心的不安,你在害怕,害怕自己敌不过我们曾经的那些美好。”
“卫宁,这招对我没用,你还是省省吧!一直在毁掉那些美好的人是你,当初你自私选择放弃他,放弃了那段感情,那时你所谓的美好就已经不复存在了。卫宁,有些事儿过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你还是放弃吧。”米洛转身再次准备离开。
“如果我们有个孩子呢?你还认为我没有可能吗?”卫宁的声音从米洛身后幽幽传来。
米洛转过身,眯着眼,眸孔紧缩,“卫宁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卫宁摊摊手道:“我现在这个样子,你觉得我还能耍什么花招?如果不是李明用孩子威胁我,你以为我愿意回来这么没脸没皮的缠着他?我卫宁当年是多么高傲的人,你不可能不知道吧?我也有我的苦衷。米洛,不是所有人都象你一样活得一帆风顺的。”
“不是,你说清楚点儿,什么孩子,谁的孩子?”
“我和许致恒的孩子。”
卫宁自嘲的扯了扯嘴角,“当年我走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他的孩子。我一心想追求自己的理想和那个人去到了英国,不久我就发现自己怀孕了,我不敢声张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后来那个人知道了,他以为是他的孩子,他很高兴当时就向我求婚了。就这样我们结了婚,孩子出生后,他也一直对我们母子很好,我们一家三口很幸福。”
卫宁的视线落在病房的一角,唇上挂着微笑,思绪飘向很久之前,“我一边继续完成自己学业,一边努力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那是我一生最幸福的时光。”
她顿了顿,叹了口气道:“可惜好景不长,很快他发现了孩子的秘密,他开始打我,虐待我,不让我见孩子,他用尽各种方法折腾我,就是不肯放过我。后来他的生意出现问题,他就用孩子威胁我,让我去陪他的那些客户睡觉来换取合作。米洛,你能想象我过的是什么日子吗?”
“……”米洛缓缓地重新坐下,许致恒和卫宁有个孩子这件事太过震撼。她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的心有些慌乱,大脑的运转变得缓慢。
卫宁从床边拿了瓶矿泉水给米洛,自己也打开一瓶,抿了一口道:“我想过反抗,可孩子在他手上,我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摆布。就这样我的精神越来越差,换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他将我丢进了疗养院,从那以后我再没有看到过孩子,就这样在疗养院里人不人鬼不鬼的住了八年,是李明找到了我,他说只要我能让许致恒回到我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