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认识?那得,你来教教她什么叫追尾全责,我和她说话累得慌。”阿怪索性转身回到车上。
“你没事吧?人有没有受伤?”何毕上下打量着elena。
看到何毕,不知道为什么elena刚刚的彪悍一下子消失不见,只觉得自己特别委屈,眼圈一下子红了。
何毕扶着她的肩膀,焦急地问道:“怎么了?到底伤哪了?”
elena扶着胸口,“这里疼。”心里堵得难受,从看到纪律之后,这一路都堵得难受,到最后变成难奈的疼痛。
“是不是刚刚撞到方向盘上了?”何毕神色紧张的盯着她,又有些埋怨地道:“你到底有没有系安全带?”
elena扁着嘴诺诺地道:“忘了。”从非凡机电出来,她一直有些恍惚,系没系安全带还真的没注意。
“你呀!”何毕拉着她走到甲壳虫车旁,打开副驾的车门,把她塞进车里,自己绕到驾驶位那侧上了车,转动车匙,发动引擎,绕过前面自己刚刚坐的那辆卡宴绝尘而去。
“我去。”坐在卡宴车上的阿怪一脸懵逼,这什么情况?带着美女肇事逃逸吗?可这车是何毕自己的啊!逃什么逃?这不玩嘛?
阿怪和何毕因为许致恒的关系也算是熟识,看何毕新进了一辆顶配的卡宴,就嚷着试车,这才开出来没两个路口,就被人从后面追了尾,本以为作为车主的何毕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肇事的小美女,没想到他玩得一手漂亮的重色轻车,就这么陪着小美女走了。
愣了一会儿,在心里一通吐糟后阿怪开着卡宴走了,不管了,车主都不在乎,他跟着瞎心疼个什么劲儿。
车子驶过路口,elena也才反应过来,“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
“医院,你必须马上照片子检查,万一有内出血,就麻烦了。”
何毕1.8米的个子坐在elena的甲壳虫里明显伸不开腿脚,看起来有些滑稽,不过他还是把车开得稳而快。如果真有内出血,必须马上手术,不能耽误。
“不去,我没事儿。”elena受的是内伤,但不是会内出血的内伤。
“有没有事儿,检查过才知道,你说了不算。”
“怎么不算?我自己的事情,我最清楚,我说没事儿就没事儿。”
“刚都疼哭了,还说没事?别任性,听话。”何毕将车驶向通往中心医院的绿荫路。
“不去,不去,我说不去,你听到没有。”elena的情绪有些失控。
何毕不理她,直接将车停到医院大院,拉着她直奔ct室,与当值的医生交待了几句,就把她带进检查室。
elena只得按检查室医生的要求躺进检查舱,而何毕在监控室里通过电脑看着她的扫描结果,确实没事儿,才放她出来。
医院大院里,elena走得很快,何毕默默跟在后头。
elena走到车前转身伸出手,“车钥匙。”她不知道她在发什么脾气,总之,心情不美丽,有一肚子的火没处发。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elena的语气很不好。
“那你送我,我没开车。”何毕也不生气,弯弯嘴角,拿车钥匙打开车门,自己先坐了进去。
“无赖,你给我下来。”
“我怎么就无赖了,好心带你来医院检查,你事后送送我,也不过分吧?”
“谁要你多事送我来医院的?你快给我下来。”男人都喜欢假扮殷勤。elena还没从纪律事件里缓过来。
elena拉着何毕的胳膊把他往下拽,但两人之间力量实在太悬殊,她不仅没把何毕拉动分毫,自己还手一打滑向后摔去。
幸亏何毕眼急手快,拉住她向前一带,elena以一个很狼狈的姿势倒在何毕怀里,脸对着他迷之尴尬的位置。
“你没事吧?”何毕眼中闪过狡黠的戏谑。
elena面子一下子就挂不住了,挣扎着想起来,可甲壳虫车内的空间小,何毕坐在里面几乎占具了全部位置,她想借力爬起来,手却找不到一个着力点可以撑着起来,除了支着何毕身体起来,再无选择,可现在这么尴尬的情景,她怎么肯去扶着他起身。
她挣扎了两下都没能成功的站起来,索性身体向下一滑,蹲在车前,手抱着头就哭了起来。今天她这委屈受大了。当然这委屈真论起来和何毕半毛钱关系,但elena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她只想放泄。
elena这一哭,何毕有点儿傻了,无奈的把腿从车里迈出来,人依然坐在驾驶座上,双手穿过她的腋下想将她架起来。
嘴上小声哄着,“别哭了,我道歉行吗?”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不过身为男人这点儿风度还是有的。
elena这情绪一上来,想收也收不住,越想就越觉得自己委屈,蹲在地上哭着不肯起来。
“你们就知道欺负我,是不是我长得就好欺负?欺负人,你们都欺负人。”她呜呜咽咽的哭诉。
你们?何毕一头雾水。
“行了,乖,别哭了,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你打我两下。”何毕好不容易把elena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