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的真爱,或者脑子一时进水,总之各种原因一言难尽。
“我妹妹带着那个大师说完我克夫,我婆婆和公公把人直接赶了出去。我气啊,两个不怎么见面的老人家都比我的亲妹妹强!”乔文秀咬着牙,清隽的脸庞气得狰狞。
喘着气平缓了一会情绪,乔文秀接着说道:“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从哪天起我妹妹就不见了,没回家,也没回我给她买的房子,不知道在哪偷偷和那个男人苟合。”
“那个男人也是经常半夜里出去,但是我的车子跟不上,我请的人也找不到他的踪迹,根本找不到他和我妹妹那个蠢货在的地方!他以为瞒得极好,可我细心留意又怎么会错过真相!”乔文秀吸了口气,“这回找上大师,就是想请您帮我算算他们在哪里?我好抓个现成的,把我家那蠢货妹妹绑了扔回去,再和男人离婚!让他净身出户!”
郑昭听了气极:“到了这个地步,那个男人还护着王文清!他到底长了眼睛没有?难道眼睛是瞎的吗?”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给女人打分,郑昭心里能给乔文秀打九分,王文清那种是脾气性格差的一分。一个九分的女人和一个一分的女人,傻子也知道怎么选啊!
乔文秀哭着抹了把眼泪,骂道:“男的都没有好东西!”
郑昭拍桌子的动作顿了一下,被一杆子成功打死在岸头上,断了想趁机而上的心。他心想算了,乔文秀这种女人也就脸能打九分,脾气和脑子也只能给一分,综合来说还是不适合他。
“算对方和你妹妹在的地方倒是可以,什么时候能捉奸……不好算。”赵雪槐说着,看向乔文秀过于白皙的脸,“而且,目前保住你的命最重要。”
乔文秀的脸美则美矣,大眼睛似含情带意,小嘴抹了口红樱桃儿似的,但是淡淡的生机不断在身边消失,明显的不正常,肩头头顶三盏魂灯更是暗淡不已。若是不来找赵雪槐,只怕过几日就要芳魂消逝,佳人不在。
乔文秀和郑昭都是听得一呆。
郑昭反应更快两分,惊道:“保命?文秀身上怎么了?”
乔文秀也是呆呆地,她快速地回想着自己这差不多半个月来的身体症状。
想了一遍后,她慌张地看着赵雪槐,目露惧色:“大师!我这些日子每天都觉得没力气,走上几步路就觉得像要死了一样,还有早上头发大把大把地掉!我最近还每天吃得很多,但是怎么吃都饿,像没吃一样……”
说到后面,乔文秀的声音有了几分颤抖,居然有人在谋算她的性命。拿了东西不说,还妄想把她害死!
想到那个几乎很明显的凶手答案,乔文秀觉得一口气梗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文秀!”
郑昭喊了一声,立马过去把人扶住。
“赵大师!你看看文秀怎么了!”
郑昭手上扶着人,着急地看向赵雪槐。
赵雪槐虽一言未语,但已经走到乔文秀身边,做起了救人之举。
和白楼的上等茶水被倒了三杯,三杯一行摆开在茶桌上,茶杯中茶叶轻轻晃动。
“这是气极魂魄离身之状!”赵雪槐吩咐道:“你把她扶正,我先接她的魂魄回来。”
乔文秀眼睛一睁一闭间,肩上三盏魂火已经灭了两盏,余下一盏在艰难地燃烧着。
三盏魂灯尽数灭了,就是乔文秀身死的时候。
赵雪槐初见她时,就发现她身上的魂火黯淡。无力,脱发,夜不眠,这些都是普通的症状,一般人身上都有,往往这个时候就需要多休息补足精气神;若是一味亏空身体,最后必会减损寿命,到了老时难以弥补。何况乔文秀身上的几种情况,都严重到了一种十分不正常的地步。
无动若死人,掉发生机去,吃喝体不知,亡命在一时!
而且要不是乔文秀以为自己是为了家里丈夫和妹妹勾搭,自己心绪不宁导致了睡眠不好,从而发生一系列的掉发等事,这情况她必然会去医院检查一番。一个正常的人,可不至于走两步路就如同煎熬一样。
郑昭听着赵雪槐的话,把乔文秀的身体扶正。让她的背部靠在椅子上,头被郑昭扶好稳当地直立着。
“我扶好了,大师。”郑昭出声道。
赵雪槐轻轻一点头,手一拍茶桌,三杯茶水飞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在乔文秀的两肩和头顶。
然后赵雪槐食指飞快地弹了三下,响起“噗”地一声,三簇火焰猛地燃起,亮起在乔文秀的双肩和头顶上,将茶杯里的茶水点燃。
火焰来得又急又猛,毫无预兆,吓得郑昭手一抖,害怕地在火冒出来的时候退开一步。
他一退,乔文秀的身子就猛地晃了一下。
失算了!普通人怕火!
赵雪槐皱起眉毛,一指灵气弹出稳住乔文秀的身子。干脆自己费力地一心二用,一边稳住乔文秀的身子,一边扔出三张引魂符。
三张符箓飞向茶杯的方向,在茶杯上水火之上点燃,瞬间放出三簇紫色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