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来呢?
而长谷部自愧于药研,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偿还他。
…………
回忆的思绪被开门声打断,门口站着衣着粉嫩的少女,她的双颊泛着红晕,眼中波光粼粼,“抱歉抱歉!光忠让你久等了!”她说着来了一个九十度的鞠躬,或许是因为起的太急了,脚下不稳直接栽了下去。
长谷部看见了还来不及接住她,烛台切的行动比思绪还快,抱住了少女。
和刀刃们不一样,少女香香的软软的,腰细的一把手就可以握住。
烛台切的呼吸倒涌,耳鼓直通心脏,他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
一声,两声………敲打着他耳鼓生疼,沉寂的心好像也在这一刻被敲打开了。
少女被长谷部提着后领拉了起来,“太大意了阿鲁几!”
“嘤……抱歉!”少女对着自己道歉,“我我我……对不起!”
咔嚓——
好像有什么东西破土而出,过了很久,烛台切光忠对着少女愧疚的双眼摇了摇头,缓缓说道,“不,没关系的。”
少女眼中闪着的光芒让他不自觉挺直了背,放轻了语气。
“我叫烛台切光忠。能切断青铜的烛台哦……嗯,果然还是帅不起来啊。”他叹了一口气,听见少女慌忙打断他的话。
“不,光忠很帅的!”似乎觉得自己说的不够认真,她加重了语气,态度真诚,“光忠是最帅的了!”
“咳咳,阿鲁几???”长谷部在一边轻笑着。
“啊啊啊!长谷部也很帅,但是帅的感觉是不一样!”
“阿鲁几真的是太狡猾了!”
…………
等烛台切回过神来,他已经把主公的房门给打开,借着月光,他看见了少女不规矩的睡姿,铺盖只堪堪遮住了她的肚子。
主公真的是一个孩子啊,想到刚刚自己居然被一个孩子给撩到,他的刀脸一红,原地踌躇了一会儿,轻手轻脚进去帮少女盖好了被子,掖了掖被角。
曾经他在上一个本丸时,看见了药研也是这样对弟弟们做的,现在他学着药研的样子这样做,心情意外的变得很微妙,
………大概就是照顾弟弟(主公)的心情吧!
望着少女毫无防备的睡颜,他沉默了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算了,就这样吧。
一直看着她就够了。
离开之际,他看见了桌子上的盘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收拾干净后,他望着桌子上一顶破破烂烂荷叶边的小帽子,忍不住拿起来。
——这顶帽子……太小了,是主公的头这么小吗?
——还破破烂烂的………等下次去万屋给主公买一顶吧!
悄悄关上门,他又投入了寂寞的巡夜工作中,殊不知原本在熟睡中的夏暖暖睁开了眼睛,眼底一片清明………
天光刚刚泛白,夏暖暖就醒了过来,她戳了戳身边的小青蛙,打着哈欠说,“早啊呱呱。”
呱太翻了一个身,揉了揉眼睛,“呱?”阿妈,早啊!
她起身翻了翻柜子找了一件带帽子的卫衣和牛仔裤,“今天好像是要出去演练,要早点起来。”她说着看了一眼又睡过去的呱太,摇了摇头,“算了,呱呱,你先睡吧。”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她见呱太还在睡,想到它昨天见到自己的样子,心不由得软了下来。
它为了找到自己,一定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再让它睡睡吧。
“呱呱,你想和我一起出去吗?”夏暖暖把呱太捧在手里,轻声问道。
“呱~”呱要和阿妈在一起!
“那我………”夏暖暖余光瞥见了墙上的镜子,她的视线放在了自己的衣服上,看着上面宽宽松松的帽子,她心中有了主意。
“我可以把你放进帽子里!”这样我就可以揣着你出去了!
“不过,你看看会不会不舒服?”
呱太强撑着睡意,点了点头,“呱!”好哒!
夏暖暖让呱太进了自己的帽子里,她问了一声,“呱呱?会不会哪里不舒服?”
呱太的声音从她的帽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呱!”不会的!很暖和,很舒服!
“那你一会儿要吃点东西吗?”
“呱!”不用~
呱太的声音越来越小,夏暖暖抿着嘴沉思了三秒,记忆回溯到了自己以前,当年的她也是像呱太这样,喜欢赖床,喜欢睡懒觉,睡到自然醒,直接过滤掉了早饭………应该说呱太随了自己吗?
无声笑了笑,她出了房门,正巧遇见前来寻她长谷部。
长谷部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惊奇的看着自己的阿鲁几破天荒的起了一个大早。
“阿鲁几,您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这不像你啊!
长谷部的语气让夏暖暖不由自主想起了自己的老妈,在家里也是,她偶尔起了一个大早,她妈也是这样说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居然起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