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时确实是很苦闷啊。前一阵为了自己和刘燕的关系而为徐慧对自己的情煎熬着,现在是再也不用为了自己与这两个女人之间的感情而担心了,但却永久的失去了自己最爱的刘燕,这是应该庆幸的事吗?不,只会想起来就肝肠欲断。但不管怎么样这一生都是无法与刘燕生活在一起了。她已经属于另一个男人,她要一生都要那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她要与他同眠共枕、相栖生子。一切都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了。或许本来刘燕就不应该属于自己,不应该属于我们这样的平民家庭,她是高贵的,她只应该进入那高贵的家门。
难道自己真是前生注定今世就应该和徐慧在一起?不然怎么会发生这些意想不到的事?本来还是为徐慧两次去自己的家里和自己的家人、亲邻与同学一样在心底认定了徐慧是自己的未婚妻,而不知道怎么样处理,现在随着刘燕的离去一切都烟消云散无需解释了。那么是上苍在帮自己还是在故意作弄自己,真的是要让我和徐慧今生相爱成其夫妻,那么为啥还要在这中间让刘燕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为什么要让这对凡夫俗女在那样赤诚地相恋后又无情的分开?为什么要这样残酷地惩罚这对相爱的男女?假如这对男女不相识,假如这对男女不相爱。刘燕嫁给另一个男人是非常自然的事,现在看来刘燕也是那么的痛苦,而自己可能会心痛一辈子。假如没有刘燕的出现,自己和徐慧也会是很自然的,也不需要为了刘燕的情而煎熬。那么这一切又都是为了什么?
转头看看白雪心里又是一惊,那么自己和这个女人又应该是什么样的关系?是赤裸裸的性关系?可是这样与她在一起又怎么可以面对徐慧?不管怎样,这种事都是无法面对自己未来妻子的。他在这时身上沁出了一身冷汗,就想赶快离开这个女人,离开这里。但是,这个女人是对自己无任何恶意的,总不能再用言语和行动伤她。于是喊了声:“白雪。”
白雪愣了一下,转头看他笑了说:“你还记得我的名字?”欧阳一鸣脸一红说:“记得的。我想和你说的是,对于我和你所做的事,我总有种感觉是对我未来妻子有一种犯罪的感觉。现在虽说我和刘燕已经不可能再有什么关系,可我以后肯定还会拥有自己妻子的,我和你这样真不知以后怎么样面对她。”
白雪刹那间红了脸,想了一阵才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我也看得出你是个很在乎夫妻间感情的人,你也是个正派人。老实说,我在和你有了第一次后也是在心里这样对我丈夫愧疚过,这是很自然的。但后来我想,我的情还在丈夫身上,即使和你发生了关系,但并没有减弱我对丈夫的感情,我永远不可能将对我丈夫的那份感情交给你。但我喜欢你,这种喜欢当然是因为我很欣赏你的外貌,但在接触过两次后我又喜欢上了你这个人。你是对爱情是很专一很认真地。可我想,爱情和xìng_ài是两回事。爱情是将自己的心交给自己所爱的人,而xìng_ài只是把自己的身与另一个人胶合在一起。虽然喜欢但谁也得不到对方的心。我这样的理论或许是得不到你的认可。我也清楚你昨天假如没有这种失恋的事,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到我这里。你到我这来或许就是为了发泄和安慰。人的一生如果有一个这样的异性朋友不是也很好吗?苦闷时可以在一起说说话儿,互相安慰。身体需要时可以尽情的,不顾一切的做爱,又有什么不可以呢?现在我的思想可能是超前了点,我想二十年后就会有很多人同意我这样的思想,还有可能有人会公开这样说,而且这样做。”
欧阳一鸣不敢苟同她这样的理论,但也感觉她说的有些道理,但在他的心里还是认为没有感情的xìng_ài就是件很龌龊的事。说:“我和你假如没发生过这样的事,我还真希望能有一个像你这样的姐姐,心里有事儿时坐在一起说说话儿。可我对咱们俩所做的事还是无法在心里接受。”
白雪又红了脸,低头想了一阵说:“这些我明白。好了,这样吧,我不会勉强你什么的,如果你认为我还有与你在一起说说话的价值,以后你就来,我不会强求你和我发生性关系。能在一起说说话也是件很快乐的事。但是,我不希望你把我当作一个yín_dàng的女人,说心里话我是很渴望性,但我决不会yín_dàng。我还要重复一遍的是,我长这么大也就是与我丈夫和你有过这样的关系。可能你在心里不相信,但这绝对是真的。你要真愿意把我只是当作一个可以说说话,诉说一下心思的朋友,我也会很高兴。只希望你以后常来。”
欧阳一鸣说:“或许我以后会的。我想,我想现在到我朋友那去办点事儿。”白雪转头看他一会儿问:“真的要走?”欧阳一鸣说:“我真是还有点事儿。”白雪说:“那好,你要愿意以后就常来。不要忘了我。”说话时脸上带着笑,眼眶中却有眼泪在打转。欧阳一鸣心里也是有些不好受,就说:“以后我可能会来的。”两人站起。
白雪抓住了欧阳一鸣的手,走到门前,一下扑到欧阳一鸣的怀里说:“我会盼着你来的。”欧阳一鸣心里也是一酸。片刻,两人分开,欧阳一鸣出了门去。下了楼,仰头看着白雪家的凉台,就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