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知道朱海涛是放不过她的,对他自己太熟悉了。朱海涛站起一下抱住她,说:“求求你,我受不了了。不信你摸摸。”说话时就将杨倩的手拿在自己的档下。杨倩急忙收回,说:“我说不行就不行。”朱海涛急了,说:“我说行就行。”话毕一下把她扳倒在地上,一只手就伸到了她的裆下。杨倩问:“你这是要qiáng_jiān我?” 朱海涛听见qiáng_jiān二字更加兴奋,一下骑在了杨倩的身上,双手就去解她的腰带。杨倩故意挣扎,朱海涛更加兴起。解开腰带后朱海涛将她的裤子扯下,杨倩就紧紧护着自己的内裤,嘴里不停地说着:“你怎么能这样,我今天不想。你、你就qiáng_jiān我。”朱海涛喘着粗气说:“我今天就尝尝qiáng_jiān的滋味。”拉扯中,杨倩故意将内裤撕破,嘴里说:“你把我的内裤也撕烂了。”朱海涛喘着粗气说:“明天我给你买。”说话时真就将内裤撕得更大。拉扯中杨倩又抓着他的手在自己的yīn_bù上方刮了几道手指印。却还是故意叫了声:“我的肉也被你弄破了。”朱海涛不说话,此时他像一个野兽一般体会着qiáng_jiān的快感。
杨倩感觉够了,松了一下手,朱海涛顺利脱下,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腰带退下裤子,胀硬的阳物腾地弹出。朱海涛压上杨倩的身体便插了进去。杨倩在他抽动的时候忽然感到心里一阵发酸,心说,你朱海涛原来就是这样把我当作畜牲一样对待的。想想自己原来对他一片痴情却是在被他耍弄,心里一酸流下了眼泪。嘴里骂道:“朱海涛,你真不是人。你qiáng_jiān我。”说完就嘤嘤的哭。朱海涛也不说话,只是用力的chōu_chā。一阵后射出,瘫软在杨倩的身上。
此时的杨倩百感交加,厌恶至极。猛地将朱海涛掀下,挺身坐起提上了裤子。系腰带时才发现自己偏门的裤扣被扯掉了两颗。心里想,这样最好。
系好了腰带心里又是一酸,蹲下去呜呜地哭了起来。
朱海涛兴奋过后有些纳闷,穿起衣服蹲在她身边问:“你今天怎么了?”杨倩哭着说:“你不是人,你qiáng_jiān我,你把我当畜牲一样的待我。”朱海涛嬉皮笑脸地说:“我是没控制住。”杨倩也不说话,就是低声哭。朱海涛说:“好了,下次不这样了。嘿嘿,这qiáng_jiān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杨倩听了这话腾地火气,怒睁着双眼骂道:“日你娘。还有脸说。你就不怕我告你qiáng_jiān?”朱海涛嘿嘿笑着说:“那有老婆告男人的。”杨倩腾地站起说:“那可不一定。”抬腿便走。
朱海涛想她说的气话,但也为刚才自己的鲁莽感到了内疚。就紧跟着她说:“别生气了,怪我不好。下次再不敢了。”杨倩也不说话。朱海涛说:“等天我给你写保证书。”杨倩听到保证书这三个字更加气愤,骂了句:“写你娘的蛋。”朱海涛听她这么粗鲁的骂语反而笑了,说:“骂吧,能出气就行。”杨倩再不说话,一直到在学校附近下车分手。
回宿舍后睡下,杨倩也没换下自己的内裤,躺在床上心里依然对朱海涛咬牙切齿。对自己被玩弄的这一现实她又感到无地自容。一阵后又感谢起吴莹莹来,心说,不是吴莹莹来告诉自己,还不知会被朱海涛蒙骗到什么时候,到头来自己被他玩弄够了,还会被他像仍一块脏了的破摸布那样的扔掉。她想起吴莹莹所说的话“就是我们俩都离开他,以他那样的品行又不会去骗别的女孩?”想到此她恨得把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说:你朱海涛就去玩弄吧,这一次我让你永世不得翻身。
又一阵想,自己如果去报了案,这事在学校公开了可咋办,自己又怎么在学校抬头?想到此有些后怕,就又犹豫起来。转而想,难道自己被他玩弄了这么久就算了?不行,一定要告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不然谁又知他还会害多少人?在这之后她便计划怎么有效的保护自己而又可以除掉朱海涛。一阵后有了主意,她想,自己去报案时先要把为自己保密的话说出来,如果公安那边可以保证,那么就按计划做。如果他们保证不了,那么就放弃。又想到了报案时的细节,想如果都说出去肯定要连上吴莹莹,那么吴莹莹找她的事必然要说出去,现在还不知道吴莹莹心里是怎么想,到时再说出一些什么来反而更乱。再说她也不想连累了吴莹莹。现在她把吴莹莹是当作自己的恩人一样的。多一节不如少一节,干脆就单说了今晚朱海涛qiáng_jiān自己的事实,别的也不多扯。至于到时公安会问什么也只有到时应变了。
主意一定,便想该睡了,可怎么都睡不着。翻来覆去想了很多遍。但最终要告朱海涛的主意始终没变。第二天一早她让同宿舍的同学帮她请了假,说是头痛得厉害。于是在上课的时间去了派出所。
杨倩在派出所的门前还是徘徊了一阵,一阵剧烈的思想斗争后,她毅然走进了派出所的大门,上了三楼敲响了派出所长的门,随着一声请进杨倩推门进入。派出所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见杨倩进来站起问:“你好,有事?”杨倩在此时忽然就像见了亲人一般的心里一酸,眼泪刷得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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