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一鸣想到下午辅导员说的话,就凝眉看徐慧。徐慧问:“下午辅导员找你干嘛?”欧阳一鸣想了想,心说不应该瞒着她,就低声说:“我的入党问题,昨晚见了她,她让我再写了封申请书给她,说是这批有希望的。你和谁也不要说。”徐慧一脸喜悦,说:“我还以为你犯啥错误写了检讨呢。”欧阳一鸣说:“最近一段你不要单独和我说话,辅导员说研究我的问题时有人说辅导员说最近一段时间一定不要出啥问题。”徐慧明白她没说完的话,痛快地说:“我明白了。”欧阳一鸣说:“可千万别和任何人说。”徐慧瞅了他一眼说:“我能和谁说啊,我又不傻!又不是别人的事,我心里没数啊。”话毕就喊李璇。
李璇和姜玉其站住。走近,李璇说:“这么快悄悄话就说完了?”徐慧红了一下脸说:“瞎说啥啊。”就对欧阳一鸣说:“你们先走,我和李璇说点事。”欧阳一鸣会意,姜玉其不解,欧阳一鸣就拉姜玉其走开。
徐慧和李璇站住,见他们走远,两人才迈步。李璇问:“啥事啊,你们刚才是不是说我的事?”徐慧笑说:“没说你什么事啊。”李璇问:“那你要和我说啥事?”徐慧说:“随口一说,能说你啥事!不想和他们一起走。”说完嘻嘻地笑。李璇笑说:“这么高兴,有啥喜事啊。”徐慧咯咯的笑说:“真的没啥事,别瞎想了。”李璇笑着说:“就和马上要结婚了似的,说出来听听嘛。”
徐慧脸一红说:“我是和他说一些别的事。”停了一下问:“哎,昨天你去了那?”李璇心一惊说,脸红了,瞬间又极力镇定自己说:“昨天我上街了。”徐慧说:“你咋不喊我。昨天也是巧了,我睡了午觉看吴莹莹也不知去那了。我想上街买个胸罩,本来想让你们给参谋一下的。害得我只有自己去。”李璇脑子一转说:“我吃了饭去你的宿舍,看你睡觉了就没喊你。”徐慧怪道:“你就喊我一声就是了。”李璇说:“我就是去买个裤头,想着扰了你的好梦也不好意思。你那梦中还不定和欧阳在那约会呢,没敢打扰。”说完笑。徐慧说:“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都不好听。”李璇笑。说:“你咋不让欧阳和你一起去啊。”徐慧红了一下脸说:“你咋就没有个正经的时候。”
李璇昨日一个下午,都和姚建设在电器厂招待所的那个房间里。她是在礼拜六下午自习课的时候,溜出校园打电话给的姚建设,姚建设正在办公室,接了李璇的电话一阵狂喜,李璇就说自己想和他说件事,问晚上有没有空出来。姚建设就说明天下午去那招待所的房间。李璇在电话里故意说不去,就在外面找个地方说。姚建设就问为什么,李璇半天才羞羞地,说怕你干坏事。姚建设就说保证不干坏事的,在外面怕被人家看见了说闲话。怎么说自己也是个国家干部,万一遇到熟人也不好说。李璇故意一阵不说话,姚建设就在电话里小声求。一阵李璇才答应,不过警告他绝不可以再干那事。姚建设爽快地答应。
李璇自第一次失身于那个姚建设后,一直到昨天也没再和姚建设见过面,心里就想,这样时间长了他肯定会失望,对自己是不利的。如果不时常给他一些甜头,钓一钓他的胃口,说不定那天这男人就会对自己失去兴趣,自己已经失身于他,而且也正是想以此来达到个人的目的,假如老不见他,做的太过分也不行。总不至于非要拿出最后那张王牌要挟他吧。
况且,自己每每想到那天男人抚摸自己的时候,心里总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但一想到那人插入时的疼痛,就会在心里一阵战栗。她真的有些怕了。她想,都说男女做爱是极端享受的事,可为什么自己就感觉和要死似的。她也知道自己第一次是因为chù_nǚ膜的破裂而感到剧疼,那么以后可能会好些,但她想怎么都会痛的,那么粗大的东西插在自己这么小的洞里,能不疼吗?想时还是感到恐惧。
李璇在吃完中午饭后就去了电器厂,赶到招待所拿出钥匙打开房门时,就见姚建设已经躺在了床上,心里一惊想,他还真积极的。姚建设见她进来,急忙起身,却是只穿了内衣内裤。李璇进门看到他时就感到心慌,脸红红的,这会儿看他的衣着心更慌了,就不敢看他。转头在沙发上坐了,就听姚建设说:“过来啊。”李璇没抬头,就说:“不去,我和你说了事就回去。”姚建设腾的掀开盖在下身的被子下了床,急速跑到李璇跟前一把抱起她,就像抱个孩子似的把她抱在了床上。
李璇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在床上挣扎了几下坐起说:“你怎么这样啊,我是来和你说事的。”姚建设依旧抱着她,喘着粗气说:“你说吧。”李璇定了定神问:“你见高鹏没有?”姚建设说:“还没哪。”李璇说:“他都两次要我和他一起出去了,我都没答应,我看他都有点生气了。”姚建设说:“不管他,生气又怎么的,你不要和他一起出去。”李璇说:“可你也快点和他说啊,他能早一天和他妻子复婚我心里才安生。”姚建设说:“这事也是急不来的。”李璇说:“这些天我就挺急,不知道你说了没有。你去学校找他不行吗?”姚建设说:“这怎么行的,那他不要怀疑啊。”
李璇心说,这些都是我想过的,嘴里还说:“那怎么办,你看我现在夹在你们两个男人中间像什么。”姚建设说:“我也正在想呢。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