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鹅现在虽已投胎为凡人,但在此骤见自己天庭的主人时,也就泛起了刹那间的模糊记忆。这也是为啥徐慧在进入这座庙,就由衷的生出几丝恐惧,心跳不已,几乎晕倒的缘由。
骑了一段路两人无语,各自在想和尚所画的意思。
徐慧却是在心里想,既然和尚所画给自己和欧阳一鸣的都是鸟,那么可能就是说他们俩肯定就会是一对儿的,就寓意着会结合成为夫妻,可是为什么不是两只鸟一起飞呢?
欧阳一鸣也想,我说出的是个“燕”字,可怎么也会和徐慧所说的“鸣”字画的都是一只鸟呢?这两个不同的字得到的答案却是一样的,应该怎样解释?寓意又是什么?忽然就想,莫非这和尚就是哄哄我们而已。兀自笑了两声。
徐慧听他发笑转头看他。欧阳一鸣笑眯眯地看她问:“你信那和尚吗?”徐慧说:“我信,可我就是悟不出。”欧阳一鸣笑说:“是天意,所以你我凡人就无法悟出。我说,你也别想了,估计想一辈子也想不出。我现在想来,可能就是那和尚耍咱们呢。现在倒觉得自己好笑了。”
徐慧一脸正色说:“不可以这样说的,我相信,可就是不明白。”欧阳一鸣说:“要让你能全明白就不是天意了。按说这种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应该相信的。可这两天和你在一起不知为啥却特别感兴趣了。受其感染,中毒已深。”徐慧噗地笑了说:“谁感染你了,不是你也特想来这看看啊。”欧阳一鸣说:“我那是好奇,可我看你却是虔诚的。”徐慧说:“心诚则灵,我是信呢。”欧阳一鸣笑道:“信则有,不信则无。好了,别想了。姜玉其不是教导我们说。‘命命由天定,胡思乱想不中用’吗?谨记此言,心中开阔。”于是两人笑。
笑毕,徐慧说:“你要仔细琢磨姜玉其的这句话也是挺有道理的,可不就是这样,人的一生好像冥冥之中就是上天安排好了的,什么爱情、婚姻、事业等等,不说我们,你就说李旋,要不是她母亲生病,那个高鹏离婚,怎么会在湖边相遇?怎么会发生他们那种不和谐的关系。谁知道他们以后又会发生啥?”欧阳一鸣说:“以后的事是无法预料。但是既然李旋答应在高鹏帮她安排好工作后嫁给他,以李璇的个性,我想李旋不会失信的。”徐慧叹了口气说:“你是不知道,现在事情又有变化了。”欧阳一鸣说:“是李旋”徐慧说:“不是。”
徐慧就把高鹏的前妻又想复婚的事和欧阳一鸣说了一遍。末了说:“那天李璇给我说后,我本来想和你说的,后来一想,就你那性格,又会为人家操心,就没和你说。”欧阳一鸣叹嘘道:“没想到又会发生这样的事,那李璇原来的计划”徐慧说:“李璇的有些话咱也弄不明白。算了,不要再想她们的事。”
欧阳一鸣说:“作为同学,知道人家出了事关心也是必然的。可我也想了,有时候我们也是瞎抄心,你比如吴莹莹,在咱们面前说的话都能把朱海涛吃了,后来还不是又好上了?你感觉不好理解可也得理解,这人啊真是让人不好琢磨。”
徐慧有些温怒,说:“谁说不是啊,我也正想说她。那些天我们为吴莹莹真是担心死,要知道现在这样,当初就该让她找朱海涛和他一起去做流产,也省得咱们为她担这么大风险。你说那天要真的大出血了,我能脱得了干系吗?”欧阳一鸣见她生气就劝道:“事情过去了,也别再想。”徐慧依然生气说:“我就是想吴莹莹也太不应该了,这会儿再和朱海涛重归于好,怎么也要和咱们说一下。咱们也不想干涉他们,咱也没那权利,可咱们毕竟为她担了很多风险,帮过她很多。要不是你和我说她又和朱海涛好上了,我到现在也不会知道。”
欧阳一鸣说:“吴莹莹也许有她的苦衷,你想她一个女孩子,也为朱海涛流产了,能不考虑以后吗。也可能不好意思和咱们说,毕竟他在咱们面前说过一些过激的话。再有,也可能真的是她和朱海涛有感情。能没有感情吗?都一年多,而且,这事咱也别怨她了,她也是有她的难处,咱们作为同学在那个时候帮她也是人之常情。”
徐慧想了一会儿说:“不提了,想起来心里也不舒服。”欧阳一鸣说:“咱也没必要为这事在吴莹莹面前表现出什么。忙我们也帮了,别出力不讨好。”徐慧点点头说:“我知道的。”
第四十一章
这之后的几天,欧阳一鸣和徐慧骑车几乎逛遍了蟠城的大部分景点。眼看就要到春节了。徐慧说要回去。临行前的这天,毛玉琴让自己带过的在火车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