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美芸啊!她是圣南丁格尔医院的护士,也是超琼的私人护理呢!她可是一个寡妇哦!”
胡鸿焱顺着阿飞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少妇正在胡超琼身旁说话,不禁笑道,“她的姐姐当年可是大大的有名啊!你和她还有点缘分呢……”
他很熟悉眼前这个年轻人liè_yàn的经历,不禁回忆起自己当年又何尝不是如此见一个爱一个呢?
阿飞径直向美芸走去,也没有听到胡鸿焱后面的话语,他邪笑着说道:“香港真是小啊!这么快又遇到夫人了!”
“你?”
美芸看见他不免有些吃惊,更吃惊的是他居然和赌王胡鸿焱坐在一起。
“哦?”
胡超琼娇笑道,“你们认识吗?”
“哦,他和倩倩是朋友……”
美芸慌忙说道,美目闪烁不免有些手足无措,转身就想要离开。
“阿姨,倩倩没有来吗?”
阿飞顺杆儿爬地叫道。
“哦,她在家做功课呢……”
美芸看见阿飞不怀好意的邪笑愈发有些心慌意乱。
“阿姨既然来了,何必急着走呢?”
阿飞一把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邪笑道,“我想请阿姨跳个舞,阿姨不会不给面子吧?”
“我不……”
美芸急急呢喃道。
“阿姨不会说不会跳舞吧?”
阿飞死死抓住她的芊芊玉手坏笑道。
“美芸,不要总是难为你自己,既然阿飞诚意相邀,你就陪他跳一个顺便也放松放松调节调节心情嘛!”
胡超琼不知道美芸和阿飞之间刚才有什么过结,娇笑着劝说道,还在美芸柳腰上顺势推了一把。
美芸无法拒绝,被龙剑飞生拉硬拽地带到了露天舞池里面。
胡鸿焱,项化强和卫斯理都不说话,心里却在琢磨着龙剑飞刚才说的那些话,真真假假,半真半假,真中有假,假中有真,可是无论如何还是有一部分真话在里面,三个老江湖表面上镇定自若,心里却都心潮起伏,汹涌澎湃。
其他人却没有那么好的定力,忍不住七嘴八舌嘁嘁喳喳议论着黑道白道,正路旁门,中央港府,现状未来。
温璧霞却对那些男人谈论的事情并不感兴趣,她只是不由自主地注意着龙剑飞的一举一动,当他又搂着美芸步入舞池的时候,她的心底隐隐作痛,一种酸溜溜的感觉更是让她妒忌地发狂,她眼睁睁地看着阿飞搂着美芸翩翩起舞,然后又一步一步向着那颗他们俩刚刚欢好的大树后带去。
“你干什么……”
邬美芸压抑着声音急急着呢喃道,可是任凭她这么挣扎都挣不脱阿飞对她越来越紧的搂抱。
“阿姨,你现在还可以打我的耳光呀!”
阿飞紧紧搂住她的柳腰邪笑道,“我不想干什么,我现在只想听听你的解释,为什么要打我耳光还骂我是小混蛋?”
“不……我不会告诉你的……”
邬美芸害怕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又怕引起胡鸿焱和胡超琼父女俩的注意,更怕引起项化强的注意,她只好轻轻挣扎着低声呢喃着,“你……你放我走吧……”
“打过我耳光了就想一走了之?”
阿飞坏笑道,“哪里有那么便宜的事情呢?你到底说还是不说呢?”
“不……我不会告诉你什么的……”
邬美芸惊慌失措地呢喃道,意识到自己的话里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急忙改口说道,“谁让你骚扰倩倩了的?她才16岁呢!我是她妈妈,难道不该替女儿打你耳光吗?你……你……快放开我吧!”
那只是姐姐临死前的一句叮嘱,到现在她也闹不清是不是真的,在没有确认之前,哪怕随随便便一句话都可能引起多米诺骨牌和蝴蝶效应,她可不想让自己和女儿身陷危险和杀机之中。丈夫已经死了,女儿现在就是她的全部。
“哦?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喽!”
阿飞邪笑着大手在美芸丰腴绵软的柳腰上抚摩着威胁道,“你明明知道这个理由根本是驴唇不对马嘴,可不要以为你是倩倩的妈妈我就会心慈手软哦!你就不怕我现在骚扰你吗?美芸阿姨?”
“不要……不要这样……”
一时间,邬美芸的头脑好象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阿飞的大手在她背后的侵袭。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阿飞那只好象无比滚烫的手,探入她的黑色低胸洋装裙下,正肆意地揉捏着她那赤裸的臀峰。有力的五指已经完全陷入臀瓣嫩肉,或轻或重地挤压,好象在品味美股的肉感和弹性。
邬美芸又急又羞,虽然从事护士工作也有十多年了,可是从没有和亡夫以外的男人有过这样的肌肤之亲,此刻竟被阿飞的大手探入了裙内禁地,邬美芸白嫩的脸上,不由地泛起一片羞耻的绯红。
端庄的黑色低胸洋装裙下,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丰盈白润的大腿和臀峰正被阿飞的大手在恣情地猥亵,浑圆光滑的臀瓣被轻抚、被缓揉、被力捏、被向外剥开、又向内挤紧,一下下来回揉搓,邬美芸的背脊产生出一股极度嫌恶的感觉。可是要驱逐那已潜入裙下阿飞的色手,除非自己撩起短裙……
邬美芸无比羞愤,可被紧紧压制的身体一时又无计可施。全身像被寒气侵袭,占据着美股的灼热五指,隔着迷你t字内裤抚弄,更似要探求邬美芸更深更柔软的底部。
“不要……不要……停手啊……”
邬美芸全身僵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