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想不到的是,比安逢先高出一头的李伟反过来被安逢先打断了胳膊和两根肋骨。所以,殷校长做了恶梦,梦见自己被气势汹汹的安逢先打断了四根肋骨和两条丨胳膊。
唉!既生瑜何生亮。
殷校长仰望天空,慨叹每次都是安逢先领先一步,每次交战总是他殷同名死里逃生,损失惨重、积怨厚重,唉!空悲切,徒伤悲,再不赢一、两回,他真的会像周公瑾一样吐血死掉的。
华兴银行总部地处繁华,巍峨宏伟,气势非凡。殷校长来到了华兴银行总部大楼门口,他不是来办理银行业务的,而是来找贝静方,殷校长期望贝静方能出手相救,顺便教训一下安逢先,以贝静方的力量,一百个安逢先都不是对手。
但贝静方凭什么帮他殷同名?殷校长当然有充足的把握,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
夏端砚没死,贝静方有些烦躁,他是一个做事情做彻底的人,虽然夏端砚不能说话,但他有记忆,还能看、能写,所以夏端砚不能留在这个世界上。
这段时间诸事不顺,玩mí_jiān少女的游戏停了好长时间,见到殷校长,贝静方有了一丝笑意:“殷校长,你这个‘青黛如眉’是不是又找到新鲜货了?”
殷校长献媚道:“贝先生请放心,过几天一定有,到时候包你满意。”
贝静方眼里异彩频闪:“嗯,有就好,你先回去吧!我老婆怀孕了,等我这段时间忙完了,女人一定不能少,你好好帮我物色,我不会亏待你。”
殷校长颇为吃惊:“尊夫人又怀孕了?”
“是的。”
贝静方似乎对安逢先的配种能力信心十足,昨晚亲眼见过他那根巨大粗长的ròu_bàng后,贝静方肯定妻子一定能受孕。
殷校长犹豫了一会,说:“那我就替贝先生担心了。”
贝静方微愠:“担心?怎么说?”
殷校长低叹道:“我今天来就想亲自向贝先生报告一个消息,尊夫人昨天去学校看望贝蕊蕊,没想到,那个安老师竟然……竟然……”
贝静方冷冷问:“竟然什么?”
殷校长摇摇头,又是一叹:“竟然把尊夫人骗入办公室,然后,然后加以狼亵,调戏,刚巧我找安老师有事,无意听到安老师淫秽言语,唉!我本想制止,可又怕这一闹,尊夫人的脸面全无了,唉!这个安逢先现在越来越娼狂了,不但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连贝先生都不放在眼里,听说安老师还打贝蕊蕊的主意……那天,我亲眼看到安逢先抱贝蕊蕊……”
贝静方大声怒斥:“别说了。”
“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身上还背上一个胖娃娃……”
安逢先哼着一首所有人都耳熟能详的民间歌曲,说不上多好听,但词意生动,回娘家当然要带点东西,安逢先既然愿意做上门女婿,喻蔓婷家就是老婆喻美人的娘家了,此时的安逢先左手是花蟹,右手是桂花鱼,身上居然背着一根碗口大的木棒。
开门的不是喻蔓掉,而是安媛媛,她那长长眼睫毛下的大眼睛似乎可以喷出火来。
“买了花蟹和桂花鱼。”
安逢先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但他没有放下后背上的大木棒。
不到十坪的客厅里,围着五个美貌如花的女人,或坐或站,或躺或靠,无一而同,都各有美态,各具风姿,唯一相同的是这五双美丽的大眼睛里都充满了怒火。
气氛很压抑,安逢先在想,如果有世界末日,今天就是了,他走到长沙发边“扑通”一声跪下,轻轻地握住一只有点冰凉的小手,这只小手属于躺在沙发上的喻美人,她的脸色很苍白,就连往日红润的樱唇也失去了光彩。
“还疼吗?”
安逢先柔声问。
“有点。”
喻美人瞟了一眼身边的喻蔓婷,似乎告诉安逢先:你跪我有什么用,妈妈才是决定你生死的判官。
安逢先当然知道喻蔓婷是这间屋子的绝对权威,所以,安逢先把膝盖对准了喻蔓婷:“喻妈妈,喻姐姐,安逢先确实太过分,连猪狗都不如,你狠狠打我吧!”
“鱼鱼才十六岁,哪怕我答应把她嫁给你,你也要等她十八岁才能做妇道之事呀!”
喻蔓婷怒不可遏。
安媛媛一声娇斥:“蕊蕊也才十六岁,你就下得了手?就算蕊蕊喜欢你,你也不用这样对蕊蕊吧?如果不是我逼她去医院检查,她还死不承认跟你这个浑蛋发生关系了。”
安媛媛的声音来自身后,安逢先的膝盖一百八十度向后转需要点时间:“媛媛姐,安逢先愧对你,愧对贝蕊蕊,我死有余辜,你用力打我吧丨?”
“你以为我不敢打你吗?”
“哼,何止打你?我阉了你。”
喻蔓婷突然站起来,厉声说:“沫沫、蕊蕊,你们扶鱼鱼进房间,关上门,没有我同意不许出来。”
“哦。”
三个美少女互相搀扶走进了喻美人的卧室,刚关上门,就听到安媛媛的冷笑:“知道家里没有大棍子,你就替我们准备好,嗯,我今天就成全你。”
说完,就听到沉重的敲打声。
贝蕊蕊小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