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女生没得家伙奸淫她俩,便用鱼刺胡乱扎她俩的屁股和rǔ_fáng,以泄嫉
愤!直弄得她俩一边要忍受奸淫、一边还要忍受疼痛!苦楚万分。
男生们大概释放了全部能量,从又坐下来吃吃喝喝,却逼着她俩赤身luǒ_tǐ,
跪在桌下,用嘴挨个清理他们的ròu_bàng。
“喂,我说哥们、姐们,咱们再玩点花样吧。”小宾象个嫖妓老手,跟同学
们倡议。
“好呀,好呀,怎么玩?”几个毛头小子象是在研讨新玩具的玩法一样。
“嗯?……先来个母鸡下蛋怎么样?”小宾脑筋一转,想出一个鬼点子。
“什么叫母鸡下蛋?”
“看了你们就知道了。”小宾故弄玄虚,“出来,出来。”小宾把桌下的胡
枚和阿静叫出来。
赤身luǒ_tǐ的她俩倒是宁愿一直躲在桌下,当着这么一群孩子,裸露ròu_tǐ,她
俩无论如何也适应不了。实在太羞耻了!
“过来,把腿分开。”小宾命令她俩。
阿静和胡枚不敢违拗,只好叉开两腿,女人羞隐之处暴露在学生们眼前。
小宾拿起一枚咸鹅蛋,低住胡枚狼狈不堪的yín_xué,慢慢用力,想要塞进去。
“喔……啊……”鹅蛋的确太大,胡枚忍着痛楚和羞辱,不敢躲避,慢慢地
竟然真就被小宾把个诺大的鹅蛋塞了进去!
“这个我塞。”阿力来了兴致,拿起一枚大鹅蛋,低住姨妈阿静的yín_xué,慢
慢往里顶,还痴痴地看着阿静的脸。阿静叉着腿,羞羞地也看着外甥在弄自己的
yín_xué,她和他,此时的心情都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喔……呀……”这个鹅蛋也塞了进去,阿力冲着阿静暧昧地笑笑,阿静也
怪异地笑笑。
“好了,现在开始下蛋,谁先下出来有奖,后下出来就罚!”小宾宣布比赛
下蛋。
“喂喂,奖什么?罚什么?”阿力问小宾。
“嗯?”显然小宾也未想过这个问题,“那就奖一杯啤酒,罚十鞭子。”小
宾从窗台上找到一根脏兮兮的藤棍,扬了扬。
阿静和胡枚互相看了看,有几分恐惧、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竞争意味。俩
人开始运气,紧紧盯着自己的穴门,偶尔也看看对方的穴门,她们都在努力“下
蛋”。
哎呦!这是多么残酷而淫靡的比赛?!两个成shú_nǚ人,当着自己的学生和外
甥,当着土里土气但穿着衣服的服务员小丫头,当着满身脏兮兮、黑乎乎的大厨
小厨们,而自己却赤身luǒ_tǐ,挺着女人最隐秘的密穴,一鼓一鼓地“下蛋”!
“加油、加油!”围观的人们兴奋得红着脸给两个悲惨的女囚加油。
“出来了,出来了!”阿静的yín_xué开口了,青白的鹅蛋露出一点点头,阿静
憋得脸红脖子粗,继续努力。胡枚有些着急,她怎么使劲,那肚里的鹅蛋也赖着
不出来。
她额头上已经冒出汗了,时而看看阿静的穴门,时而看看小宾手里的藤棍,
心急但毫无办法,两腿由于用力在颤抖,两手不知什么时候掐在了腰上,全神贯
注地“下蛋”,竟然忘却了羞耻!
“使劲,使劲,出来了,出来了!”阿静已经下出半个鹅蛋了。胡枚却刚刚
把鹅蛋挤出个尖顶。
“啊!”阿静最后一声爆发喊吼,终于把鹅蛋下出来了,带着胜利者的满意
笑容,看着仍在努力的胡枚。
“哎呦,回去了!”围观的人们不禁叹息。胡枚见阿静已经下出了鹅蛋,顿
时泄了气,已经冒头的鹅蛋立即又缩了回去。
“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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