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万超用他御史的身份上折参奏咱们,”肃小六道,“咱们是不是也可以找个御史来上折子参他呢?”
“御史倒是好找,”端华在官场的经验比较丰富,他知道许多在京当官的御史都生活困顿,为了生计,有些底线低的就会收银子帮别人弹劾政敌,这在官场上有个术语,叫做“买参”,“只是,现在咱们能参万超什么呢?”
“这样,”肃小六想了想,“我去见杜金蝉,劝她再写一份供状,把万超胁迫她的情形都写进去,然后,找个御史据实参奏万超。”
“这样做的话,”惇郡王奕誴道,“你和万超互参的折子就呈达御前,这样,皇阿玛就会因真相不明,而派员彻查!”
“五爷说得没错,”肃小六道,“就是要把水给搅浑了!”
“可是,”端华还是觉得此举非常冒险,“万超背后肯定是定郡王载铨在指使,他门下的言官众多,咱们要是把这滩浑水给搅大,到时候未必会落到便宜!”
“现在这滩水已经被他们搅大了!”肃小六道,“反正我已然要去宗人府蹲号子了,他们只要暂时动不了三哥你,那事情就还有转机!”
端华和惇郡王仔细想了想肃小六的办法,觉得倒也可行,于是便点头同意,只是他们依旧担心杜金蝉会不会翻供来为肃小六作证。
肃小六没有把送银子给杜金蝉的事告诉他们,所以对他们的担心不以为意。在肃小六心里,他十分肯定杜金蝉一定会还自己这个人情的,于是信心满满地道:“放心吧,我给她说一段相声,一准儿逗得她为我翻供作证!”
惇郡王笑着摇乐摇头,他对这个乐天派的小六也真是服了,不论遇到什么事,他都好像满不在乎似的。
既然商定了下一步的策略,端华便引着肃小六前往关押杜金蝉的囚室。到了囚室外,肃小六才从端华那里知道杜金蝉和张乐行已分开关押,至于任柱子与其伯父,则被关在签押房内。肃小六请端华找大夫为其伯父医治,并妥善安排他们,端华以为肃小六是要笼络杜金蝉的人心,于是便派人速速安排。
就在这时,一名听差向端华禀报,说有位叫做周文盛的人在衙门外请求探视杜金蝉等人,并且在外面已经盘桓了有一个时辰了,端华奇道:“这个人是谁,竟然如此大胆?步军统领衙门重地,岂能由他在此聒噪?”
“这个长春会的会首也不是全无义气,”肃小六心中暗道,“我以为他是个见官就腿软的家伙,没想到还是有点胆量的!”
“这个人我认识,”眼见端华正要命人去抓周文盛,肃小六忙对端华道,“让他进来吧,我和他一同去见杜金蝉!”
“好吧,”端华觉得能一共劝说杜金蝉翻供也是好事,所以就答应肃小六的要求,“让他和你一同去劝那个杜金蝉!”
待衙门的差官把周文盛引了进来,他一见肃小六,便大为惊奇:“六爷,您怎么出来了?”
肃小六摆了摆手,说道:“周先生,闲话少叙,咱们先去见见杜金蝉再说!”
“好!”周文盛知道衙门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随着肃小六一同前往囚室。
由于步军统领衙门没有专设女监,所以关押杜金蝉的地方是衙门后院的一处排房,听差传达了端华的手令后,看管的士兵便放肃小六和周文盛进去。
“六爷,周先生,”一见肃、周二人,杜金蝉激动万分,“你们怎么进来的?”
“六爷自有六爷的办法!”肃小六笑道,“时间紧迫,客套话先不说了。我来呢,是想让你将万超胁迫你的实情写入供词中,然后我准备找御史参奏万超!”
“既然事皆由我而起,”杜金蝉道,“那么,说出实情也是理所应当!六爷尽管安排吧,小女子一定万死不辞!”
“好,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肃小六接着又扰安顿任柱子及其伯父的事告诉了她,并说自己要被关入宗人府,回头会让御史亲自来找她写供状,让她不要害怕。
杜金蝉感动之极,她双手抓着栅栏,秀美的眸子里流出了两行热泪,十分动容地对肃小六道:“今日之事原本是我害了六爷,没想到六爷非但不怪罪,竟然还这么帮我,真是让金蝉无地自容!”
“这……”肃小六刚想客套两句,突见她两滴泪水滑过颌间,正滴在傲人的胸前,“这……这……这也怪不得姑娘……”
“六爷,……”杜金蝉突然伸出纤纤玉手,一副要抚摸肃小六脸颊的样子。
“哇哦!”肃小六把视线从她胸前抬起一看,见杜金蝉双目深情款款,不禁心中惊涛拍岸,“怎么个意思?这是感动得要以身相许吗?可是,这是囚室啊,况且我也没有随身带着套子……”
“六爷这是怎么了,”杜金蝉伸手从肃小六的斜襟领子内抽出一块手帕,那正是那会在周文盛家里她给肃小六擦鼻血的手帕,这时她拿出来又在肃小六的鼻子下面一拭,“今天怎么一直流鼻血呢?最好请大夫给看看吧,别把小病耗成了大病!”
“啊哈……”肃小六赧然笑了笑,拿过手帕把鼻血好好擦了擦,“这不是什么病,不碍事,不碍事!”
[网友]:哈哈,d杯的冲击力就是大啊!
[网友]:肃小六见一次流一次鼻血,要真的带回家,还不得流干了?
[网友]:唉,这小六真丢人,难道小时候断奶太早了吗?
[网友]:我想知道刚才这美女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