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谁叫你挑你不挑,那便通吃好了,爸爸不算胖唷,我觉得是刚刚好。」
「刚刚好?医生都说超标了。」
「你就不要把标准拿得太高,中年人来说爸爸算是蛮俊俏,走在一起也不会
失礼。」雪怡边行边说,我被逗得飘飘然道:「今天这么孝顺,懂得奉承老爹。」
雪怡给我甜头道:「没有奉承啦,连蔚蔚也说羡慕我有个英俊爸爸。」
我满意点头:「蔚蔚果然好眼光。」
雪怡作个鬼脸道:「咦,你真的信耶,是哄你啰,蔚蔚是提起马世伯都摇头
叹息呢。」
我不满说:「喂,别一下子从天堂掉进地狱,想要摔死爸爸吗?」
忽然女儿捉弄我道:「对了,难得没妈妈在身边管着,爸爸会不会趁机找老
情人?父女一场,就给你保守秘密好了。」
我为自己辩护说:「哪有什么老情人,别冤枉爸爸。」
「哈哈,真的呢,好啦,看爸爸那么孤单,就让雪怡当个小老婆来陪你吧!」
说完女儿笑哈哈地绕起我的手,我腼腆道:「别老捉弄爸爸,明明是女儿,
什么小老婆。」
雪怡知道自己的话有语病,连忙纠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年纪很小的
老婆,不是那种小老婆。」
「这还不是一样!」
两父女嘻嘻闹闹也是一种乐趣,看到雪怡已经完全变回平日鬼灵精怪的她,
我如释重负。回到家后本想立刻向秀娟报告女儿情况转好的喜讯,但又不想她误
会雪怡是因为她不在才心情变佳,女人的情感比较複杂,这种事要小心拿捏。
「呼,雨过天青,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这是我自知道雪怡是援交女以
来最高兴的一晚,虽然仍有很多事情未知道,但在被家人发现援交一事后雪怡是
如何不会再做,对我来说问题已经解决了一大半。
早知如此,三个多月前我第一时间跟女儿摊牌,便不会弄出后来那么多事来。
坦诚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方法,装神弄鬼,最终只会作茧自缚。
安心地爬上睡床,就在一切看似安宁之际,房间的门突然被轻轻推开,是手
上抱着软枕的雪怡。
「什么事,还不睡吗?」我惊奇问道。女儿调皮地伸伸舌头说:「嘻,不是
说了今晚陪爸爸的吗?我可是很认真啊。」
「喂,我认输了,拜託别闹好吗?」我无奈道。
「有什么不妥?我是亲女儿,难道怕你会搞我吗?咦~爸爸你的想法很噁耶。」
雪怡作个厌恶表情,不理我的把枕头放在旁边然后钻入被窝。女儿刁蛮,我
这个父亲总是没她办法。还幸我和妻子的人床算是宽敞,一人一边也不会有太
多的身体接触,雪怡乖巧的说了一声「爸爸晚安」,便惯性地蜷缩身体侧向另一
边睡。
「晚安,雪怡。」
父女同床,只要心无杂念是不会有问题。雪怡睡姿一向不佳,总爱把被单蹬
下床,睡在旁边,晚上也可以给她盖被。
对女儿来说,我感觉她是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异性看待,父亲就是父亲,是一
种很特殊的关系,没有性别的拘泥。
得到女儿信赖当然值得喜悦,可是当想起曾多次把她视作性的对象,那惭愧
感便更觉强烈。要完全不把雪怡视作一个女人吗?我自问是没有信心能够做到。
「呼呼」很快旁边响起均衡的鼻息,我放心下来,睡得好至少表示没有
大烦恼,我想雪怡是完全克服了被发现援交的打击,回复昔日那个开朗女孩。
精神得以放松,我也收拾心情好好休息,希望做个跟女儿妻子温馨过日的香
甜美梦。然而共枕的房间静了半晌,在我也渐渐进入梦乡,意识开始朦胧之际,
身边响起彷彿抑压着的微弱声线。
「嗯嗯嗯嗯嗯」
那有点熟悉的声调使我心神一晃,像是有点不相信的缓缓张开眼睛,微亮的
床灯光线映照着身边的女儿。只见她额角略显湿润,双眼闭起,半张的小嘴悠悠
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叫声。
「嗯嗯嗯嗯嗯」
那声音很小,即使睡在旁边,也比一般的打鼻鼾为安静。但有过昨天这微弱
声音却有着无比魔力,我无法自制地把目光往下推移。女儿换成仰躺姿势,虽然
因为给被单盖着看不到实际,但从身体蠕动和其鼻音,谁也知道雪怡是在自慰,
但她明明已经入睡,即是在做着春梦?
年少精力旺盛的时代,我跟大部份少年人一样有过梦遗的经验,好几次晚上
做了春情跃动的淫梦,早上起来时便发觉内裤中一滩令人难为情的jīng_yè。我一直
以为这种生理现象是只会发生于男性身上,没想到原来女性在入睡后也会有性冲
动。
「嗯嗯呜呜呜」
虽然是在睡梦中,但雪怡眉头紧绷,表情肉紧,连呻吟声也渐见高昂。这样
近距离目睹女儿的性反应我又是尴尬,又是心痒。我心知需要回避,但近在咫尺
无路可逃,只有侧身到另一边,装作睡着没有听到。
「嗯嗯嗯啊嗯啊」
美如天籁的靡靡之音,勾人心韵。愈是想去躲避,心里的欲念便愈被撩起,
有多么想亲眼欣赏女儿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