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夙愿笑着点点头,同意道;“好吧,古寨主既然安然无恙,就随在下一起行动吧。”
剑南虹忽然想到什么,提高声音道:“不过刚才蒙公子给古寨主的一番治疗倒给学生有一些启示,”他的目光转向骆常青,继续道;“大家知道,骆二少局主从山颠悬崖上摔下来,由于距离太高,摔下时周身骨骼很多地方被摔断,又在树枝上被挂了几天,后来被一个挖药的老人救起,老人救下他后,又将他断裂的骨骼接好,由于老人的芪黄医术平常,接骨手法粗糙,又延误了治疗时间,所以后来虽然给骆二少局主接好断骨,但是骨骼连接不到位,以至造成经络脉路受阻,气血循环不畅,身躯变形,内元武功丧失,学生想是否能再去少室山后峰白云庵,请来药王后裔妙玉师太,或许师太能够妙手回春,在骆二少局主身上再创杏林奇迹。”
姜夙愿点头赞同道;“这主意不错,待明天收拾完李飞雁那一帮人后,浪子毛逐自荐,再去少室山后峰一遭,一定请来妙玉师太。”
因为明天要去攻打白马镖局,人人都显得很激动,十三豹子更是一边喝酒,一边欢天喜地的嘀咕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李飞雁,看你这回还往那里跑?还有官太元那个小杂种,这回豹爷非将你那小胳膊小腿敲碎不可!”
大家又喝酒闲聊一阵,姜夙愿看看天色已经淡淡放亮,就给大家仔细地布置一番。
黎明到来,天色大亮,十三豹子与尉迟冲俩人按照姜夙愿的吩咐来到白马镖局大门前,十三豹子看看大门周围,然后对站门的奴仆吼叫道;“快进去叫那个李什么野鸭子的出来,就说南太行山北斗寨的十三豹爷在这里等候。”
站门的奴仆见来人气势汹汹,赶紧返身进去禀报主人。
李飞雁练完晨功后,与沙横丘,倚天三雄等人用毕早餐,正在客厅里面喝茶闲聊,忽然听见站守大门的奴仆慌忙进来禀报说现有南太行山北斗寨的十三豹爷在大门外等候,李飞雁吃一惊,马上跳起来问道;“来了几个人?”
奴仆战战抖抖答道;“来的是俩个毛头小子,凶神恶煞的模样。”
李飞雁听后眼珠子轱辘辘直转动,官太元忍不住嚷道;“好哇!来得正好,跑脱了姓古的,小爷正一肚子牢骚没处发泄,没有想到这小子倒送上门来。”
李飞雁眼睛一定神,立即布置吩咐客厅里面的众人道;“看来姓古的还没有找到这十三小子,这十三小子估计是听到什么谣传才找到这里来的,咱们现在先擒住他,再用他胁迫姓古的,不由姓古的不听咱摆布?倚天三雄,司徒兄与在下出去擒人,沙兄就在里面喝着茶,咱们马上就擒人进来。”
李飞雁带着倚天三雄,司徒尚英急匆匆地出得大门,门前果然只有俩个年青人,一个细腰扎膀,肌腱结实,袒胸露怀,眉毛与头发微带朱殷色,豹头环眼,背插一对方天画戟,他不认识,另一个头戴白绫绸软包巾,左耳旁斜插一朵英雄花,圆颌团脸红朴朴的,他认识,就是上次拦截他道路,还承受他一拳的关外关东六豪中的‘神拳小太岁’尉迟冲。
十三豹子的目光从李飞雁身上移开,直射到官太元脸上,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十三豹子立即扯开喉咙吼叫道;“哟,毛猴子,骚蝴蝶,打屁烂尾蛇,倚天寨居然一下子来了三头畜牲,打屁烂尾蛇,豹爷早就想扭断你的烂尾,让你打不出臭屁来!”
十三豹子一席话早就激怒得官太元咬牙切齿,呀呀怪叫,当下不由分说,从背后抽出蛇形透风锥,劲贯兵器,直刺十三豹子,十三豹子也双手拔出方天画戟与他混战在一起。
‘血蝴蝶’俏四娘也拔出鸳鸯蝴蝶钺,投身进入战圈,与官太元相配合,前后夹攻十三豹子,她俩人出手狠毒,招招式式夺魄致命,俏四娘一则依仗人势想助五弟一把,尽早擒下十三豹子,二则更恨十三豹子出口骂人。
在倚天双雄的前后夹击进攻下,十三豹子立刻落处下风,但是他的嘴巴却不饶人,他还是一边激战,一边骂道;“打屁烂尾蛇,你要是个男子汉,就叫你老姐姐滚到一边去,咱们爷们单打独斗。”
李飞雁亮剑出手,剑锋挽一个剑花直刺尉迟冲,他这一次不再托大,而且也知道尉迟冲身上有伤,套路紧密里施布杀程,锋锷疾吐寒虹,遍袭关东少侠的全身百骸穴位,这一下立马见效,直杀得对方手忙脚乱,连连后退。
倚天双雄不答话,只是加紧攻击,漫空便是蛇形透风锥与鸳鸯蝴蝶钺舞起的寒光,形成一片巨大的网罗,将方天画戟紧紧罩住,使北斗寨主进退不得,但是北斗寨主的骂声仍然响亮;“老姐姐,你手中的好像是梳头用的什么怪兵器怎么老是攻人的后面,你难道喜欢闻人的屁臭?你有本事到前面来,试试豹爷的正面……”
此时,不知什么地方传来一声狼嗥声,声音尖锐凄厉而绵长,久久盘旋回荡上空,使人听起来背脊骨悚然,毛发直竖,心里发颤发悸,众人听闻后不禁一怔,同时也好生奇怪,洛阳城大白天怎么会有野狼嗥叫?
狼嗥声未停止,却见一条人影从远处奔纵而来,身形矫捷灵活,迅速快似疾风掠地,宛若一头凶悍的孤狼奔扑猎物,直向倚天双雄与十三豹子的战圈闯进,很明显,狼嗥声就是他发出来的。
来人是一个年青劲士,蓬松的头发在脑后左右各梳编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