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说完,我就拿这个东西给你按摩用。”小虎说完,将自己的腰带解开,他那条紫黑色的巨棒一下就伸到了文玉茄的小腿中间,并开始不断的抽打在她的脚面、腿肚上。
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大jī_bā之后,明显吞了一下口水,她夹过的男人jī_bā不下百根,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雄伟的,不过行业裡有句谚语:不怕大屌郎,就怕毛裡藏。也就是说男人的jī_bā大并不可怕,因为大jī_bā勃起时的硬度并不理想,反而那些yīn_máo旺盛的男人,jī_bā勃起后,坚挺如柱,才是女人最大的剋星。所以当文玉茄见到小虎的巨棒之后,先是吃惊,但随后开解自己:也许小虎的jī_bā只是外表吓人,没准被自己夹两下之后,就会一洩如注。可事实摆在面前,小虎的jī_bā接二连三的抽打在文玉茄的身上,她怎麽能体会不到那条jī_bā的力度,就连自己的sāo_xué都开始变得骚痒起来。
“小冤家,你是不是看人家孤身一人好欺负,罢了,谁让奴家喜欢你呢,奴家下面痒是因为奴家本来就是个骚逼、jiàn_bī、浪逼,奴家从第一眼看到虎子,就已经爱上了你,每天都想让我的宝贝虎子玩弄奴家的身子,好虎子,小姑已经在你面前没有半点尊严了,你就可怜可怜玉茄,救救我这个寂寞、风骚的女人吧。”文玉茄说的这些话,半真半假,她说自己寂寞是真,但她说从一见到小虎就喜欢上了他却全是谎言。
“好小姑,我的骚茄子,虎子也从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放心,从今往后,虎儿一定让你天天晚上欲仙欲死,再也不会感到空虚寂寞。”小虎说完,开始隔著文玉茄的内裤舔舐她的外阴,双手同时在她光滑的美腿上贪婪的摸索起来。
“天天晚上可不行,你媳妇儿会吃醋的,再说咱们这种关系,如果让别人知道了,咱们就都活不成了。”文玉茄说这话的时候,竟然有些吃醋,吃小虎那三个媳妇儿的醋。
“吃醋就吃醋,谁让小姑的身子这样迷人,你是虎子这辈子见过的最美、最风骚的女人,不像我那几个贱内,她们只会躺在床上挨插,哪有小姑这般风情万种,连内裤都比别人的小,呵呵,小姑的骚水都流出来了。”小虎故意恭维玉茄,就是想让她把自己看成一个贪嘴的孩子。
“嗯……好舒服……虎儿就是会说话……实话告诉你……只要你跟奴家睡一晚上……保证你以后天天都会想著奴家的身子……哎咬……虎儿别舔了……再舔下去玉茄就要喷了……”文玉茄被小虎连续舔了几分钟,内裤都湿透了。
“我的浪茄子,让你说的我都难受死了,下面跟烧著了是的,好小姑,你也给虎子嘬嘬吧。”小虎说完,故意用自己的guī_tóu顶了顶玉茄的脚腕,引的玉茄一阵娇笑。
“嗯,虎儿的jī_bā真大,奴家早就馋了,赶紧把奴家抱下去,让玉茄也尝尝虎儿的金刚大棒槌。”文玉茄今晚的目的就是让小虎舒服,所以小虎的要求,她都会答应。
要说到对男人的瞭解,小虎的三个媳妇儿都不如文玉茄有经验,她把小虎按倒在椅子上之后,并不急著去含小虎的jī_bā,而是在小虎面前慢慢的tuō_guāng了身上的衣物,而且是专门对著小虎脱的,脱得时候,她还将自己的两隻微微下垂的rǔ_fáng在小虎面前晃了晃,最后才趴倒小虎胯间,双膝跪倒在小虎身下,两隻柔软的大奶全都放在小虎的膝盖上,之后才用双手将小虎的jī_bā紧紧的握住,只留下一颗因为充血而胀大的guī_tóu。握了几秒钟之后,文玉茄见小虎的guī_tóu已经变成紫红色,当即双手一鬆,同时舌尖快速戳在小虎的马眼上,一股电流般的刺激从小虎的gāng_mén处传来,把小虎爽的全身肌肉一紧,差点叫出声来。
文玉茄见小虎在自己‘舌尖箫功’下竟然只是全身一颤,竟然没有一丝shè_jīng的迹象,又是吃惊又是庆幸。她吃惊的是:以前她接待过得男人中,十个有九个会在她施展舌尖功的时候shè_jīng,按说小虎的下体一直处于坚硬的状态,应该不会忍住才对,但小虎却只是身体颤抖了一下。另外让文玉茄庆幸的是:今天晚上,她已经欲火难耐,如果小虎shè_jīng之后直接离开,那她又要被寂寞所煎熬,还不如随便捅几下,就算她得不到高潮,但至少也能尝尝大jī_bā的滋味,这种滋味,她真的太渴望了。
“小姑,你那一下子真厉害,戳的我好爽,赶紧再给我来几回。”对于文玉茄的箫功,小虎也感到新奇。
“戳多了就没用了,奴家让我的虎儿享受一下更爽的姿势,你可千万别射了,一会儿还得帮人家止痒呢。”文玉茄说完,开始用双手托著自己的rǔ_fáng,将小虎的大jī_bā夹在当间,上面露出的guī_tóu全部含进嘴裡,开始扭动上身,一上一下的为小虎磨起了ròu_bàng。与香兰她们不同的是,文玉茄每次将小虎的guī_tóu含进口中的时候,都要用牙齿轻轻的咬一下,虽然力度不大,却让小虎每一次都感觉到guī_tóu一麻,心中特别舒坦。
这个姿势一直持续了近十分钟,文玉茄嘴都张的有些酸了,小虎的下体却依旧坚挺如初,文玉茄知道自己是碰到高手了,当下抬起头委屈的说道:“虎儿你好狠心,人家跪得膝盖都疼了,你也不知道心疼人家。”
小虎待文玉茄站起来之后,看文玉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