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一丝停顿,不做半分思考,便除去了身上的衣裳,也让她袒裎以对。
两个人又如当年那般,胶着在了一处。
如果思念压抑得太久,一旦爆发,可能连最理智的人都要变得疯狂。
丁胜便是如此。
他把对新阳的全部思念都放了出来。
被释放的思念并不温柔,像野兽,不,就是困兽,裹卷了他们二人。
此时的丁胜,明明比池重还要狂野,新阳却没有半分的嗔怪,她紧紧地抱着她,仿佛觉得这样还不够劲。
“盛哥哥……,盛哥哥……”她不停地呢喃着,倾述对他的思念。
两个人缠作一团,在宽大的躺椅上,尽情挥泄着对彼此的爱。
整个过程中,丁胜什么都没说,——他的身体已经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到最后,他几乎奄奄一息地压在她身上,说了他最想说的话:“丫头,我爱你!”
即便在当年,他也没有对她说过这三个字。
而“丫头”,是他私下里对她的称呼,这称呼一直从他见到她的那天,叫到了现在。
新阳又“嘤嘤”地哭了起来,搂着他的脖子,压在自己的唇上。
两个人又热吻了好一会才分开。
“太阳快落山了,会凉,你得把衣裳穿上。”就像曾经那么体贴一样,他起身,为她穿好衣裙。
她也悉心帮他穿上了衣服。
两人又一齐躺下,她像个乖巧的兔子,窝在他的宽阔怀抱中。
“这两年,你过得好吗盛哥哥?”新阳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褪去,娇羞不减。
“你走了之后我就去穆王府做了门客。”看似轻描淡写。
新阳抬起手,摸着他的脸颊,“门客?怎么会去穆王府做门客呢?”
丁胜挤出一丝笑,“因为,先帝要杀了我!”
“什么?”新阳吃惊得想要坐起,但又被压在了躺椅上,“你说,父皇要杀你?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胆敢觊觎他的女儿!”这理由,任谁都能想到,也不会觉得奇怪。
可新阳却一副接受不了的神情,“不,父皇不会的!他亲口答应我,会给你个好的去处。”
要知道,这可是她跟父皇提出的一个重要条件。
也正是因为父皇有了这个承诺,她才能无怨无悔地远嫁东楚国。
“傻丫头!”丁胜苦笑着,抚着她的发丝,“我能活到现在,多亏了当今皇上。他亲自跪求先帝,才使他放过我,转去穆王府。”
“可是,盛哥哥……”新阳还想说话,却看见丁胜变了脸色。
“嘘——”他抬起大手,捂住她的嘴巴。
耳朵微动,目光四处逡巡。君子聚义堂妃常难宠,暴君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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