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喽?”
额,这话是这么说吗?苏梨星眸微嗔,“强词夺理!”
“终于晓得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何滋味了,才分开不过大半日。”萧慕城揽过苏梨肩头,下巴靠在上面。
苏梨心道,谁不是啊!习惯真可怕,两个人相处久了,成了习惯,偶尔分开片刻,便不是滋味。
外祖父家虽样样都好,可没他在,总觉得缺了好些东西。
但是这样的话,苏梨是不能告诉他的。就这么轻易地说了,他那尾巴还不翘到天上去。
“想我啊?可我不想你啊!”该傲娇就得傲娇,在心爱人面前太大气没好处,比如说现在。
“为夫一个人恐孤枕难眠,特意下山来陪夫人共寝,夫人不说感动,怎么就不想呢?”
感动,感动个头!
你说共寝就共寝啊,这特么是要累死的节奏啊!谁累谁知道好么!
这话题还是早早结束的好,总揪着这事,今晚还想好好休息?纯属做梦。
“你们都忙完了,走了多久,赶在这个时间到罗家。”从寺里到罗家,这条路可不近。她可是在马车上待了两三个时辰的,才到的。
“为夫骑马而来,跑了足足一个时辰,夫人可会心疼?”
萧慕城又不是女人,自然是骑马来的,哪里需要两三个时辰那么多,一个时辰即可。既不是累,跑起来还很舒爽,何乐不为。只是萧慕城现在逗她成瘾,实话肯定是不会说的,撒撒娇沾点便宜,才是正理。
不会!你自找的!明明想说这两句的,可就是说不出口。转念一想,自己刚用过饭,也就一个多时辰,他在路上奔波了一个时辰,估计是没吃饭就赶来了。对此,苏梨心底,更加欢喜。
“可用过饭?”
“还没呢,一路狂奔,就为了早点赶过来。”这人竟一副小孩子撒娇模样,叫人十分不舍,换做他人,一定想抱在怀里好好安慰。
可她面对的是苏梨,他这小心思注定得破灭。
苏梨心道,他以为他是哈士奇麽?最近没事就换上这表情,眼角垂下,总是不是用乞求的目光瞅着你,叫人舍不得拒绝!
想到那二货的原创调皮表情,苏梨忍俊不禁,真不知道他撒娇或生气的时候是不是也会如大犬一般磨人?
看着苏梨笑靥如花,萧慕城低头便贴上她的唇瓣。
诱色可餐,香甜可口。
猝不及防的吻,如一江春水上的白鹭,几乎溺毙了对方。
气息渐渐灼热,怀抱渐渐缩紧,苏梨在半醒半梦见陡然清醒,抵住他进攻的大手,“这里,被人知道不好。”
箭在弦上,哪里容得她考虑其他,耳唇上的湿热,令苏梨浑身一颤,再也记不起自己嘴边的阻止,直到筋疲力尽后的沉睡。
半夜,惠安苑南角,一道黑影翻墙而入。
房中,正抱着苏梨躺在拔步床上的萧慕城,耳边一动。伸手扯过苏梨身下的锦被,将她手脚安放在被中,自己披着外袍,悄然走出房门。
“这么晚,何事?”
原来半夜翻墙而入者,杨衡是也。
“师兄,唐之恒中毒了。”
“怎么回事?”
中毒?他们都在护国寺,怎么会中毒?
原来是,苏梨走后,宇文南湘一个人无聊,赵霁宁见她无精打采的,就把自己专属的那份豌豆黄让人送了过去。结果正好遇上唐之恒在,也不知怎么的唐之恒就抢了南湘的豌豆黄,吃上便中毒了。
“他人怎么样了?可知道是何种毒物?”
“尚在昏迷。了愿禅师已看过,说是一种近似钩吻的毒。大师已经配了解药,只是唐公子一直昏迷不醒。”
庆幸医术一流的了愿禅师没去云游四方,否则唐之恒在劫难逃了。只是这钩吻一毒,从何而来?
钩吻,又名断肠草,长在滇黔居多,怎么会出现在京里。
唐之恒吃的点心,本是赵霁宁的,也就是说这毒也是冲着他去的。
“点心是谁做的,又是谁送的?”
“做点心的厨子和送食物的小沙弥,全都暴毙。”
一个活口都不留,到底是谁在背后?
杨衡接着又补充一句,“师兄,南湘她一直趴床前哭,总觉得是自己害了唐公子,怎么也劝不好。”都哭了两个时辰了。
“通知宇文默了吗?”
这件事最好暗中调查,但下毒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置人于死地,就是不想赵霁宁回宫。但赵霁宁没事,这件事也瞒不了下毒之人,既然如此就不需要暴露他们隐藏多年的实力,干脆直接让宇文默派锦衣卫去查,也算是敲山震虎了。
再则,宇文默回寺里,还能劝劝那个自责的小姑娘,谁让他们都管不了她,谁让他是她亲哥呢!
“默师兄那里,冷彻亲自去的,这会儿应该到了。”
“你先回去,照顾好南湘,别让她太自责,这事同她没关系。”
随后萧慕城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