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味给吸引,痴痴地望着他突出的裤裆,想要去品尝埋藏里头的狰狞。
对他的渴望,甚至超过我对主人的眷恋!
反观阿宏,他对我的此时淫秽的动作反应不过来,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母
…母狗小姐在……在干麻呀?」
「当然是……」主人毫无保留,解开谜底说:「闻你ròu_bàng的味道啊!」
(……不!别…别这么直接说出来!)
我心中最后的遮羞布,就在主人的话语中,被无情地给揭露。
更不用说,主人还落井下石地继续说:「瞧!她一脸的贱样。想必爱死你肉
棒的味道啰。」
随着话落,阿宏似乎开始进入状况,居然配合主人的话尾说:「哇!你从哪
找来这……这么yín_jiàn的母狗?有机会也帮我介绍一个?」
「当然没问题。」
不管两人说什么话,已经发情的我,此刻根本无法掌握自己的ròu_tǐ,宛如化
身为一只牝化的母犬,yín_dàng放浪地扭着娇躯,发情地寻找能够让我满足的雄性。
抬头望着目瞪口呆的阿宏,饥渴地期望他兽性大发地yín_jiān我。
「那…那该怎么办呢?」
「嘿,哪能这么简单就让她如愿以偿。」
主人的一句话,令我满腹的情欲像是被束缚般,仅能难受地空挠着。
咖搭!
除了言语的凌辱外,他更把原本项圈上的锁链重新栓回我的脖颈,双层的障
碍,禁锢我的身躯。
主人低下头,一手扯紧铁链,另一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脸颊,宛如恶魔地呢喃
说:「母狗,想要吗?」
「嗯。」我yù_wàng熏心地不停点头。
「想要谁的ròu_bàng啊?」主人持续地诱惑,「我?还是……阿宏的呢?」
「唔……」
一时间,我居然回答不出来。
照理来说,我应该要选择主人的才对。毕竟,他调教我已有不短的时间,不
论是ròu_tǐ或心灵,皆已习惯。但是……藏在阿宏裤子里的yáng_jù,对我竟然有种莫
名的吸引力。
尤其是那股腥臭的气味,简直快让我抓狂!
所以面对此时主人的询问,我也不知道哪里生来的勇气,坦白地说:「我…
我,两个都想…想要……」
剎时,主人的脸上并无一丝的愠怒,反而是咧开了嘴,漾着浓厚的笑意,淫
邪地说:「母狗,你可真是贪心啊……」
厚实的指头,灵巧地跳动在我的脸上,随即抬起我的下巴,缓缓地说:「贪
心,可是要付出代价喔。」
说完这句话后,他马上把手伸进口袋,随后拿出两样仿佛事先就准备好的道
具。
──一把锋利的刮胡刀,以及一瓶泡沫式的剃须膏。
「知道该怎么做吗?母狗。」
被性欲全然支配的我,对于一切其他的事物再没有多余的一丝理性,只能看
着主人及他手上的事物猛点头。
不管此刻身处的环境,或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撞见的恐惧,我这时仿若是yín_dàng
的牝犬般,大剌剌地躺在地上,撅起双脚呈现m字开腿,毫无廉耻地把自己的性
器官,完全地暴露展出。
「对……很好。」主人兴奋地舔起嘴角。
不一会儿,我就在户外的公厕,被主人破开猫装的底部,露出了前两天才修
剪过的yīn_máo,然后就在阿宏全程见证下,把我的yīn_bù的遮掩给彻底清除干净,一
根不留,仅存光溜溜的肌肤,偶尔能见一点短须。
如此一来,我就宛如出生的婴儿般,展现自己毫无保留的mì_xué。那两片成熟
风韵的yīn_chún,镶嵌着晶莹饱满的珠芽,漾着湿漉漉的yín_shuǐ光芒,呈现一种说不出
来的美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我…我居然湿透了……)
除去芳草的遮掩,更让我好色的肉穴,绽放出yín_luàn的真实面貌。
这时,只见主人又从口袋里拿出了两颗浣肠球,轻轻地晃着装满药水的浣肠
剂,不怀好意地说:「yín_dàng的母狗,前面的肉缝已经清干净……那么,接下来就
该换后面啰。」
他拉起我脖子上的铁链,迫使我从浪贱的暴露姿态转为高跪的屈辱模样。再
来,粗鲁压下我的头,直碰底下冰冷又沾粘尿意的恶臭地板。
「呜……」我难受地闷哼。
这声哽咽的悲音,似乎唤起主人更为强烈的虐待yù_wàng。不只压紧的我头,还
用剩余的手抬起我的屁股,仿佛命令我,又好像指使他朋友说:「阿宏,来帮这
只yín_jiàn的母狗洗洗屁股吧!」
(不……不要……)
抗拒的话语卡在喉咙,怎样也说不出口;不情愿地摇头,却受制于主人的操
控下,无法表达「不要」的意图。
反而是羞耻混杂想被虐待的淫欲,如雨后春笋般快速的窜升。
如果yīn_hù被窥探已是女孩子很大的委屈,那gāng_mén都被看清楚,简直就是凌辱
中的凌辱。
不用说,还是一个对我而言陌生的男人!
(饶……饶过我吧……)
之后的数分钟,宛如置身于地狱当中。
我看不见阿宏,却能感受到他兴奋的吐息、淫秽的眼神,还有躁